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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云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发现自己不知多会儿又回了自己的家。一步一挪的走衣柜抖着腿站到镜子前,看到自己一身青青紫紫的印子。
尤其是大腿根和腰上布满了指印和吻痕,就连下面小花上的阴唇都因为被男人过分的吸吮而充血红肿。云白小心翼翼的拨撩开花唇,拿出家里的夏天用的消肿膏挤了一坨在手上,慢慢将药送进去。
“嘶~好疼”云白被疼得不经轻呼出声,想到父母在世时若他受这么大的疼,肯定会心肝宝贝的哄他个不停,怎么舍得让他去靠’生’换粮。不经明亮的眼睛充满了水雾,“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门外在厨房做饭的贺越彭听到屋里动静,连刚下锅的菜都不管了火急火燎的跑进了屋。
“怎么了?怎么了?”绕是冷静的贺越彭也被云白这哭声心疼的不知所措。只能把云白小心的抱在怀里,笨拙的用大手温柔的拍他的背。过了好一会儿,云白才抽抽噎噎的停止了流泪。睁着一双兔子似的红眼,用瓮瓮的声音问他“贺大哥,你怎么在这?”
贺越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过来问他,“为什么哭?”云白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情绪又涌上心头。抱着贺越彭边哭着边委屈的说他疼,难受。
贺越彭感受着怀里的暖玉,僵硬着搂着云白。等他的情绪再次恢复时,贺越彭胸前的衣服都湿了。再一看自己光溜溜的坐在人家怀里,羞得满脸通红。裹着被子不出来,想着自己刚刚为了涂药就穿了件上衣,小花还漏在外面抹的药都化成了汁液流了出来,可能贺越彭的裤子上都留了印子。
云白一想到刚刚那糟糕的坐姿,就脸上烧的不行。’啊啊啊啊羞死了!!!’
贺越彭想着云白这么上时间都不把头露出来会缺氧,就打算伸手拽他的被子。手刚伸过去,云白就探出头来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还拿眼睛瞟他。
就这样他俩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云白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问他“贺大哥?你怎么在我家啊?还有我不是在莫大哥的家吗?他呢?怎么一觉醒来就回来了呢?”
贺越彭听他问这一连串的问题三句不离莫启云眼里的光微微暗了些,沉默了一会儿便开口答他“昨天……是我,是我把你送了回来,启云他昨天喝多了还在睡”
云白听见他说昨天就感觉不太好,再听见那句是我更是瞬间白了脸。嘴唇开合了半天最终说出一句“那我的粮食怎么办?”
贺越彭等了半天做好了被他打骂的和说他对不起莫启云的话准备,却不想这小家伙满脑子想的只有“粮食”。一时半会他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他本想说的是他想他们两人以后一起生活的话但不知到了嘴边却说成了“我给你”这样的话。
云白听到他说的话影影约约感觉自己好像亏了,想了半天觉得自己没问这个给粮食的时长。于是问贺越彭“那是一次一天的粮吗?”
贺越彭脑子终于回到正常水平了,回答云白说“是”还和他讲如果生了孩子的话还可以多得一个月粮,而且在他有孕期间贺越彭会一直提供吃食和照顾。云白听了后很是心动,答应他考虑一下等明天再给他答复。
“嗯?什么味道?好像是什么东西糊了?”在一场交谈过后,云白裹着被子躺在炕上四处嗅着对贺越彭说,贺越彭身体一僵忽然想起那被遗忘在锅里的菜,急忙就跑出去了。他慌张的样子把云白逗的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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