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小腹被我顶起一个鼓包,我拉着他的手按到上面,隔着一层肚皮去戳他的手心,待他反应过来就像过电了一样把手缩回去,将身子扭到一侧,我都怕他凸起的脊椎骨把削薄的皮肤刺破。他被操得头晕眼热,腿心热乎乎地淌了一片水,身体里的阴茎不断顶得更深,他怀着暗暗的惴意下意识中扭着腰往前躲,在龟头蹭上屄穴深处的小肉环时像被抽走了筋骨一般瘫软在床上,夹着屁股哆哆嗦嗦地用潮液淋了我一身。
他嘴里只能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喘气声,像小动物痛苦的呜咽,刚从破碎的喉咙中挤出来,还没来得爆发便软绵绵地落出口中。我的双手把着他的胯干脆直接顶进对方敏感的宫颈,他的眼泪和鼻涕也被我一齐顶出来,扭起上半身想侧身蜷缩着缓解一点刺激。
鼓起的奶包跟随他侧身的动作,因为无法抗拒的重力而微微下垂,乳尖挺挺地坠在半圆形的一坨乳肉尖尖上,在床单上投下一个晃动的影子。我托住他的后腰小心得如同捧起一把弓,淡粉色的奶尖被我卷进嘴里嘬,他的双手深埋在我的发丝里面,不自觉地按压着我的后脑勺,挺着胸脯让我吃得更加用力。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我把小小的乳尖叼在两颗虎牙之间研磨,将小肉粒玩得肿大起来,涨涨地发着紫,又用舌面包裹住吮吸。他细细的腰肢颤抖地更厉害,腿根紧紧夹着我的腰,我知道他慢慢地也得了趣。
“感觉哪里最舒服?”
他流着眼泪摇头,下面的嘴却含着我又吐出一股暖液。窄窄的宫颈被我一点点凿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方被肥厚的龟头和柱身一遍遍摩擦,生出些在骨头缝中扎根的瘙痒。蒸腾起来的媚意即将彻底把他烧光。柔软的子宫终于被我操透,它太小了,只是仅仅挤进去一个头就要把它撑满,像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几把套子。我被他吸得浑身发麻,顶着拳头大小的肉环晃动戳刺,里面的水被我搅得叮铃作响,随着我抽出的动作一股一股涌出来,像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淌了一床。
我难以遏制自己不断加快的抽动的频率,任由乱七八糟的体液在皮肉相撞的过程中溅得到处都是,我用指甲轻轻刮上被阴茎带出来的鲜红的媚肉,他便翻着白眼又丢了一次,抽气声像是指甲刮擦玻璃般凄厉,叫我不住担心他小小的肺泡是否能支撑如此尖锐的需求。他的屄穴绞动得简直像飞机杯一样要榨干我最后一滴精,我将阴茎狠狠塞进他柔软又紧致的子宫,抵着肉壁将他彻底灌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大汗淋漓地倚在床头点起一支烟,看他大开着四肢瘫在床上。小腹被灌到微微隆起,我将手覆上去轻轻按压,下面的烂红的小口便抽搐着吐出一口白精。
他掀起眼皮问我能不能给他一支烟。
见我沉默,他竟将胳膊垫到后脑勺底下,看着斑驳的天花板,自顾自地说起一些马上要去试镜的角色,好像这只是我们一同度过的无数个普通的夜晚,过完年来一毕业,我们便会迎来数不清的剧本和邀约。
火苗还在我指尖跳动,我的目光短暂地失去了焦距,仿佛他这句话说出口的下一秒的我的世界就骤然变成一堆彩色的布做成的没有生命的摆设。他却住在一栋小木屋里。用树木造出来的东西都让人想起一只猫或一只兔子,它们都是有生命的,不是东西。
我沉默着起身,在他愕然的目光中将未燃尽的香烟夹在他漏着白精的穴口。他突然夹得很紧,火焰的高温慢慢逼近糜烂的肉花,我像是在提醒他什么似的,抓住他的两只腕子不放,看着烟灰一点点抖落在烂红晶莹的软肉上。被灼伤的疼痛逼着他生理性地抽动着穴口,却误打误撞将短短的烟蒂吞得更深。
没有人真的理智,他不过和我一样是个失智的落魄人,我深信自己会得到他的谅解。我将斜插在他屄里的一截烟抽出来,直直按到他充血挺立的阴蒂上把烟熄灭。他张着嘴却没发出声音,只是痛得蜷缩起来,白嫩的脚趾绞着床单。我拉开他鼓着筋的双腿,轻轻朝着冒出来的水泡吹气。他终于不再絮叨着说那些不切实际的话语。
颂文啊,抽泣和喘息才是这个世界真正带给我们的东西。
年纪越来越大,我尽量不再回想这些无意义的往事了。我都不是我个人历史的主体困苦自顾自地来,又自顾自地消失,悲伤、失败都没有什么自身固有的价值。若有人冲着我喊:你在想什么,布娃娃?我就去看水洗牛仔布搭成的天空,也没什么不好。
颂文呢?他大抵依旧住在他的小木头屋子里,一根铁钉也不想要。这样很好,如果我也能住进去,那我连木头都不要削,要树枝原来的样子都能看得出来。但是很可惜有铁丝网横亘在布料世界和森林中间,我们最多只能在铁丝网孔中短暂地接吻。
过去很多年了,我逐渐变得对他一无所知。我常常想起他,但也不再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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