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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像吞食了生鸡蛋清一般,被强制吃下自己射出去的微涩的姚平安伸出小舌呸呸两下。
“呵。”喉结已上下来回一程的人低低呵笑,“小安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中午喝下去的一杯水在这时昭显了自己存在感,从胃流聚到姚平安的腹下。
他无助地拉了拉他的袖子,声音还听得出一丝高潮后的媚意:“尿尿…”
浴室中新式马桶配备的冲水阀门姚平安不会用,所以每次只会求助于严慎独。
当然,严慎独也从来没有打算教他——
当他在某个早晨,见到他前后两个尿道都淅沥出尿液的时候,那种病态畸形的美让他刹那窒了呼吸,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将人吞吃入腹,从此,他每次上厕所他都会小孩把尿地将他抱过去,连上完后擦拭私处的事情也一并包办。
“好,老公抱小安去尿尿。”
尿液从马眼和阴蒂下方的尿道口喷射而出,箍在他腿弯的两只手仿佛着了火,他目光沉沉地盯着那方小口,口渴般吞咽了下凸出的喉头。
“站好。”他前后都尿完的人说,嗓音低哑。
阀门响动,排出的污秽便被漩涡的水流冲走。
他低下身,拿干净的纸巾从他的阴唇抹过,将湿润的唇肉揉成凌乱的形状。他稍微用了点力道,粗糙的纸巾擦过尿湿的阴户时便带出一阵燥疼。
姚平安踮起珠玉似的脚趾,似乎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使用目的已经超出它本来职责的纸巾。
“别动。”他又抽了一张纸,将人轻松抱起,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然后拿纸往下面的尿道口擦去。
姚平安被屁股底下冰凉的触感激得一颤,岔开的双腿不安地晃动。
粗糙的纸尖径自往小口周围搔刮,敏感至极的地方被人锁定玩弄,他几乎一下子就叫出声,这一声有如鸣镝,纸巾的三角尖随命令的号施而戳进小口。
“啊啊……”坐在洗手台上的小可怜眼角迅速聚集泪光,他咿呀着,亵玩尿道的湿痒是如此令人难耐。
被打湿成条的纸尖在女性尿道里搔刮旋转,时不时戳在管道内壁上,姚平安出的汗比高潮的时候还要多。
在如此玩弄了一会儿后,姚平安突然扑进了严慎独的怀里,纤细的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严慎独愣怔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轻抚他不断起伏的背。
“真是个娇贵的小宝贝。”一声低叹,里面的宠溺浓得腻人。
随呼吸一同降下来的,还有绵绵困意。
他吻了吻累坏了的他沁出香汗的额,托住冰凉凉的小屁股往卧室走去,将人放进温暖的被窝。
“睡吧。”他在已经闭上眼的人耳边低喃。
绒被早就被换薄了,明亮的日光打在上面,斑驳晃眼。
他走到窗边,楼下的海棠花整树绽放,婆娑扶疏——
夏天快来了。
“嘟嘟。”严慎独拉着窗帘的手一顿,睇向鸣笛声的来处。
是那辆黑色轿车,说明事情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
不过,他眉头一拧,轿车的后面还跟着一辆熟悉至极的老爷车。
“哗——”帘幔一拉,其后的表情便再不可见了。
严老爷子几乎一路是拐杖都不沾几次地地走进了西楼,却见他的好孙儿早就好整以暇地坐在客厅等着他。
“慎儿!”他震怒出声,但不愧是浸淫于尔虞我诈中几十载的严老爷子,很快就缓和了情绪道:“你可知错?”
“爷爷。”严慎独叫他,只是语气冷淡得听着却不像是爷孙。
也是,在这样不知为财造了多少孽的人,他,和小叔,都不过是保住能使他安逸享乐的财富的工具罢了。
“我听他们说,你私自将家族基业变卖了一半?”
所以这就是不想用内家人的原因,牵扯太多,且不敢反抗他就去找老爷子。
不过,一半,呵,果然还是不敢全盘托出。
“是。”他的回答干脆,干脆得让质问的人不可置信与怒火一冲,差点背过气去。
“慎独,你需要钱就跟爷爷说,这不是在糟蹋我们的家业吗?”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孙儿,那么听话又能干的慎独,会做出这等损害家业的事。
严慎独在内心玩味地重复了我们两字,几乎想嗤笑出声。
但现在还缺最后一步,这件事的每个环节都不可以出纰漏,所以他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可是,我缺的有些多。”他目光微颤,皱眉掩饰,不管是谁来看都会认为他现在只是在故作镇定,实际上内心早就为自己犯的错而心慌后悔。
“…你,你这孩子,”看严老爷的表情倒是像早就知道他会这样似的,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向来都是最让爷爷省心的,到底是跟哪个三教九流学了坏,上赌坊?”
严家当然不会缺钱,所以严慎独自然是染上了千金转眼化流水的
', ' ')('“赌”。
“唉,罢了,你自己先好好反省几天吧。”还不等严慎独再回答,老爷子就住了住拐杖叹口气。
然而他的失望表情没有维持多久,就又状似随意地说:“过几天陆家的小姐留洋回来了,你应该认识的,到时候去见一面,知道了么?”
哦,原来在这里等着他。要是有了家族联姻,那前面商铺的亏空全都可以补回来。
“好的,爷爷。”他抿了口杯中酽茶,极苦的味道让他保持至少表面的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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