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怪不得唐奕杰喊疼!你这才想起来他圆鼓鼓的肉蒂先前被你穿了环,小小一枚银环穿在根部使得小肉粒根本没法缩回包皮里,这几日坠在肉花外面直直磨着坚硬的锁壁,已经涨成了近乎透明的紫红色,还破了皮,刚刚那一巴掌兴许是下手有点重了。你心里爬上一丝小小的愧疚,开口却还是忍不住欺负他:
“猪仔,你阴蒂怎么又肥了,是不是自己偷偷玩了?”
你一边恶意调侃着一边用手摸上去,拎起肿胀的小肉蒂捏在指腹揉捏,还特意绕着破皮了的地方打转。另一只手并起两根手指送进小猪滚烫高热的屄里,熟门熟路地抵着那块软肉抠挖,跳蛋被你顶到更深的宫颈。唐奕杰痛得抽泣,甬道紧紧绞着你的手指,穴里的骚水一股股往外冒,把你整只手掌都浇得湿淋淋的。
“不...呜呜...不...我没有....我没有钥匙的......”
“那怎么又大了?”
你不罢休,加大指尖的力度,把肉蒂捏成扁扁的一小粒。唐奕杰受不了这样的疼和爽,连鼻涕和口水都淌出来,半翻着白眼求饶,无语伦次地胡乱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公!是老公玩大的....哈啊.....我...我都听你的....”
你还算满意,低头用牙齿咬住穿在根部的银圈,用双唇嘬一嘬阴蒂破皮的地方,唐奕杰便尖叫着挺腰喷了你一脸。你用虎口卡住他下意识并拢的双腿,将肥大的肉蒂用舌尖挑进嘴里,用滚烫的口腔包裹住,不顾唐奕杰破了音的呼喊和挣扎,用舌头慢慢舔过伤痕累累的小肉芽,绕着圈打转。小猪疼得五官都缩到一起,不应期里的快感又太过刺激,整个人抽搐着好像随时都要晕过去,他没有地方逃跑,只能敞着腿翻着白眼尿了你一脸,屄里被你亵玩到烂红的屄肉也翕张着潮喷,骚水喷湿了一大片床单,穴的跳蛋被你拽着细细的引线从翕张的穴口里拽出来,湿漉漉地掉到床上。
你吃得心满意足,大手重重揉上小猪瘙痒的腿根给他止痒。唐奕杰现在看起来好像真的只有出气却没有吸气的力气,你带着满脸的腥臊的液体亲上他的嘴唇,一口一口给他渡气,真怕笨猪真的把自己憋死。半晌猪仔才耷拉着眼皮喘着气看你,委屈又可怜的,每次都让你后悔玩得太过火。可是他敞着肥白的腿瘫在床上完全顺从地任你摆布、身体里外都被腌制成你的气味的样子是在让你心神摇曳,你把猪搂在怀里,一边心疼地给他道歉一边问他能不能再坚持一下给老公操操逼。
真混蛋啊,你在心里骂自己。可是诚实地说,发烧的猪操起来应该别有一番风味。
唐奕杰撑着你的胸口,小心翼翼地晃着屁股将穴口对准你充血的阴茎吞吃进去,才进了一个头部就把你箍到爽得发晕,滚烫的媚肉层层叠叠吸上来绞得你头皮发麻,掐着小猪腰的力度也重了些,估计明天又要反出淤青。你拼命地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才将将忍住挺腰一下全部插进去的冲动。
猪仔整个人都虚弱到晕晕乎乎,哆嗦的手臂一个没撑住便整个人都倒在你身上,像一团柔软的脂肪瘫在你身上。他一下坐得太深,你的阴茎伴着唐奕杰沙哑的哀鸣直直捅进穴道深处的小肉环,唐奕杰趴在你胸口疼得抽泣,咸咸的眼泪和拳头都砸在你胸口,你被箍得也不好受,只能先腾出手来哄一哄哭到要背过气去的小猪包。
温暖的掌心压在小猪后颈,你摩挲着手掌下光滑的几寸皮肤,更加用力地将唐奕杰按向自己。他侧着脸抵在你颈窝,伸手圈住你的脖子,整个人有些无助地贴着你。呼出的热气把你的血管烫得通红,你从这小小的动作里竟摸索到几分信任的意味。你不断亲着他通红的耳朵,过了许久他才将脸拱你颈窝里,闷闷地说要你动一动。
这是消气了!你大度的老婆看起来不打算跟你继续计较了。你被唐奕杰偶然流露的依赖感打得头晕眼花,手轻轻握上他的腰胯,小幅度地开始抽动。猪仔早已经被玩得喷得一干二净,现在被你操到宫颈也只能收不住地摇头哈气,湿漉漉的屄肉痉挛着绞紧,又被你逐渐加快的动作破开,整个人打着哆嗦缩在你怀里,半晌才淅淅沥沥浇出一股水,像个坏了的水龙头。
他不拒绝你你也不跟他矫情,提着小猪的腰就往自己胯上撞,他的哼唧声越来越娇媚,水也重新越淌越多,顺着交合处流下来把你的耻毛打成一簇一簇。兴许是穿环之后缩不回去的阴蒂被你的耻毛刺得发疼,他便更加紧地攀住你的脖子想往上躲。他的侧脸贴着你的侧脸,被体温蒸干的眼泪变成了最好的粘合剂。
你伸手去拨弄他鼓胀的小肉芽他便又开始哭鼻子,你嫌他吵便捏着他的下巴把猪头扭过来亲上去。唇舌相接的触感总是能特别有效地安抚好委屈的小猪。你顶开他的牙齿,在猪仔不由自主从喉头发出来的呜咽声中扫过他的齿列,勾住他的舌头缠在一起。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炽热的呼吸打在唐奕杰脸上,收不住的诞水任由它顺着嘴角淌出来,滴到你赤裸的胸口上,随着肌肉的纹理汇到身下的液体飞溅的交合处。
唐奕杰被你哄着得了趣便也开始主动扭着腰,顺着你插入的节奏往下塌。你的节奏和幅度快起来,一使劲便就着水淋淋的屄穴直接顶进滚烫的子宫里。唐奕杰像过电般耸起身子,咬着你的耳朵又痛又爽得喷了个痛快,他的手覆在自己高潮后抽动的小腹上,侧脸枕着你的肩膀撑着上目线很慌张地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行...你看...你...都插到这里了啊...要被捅穿了....不行...太深了...!”
你更用力地凿进去,一边舔掉猪仔又淌出来的眼泪一边箍着他的腰背不让人逃跑,唐奕杰现在就像一个被锁在你几把上的几把套子,小小的子宫紧紧吸着你的龟头,随着你的节奏毫无还手之力地被顶得一耸一耸,水淋淋滑溜溜地固定在你身上,好像你一松手他就会掉进见不到底的深渊里。你当然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胯骨把他肥白的大腿都撞起一层肉浪,又烧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唐奕杰扭着屁股想用大腿夹你的腰稍作缓解,却被你托着软乎乎的屁股操得更深。
湿淋淋的,你们两个人都湿淋淋地贴在一起。唐奕杰早就软成一坨泥瘫在你身上,几乎被操晕过去,眼泪、汗水、潮液、尿液都混在一起,制造出一股热腾腾的淫靡的性爱气息,把所有错误和委屈都蒸发成爱惜。唐奕杰蹭着你脖颈上鼓动的大动脉,无意识地舔上去,像某种舔舐伤口的小动物,不知道把你当做什么了。但是你想,如果以后能天天给我操逼,永远爱我,当什么都愿意。
爱情就应当是这样的,和性欲紧紧绑定,拥有世界上一切蛮横无理且不可解释的因素,会使人痛苦不堪又乐在其中,你就是这时候意识到的。在把唐奕杰的子宫射得满满当当之后,你搂着昏过去的小猪平躺在污糟不堪的双人床上,按一下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奶白色的精液便从被你操得外翻的屄肉中漏出来。你起身摊开他肥白的大腿,看到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在一起,还飞溅在他软乎乎的肚皮和胸口上,你却感觉像是看到一个新生儿那样舒心愉悦。
你就是这时候意识到的。
自己的猪还是要自己收拾。
你给唐奕杰擦干洗净、收拾好床铺之后给昏睡的猪穿上厚厚的一层衣服防止你出门的时候他蹬被子便跑出门买菜和药消炎的、退烧的、治痱子的,你打开手机才发现十多通未接来电。
挑一个熟悉的号码拨回去,你同事说过几天有个局问你来不来。
你问他谁撺的?同事说是那个叫姜紫成的企业家。
你等这一通电话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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