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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柿子突然变成了小石子,严慎独吓唬了他一下便立马察觉出不对劲。
他扫视了一遍车内,腾出一只手拉开车玻璃。
徐徐清风灌入,将狭小空间内的窒息感冲淡不少。
刚刚还亮出小虎牙准备下嘴的人被风一吹整个人都呆愣住,对于幽闭空间的恐惧过去后就是看清了眼前人之后的认怂。
“错、错了……”手心被人威胁似的时轻时重地捏着,他眼神躲闪,喏喏说出道歉。
严慎独好整以暇地欣赏怀中人可爱的表现,看够了才收回手重新顺着腿缝寻上去。
“乖,不怕,”感受到怀中人又开始不安地挣扎,安抚细密的吻落在他沁出香汗的额上,“这不是惩罚,是奖励。”
“老公会让宝宝舒服的,来,叫声老公。”滚烫的手掌全部覆上会阴,曲起的手指一寸寸巡梭着,找寻凸起的硬豆。
“脑、脑公……”迷迷糊糊的他仍带着委屈的鼻音,将字念得音节含混。
严慎独听得他听话地喊了一声,只感觉自己心头最柔软的那部分被狠狠揉了一下,连手下的动作都霎时失了对力道的控制而用力地往上一抬。
“唔!不、不……热。”手掌的温度通过严丝合缝的相贴传到两瓣鼓包上,像是给私处贴上了发热的暖宝宝。
“找到了。”更紧密的触碰让手指快速地感觉到了突出的肉蒂。
上次没有细看他的幼穴,现在捏住了阴蒂才发现它是吊在穴外的。这样的逼一般被认为是最骚最容易获得快感的尤物名品逼,因为隔着内裤都可以揉到小珍珠,不进入都可以让他直接高潮。
他用温热的指腹锁住那颗与他懵懂外表完全相反的骚蒂,挟裹粗布娖搦戏辱,很快就感觉到一股湿热在手中的布料扩散。
“啊……啊……痒、痒……”他不懂自己在被人奸侮下体,只诚实地说出身体上的感受。
严慎独手上动作一顿,阴蒂在他的亵玩下肿胀颤动,“小安说什么?”在听到他又纯又欲的话语时,他的呼吸几乎瞬间就变得粗重又急促,“哪里痒?哪里?”
“尿尿痒……”痒意得不到纾解,他不懂为什么刚才给他搓痒痒的人现在又不动作了,于是只好难耐地扭动身体拿下面的骚蒂去蹭他的手指。
“尿尿?那个地方叫小逼,宝宝知道了吗?是逼痒了,老公先给你用手抠,以后就用插的给小安解痒好不好?”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捻、抹、搓、揉,玩弄阴蒂的手法通过他的“真身实验”迅速成熟。
“恩……啊啊……”不知是终于明白了害羞还是躲避陌生的快感,他侧过头将脸埋进他的怀中,整个人因阴蒂高潮而颤抖不已,女穴一颤一颤地喷出透明的淫液,稠腻地浮在月事带上,虚弱的阴蒂被夹在滑腻腻的布料和瘫软的阴唇中,因车并不平稳的行驶而上下摩擦,延长他初次高潮的快感。
“舒服吗?”他将手从他绞紧的大腿内侧抽出,改为托在他的臀上,将人往自己怀里稍带,俯下身去看他高潮后的表情。
“怎么又流口水了。”涎水从他嘴角淌下,留下晶亮的痕迹。他虽说着批评的话,却音里带笑,仿佛想起了什么值得回味的回忆。
严慎独刚舔尽小脸浅绛的人嘴角兜不住的口水,轿车就缓缓地停下了。
于是他整理了他衣物上性暗示十足的褶皱,又刮了刮他的婴儿肥,手移到腿弯处作出横抱的姿势,心情愉悦地说:“跟老公回家了。”
严老三站在侧厅站得腿都快麻了的时候,终于有人来告诉他可以去会客厅见小少爷了。
他提着黑布袋,紧张地用粗粝的手掌摩挲着布面。
因为是严少爷要的东西,所以就连这装东西的袋子他都用的上好的绢布裁成,他宝贝地摸着它,像是在摸着自己能进入公馆的未来。
“要、要!”刚踏进半只脚,仿佛还带着奶味的稚嫩声音就从前方的西式沙发上传来。
“哧——”严老三还没来得及猜测这又是什么响动,就听得那熟悉的冰石般声音响起:“当然会给小安的,小安只要听话,以后都能吃到它,明白了吗?”
这哄人的语句直听得严老三走路都顺拐,一抬头,新式沙发上正坐着严少爷和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
看样子,应该是个男孩子,但是作为男孩子,又长得太漂亮了些。他此时正拿着小勺子一勺一勺舀着“西洋凉糕”吃,边吃还边开心地前后踢着小腿。或许是因为吃得猴急,他粉扑扑的脸颊两侧都粘上了细碎的果胶状物体。
但就算他做出这样一幅和年龄不对等的幼稚动作,也因那张绝俗无双的脸而尽逞娇憨。
“哒。”棉布托终于经受不住晃动,掉在瓷砖上发出声响。
严慎独跪下身,将那只拖鞋拾起,握住白嫩嫩的脚给他穿好。
“大狗狗~”姚平安喜欢甜食,因此吃到了水蜜桃果冻整个人都开心飘飘然,看着面前为他低下的头颅竟伸出沾了果汁而黏糊糊的手,摸了摸严慎独低垂的头。
', ' ')('他只是觉得好玩,可不知道自己这简单的一个动作在旁人看来有多惊心骇骨。
“恩,我是你的狗。”严慎独也只平淡地回答他,平淡得像只是在承认“地球围绕太阳转”一般,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发丝是否粘上了黏汁。
严老三在一旁听得屈膝的严家少爷说出这么一句话,手一软,慌得差点没拿稳手中的袋子。
而这时,严慎独也终于注意到了一旁候着的他。
“把东西放那儿就退下吧。”
“是……是。”
严老三听着这道冰冰冷冷的声音,连忙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走上前去,将布袋放在玻璃小茶几上,稽了个首便躬身后退夺门而出,哪里还记得起自己要在少爷面前混眼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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