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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车鸣了三声,床上的人小口吁气。
严慎独将还在热气腾腾的高潮泥淖中浮沉的人拦腰抱起,将裙摆理好放下,确定严严实实遮好春光后就这样抱着下了楼去。
打开车门,里面的情形和昨日又有些不同,多了很多动物状的小玩偶。
严慎独将姚平安放在一只大乌龟上,乌龟外面用棉布缝制,里面用棉花填充,因此一坐上龟背就压得扁扁的倒像个真坐垫了。
后橱窗垫上放着米色的毛衣开衫和白锦发带,他伸手将他太阳穴两侧的发丝轻柔捋向脑后,用缎带简单地绑了个蝴蝶结。
湿湿的短绒发堆在颊边,沾了汗水后变得卷曲,像小羊羔。
他靠在后座靠背上,一手虚扶住终于喘匀气的人的腰,一边看着他像某种驯顺小动物的侧脸,难以尽言的满足充盈了左胸下的四两红肉。
窗没有关全,车一开始行驶便有疾风灌入。长裙下空,姚平安被凉得瑟缩,但他一动,私处的花汁就向下坠堕,凭着地心引力撞开阴唇往外涌泄。
他惊呼一声,下身没有任何布料的保护,水渐渐流到大腿根,失禁般的感觉让他害怕。
可以依靠的只有身边的人,他怕得往严慎独怀里钻,严慎独被他急乱的“投怀送抱”撞得闷哼一声,却低低笑了,“不想把乌龟弄湿就来弄湿老公?恩?”
“新,衣服…怪怪。”
“恩?怎么怪怪了?”
思考不了这个问题的人抿着嘴巴皱着眉不知道怎么说了。
“因为小安太骚了,连小内裤都不穿。”
他睁大了眼,反驳:“要、要穿。”
“不穿了,不然老公怎么看乖老婆的小逼呢。”滚烫的口水覆上了他的耳廓,乖老婆三个字被使坏的人咬得旖旎无比。
流到腿根的淫水渐渐淌到了膝盖,又因为跪在了另一人的身上,还真的应了话要将“老公”的裤子打湿了。
感到膝下濡湿的姚平安突然抱紧他现在唯一的依靠不停地央求,但他的央求说得又乱又带哭腔,让人根本听不清话——不过单从语气,就已经能感觉到他的不对劲。
严慎独一顿,本想逗弄小家伙的心思霎时熄灭,他顺着他的背脊线抚摸轻拍,喊着他的名字的声音都轻了一个度。
“小安?乖,没事了。”环着他脖颈的手臂慢慢被他安抚放松,转过来的小脸眼泪潸潸,鼻头通红,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视野朦胧,等眼眶底下又一滴泪落下,他看清楚了人,竟先是委委屈屈开口喊他:“老公……”
没有多的言语,他直接倾身吻住他,咸味的眼泪流进吻中,却只尝到甘甜。
一吻分开,双眼相对,距离近得彼此的身影都能清楚看见。
“小安慢慢说,刚才怎么了?”
“尿尿呜…错、了……”
“宝贝没有尿尿,”明白了缘由,他伸手拿出了绢帕,还不忘安慰抽泣的人,“老公给小安擦干净,不哭了。”
素绢从腿根往上,至会阴,到阴阜,等擦完后整张绢帕都湿透了。
他陪着他慢慢从不知名的恐惧中恢复过来,后座准备的小老虎小兔子布娃娃此刻完美发挥了转移人注意力、安抚情绪的作用。
油门声湮灭,姚平安捏着兔子耳朵,严慎独正拿过袜子给他套上,又躬身为玩得欢的人穿上小巧的漆皮鞋。
这样一搭配,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幅富家小姐的模样。
蝴蝶结不偏不倚地结在后脑勺中央,垂下的卷长睫毛随呼吸颤动,这一瞬竟衬得他不再迟钝呆愚,看起来恬静又温柔。
但一动作一说话就还是会暴露其本性,譬如此刻,他就像是鞋子里进了小石子一样,走路比乌龟还慢。不死心的左手抓住拉住他右手的人的手腕上,试图掰开逃脱。
这所医院是私人所开,院长并非甩手股东,而是年纪轻轻留洋归国的妇科医生,精湛医术远近闻名。
整洁的走廊上人并不多,毕竟不是谁都能给得起昂贵一倍的医药费。
严慎独在看病这方面却没宠着人,遂姚平安的心愿放他走。他径直拉着人去了预约的院长办公室,推开门后是一张平凡却和善的脸。
那人眼里闪过惊艳的光,他收回对姚平安的眼神,问一旁其实完全可以一个电话就叫他过去的严慎独:“是给她看吗?”
严慎独点头,拉过躲在他身后的人:“小安乖,马上就好。”
姚平安被人半哄半强迫地按在椅子上,细细的手腕搭上了脉枕。
院长对神情怯怯的人露出一个微笑,或许是长相和善的原因,看见他笑容后姚平安的抗拒瓦解了那么一点点。
他伸手给他把脉,半晌,沉吟道:“痛经还是要中药调理为好……她身子底太弱了,恐怕以后的饮食也要注意增添营养。”
“具体怎么做?”
“具体的话……”
两人一个认真询问,一个也认真回答,剩
', ' ')('下被晾在一旁的姚平安落寞地想着车上的小兔子。
“药我之后会送到……”
“先给我一包吧。”
两人再次回到车上的时候,多了一包中药,和一个从消毒气味中解脱出来高兴得撸布娃娃的人。
他看着很容易就能哄开心的人,平直的唇线上扬成稀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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