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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遮覆着双目的叶萧雨,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儿。双目不能视物,这种异常灵敏的感觉,让叶萧雨惊得魂都飞了。直到整个人被抱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坐在了萧玉林的身上,叶萧雨才忙不迭地惊道:“别做了,求你,饶了我,我不想死。”
萧玉林定定地凝视着面前这张泪湿的脸庞,听着他即使要叫唤也只能发出流水般低回的声音,不见初时的豪爽自信和那天生的潇洒风度,有那么一丝丝的…像玉寒般的羸弱。只要有一丝的像,就让萧玉寒有难以克制的冲动,只想占有、占有、不断地占有,直到彻底地属于自己。
从开始肏干叶萧雨以来,萧玉林就一直闷不吭声。此时心情舒爽,恩赐般地回了他一句,“不会肏死你的。我..要动了…”
“..不.…啊…”
叶萧雨被钳着腰胯抬高,又猛然往下摁去!
“啊啊啊啊…”
被顶但难以想象的深度,叶萧雨的恐惧随着每一次的举高和放下而变得越来越深。深处黑暗中的他,身体像是一次次地在往一个无底深渊坠落,他伸出双手摸索着,只能轻轻地抓住几缕青丝。
叶萧雨早被萧玉林之前的肏干抽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此刻全身软弱无力,似风荡的低垂柳条,可以肆意地被玩弄。
渐渐地,叶萧雨发出呜咽的声音,像是刚出生的幼兽喉咙里发出的无意义的哼哼唧唧,被萧玉林狠厉的冲撞搅弄得断断续续的,愈发听起来让人心尖发软。
这样脆弱的声音,让萧玉林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欲望硬得一柱擎天。它似有催情的魔力,一切变得朦朦胧胧,唯有心间最深的那段情在被发酵、发酵、不断地发酵……最后,蛊惑得人只顾交欢,忘却人间无数。
叶萧雨越叫越虚弱,萧玉林的肏干越来越猛烈。许是肏得太狠,叶萧雨竟如一个不知世事的孩童般呜呜哇哇地哭号了起来。
他哭的嗓音并不大,萧玉林便懒得教训。何况,他喜欢听这个哭,他越哭,他肏干起来越爽,由身到心的满足。
就着这个姿势肏了百多下,叶萧雨晕了过去,不知是被肏晕的还是哭晕的。萧玉林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抽插了数百下,将体液射一股股地射进了叶萧雨的肚子里,拥着少年抱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将肉刃拔了出来。
肉刃刚一拔出,因堵塞而汇聚在叶萧雨体内的精液乍然间找到出口,一泄如瀑。萧玉林看着这淫靡的风光,一时间,眼里晦暗不明。
他抱起昏迷的少年,一步步地走近静如明镜的湖泊里。入水,涟漪漾漾。萧玉林解下少年蒙眼的布条,心,有一瞬间的颤动。
月色下,少年紧闭着双眼,睫毛又长又直,其上沾着水,根根都似被洗得黝黑乌亮,明晚干净得不可方物。起初,萧玉林并不觉得少年的容貌有何过人之处。因为,世间,谁能比得上他心间那人的绝色呢。
萧玉林用布条沾着水清洗着少年的脸,其实,这个人的眼睛,很好看。
萧玉林把手指一根根伸进叶萧雨的后穴时,心底深处终是喟叹一声:玉儿……
萧玉寒坐在竹林间的亭子里,一床瑶琴,十指美如柔荑,宛如兰花,抚动在七弦间,清芬四溢。
曲终时,他起身望着那凌空皓月,孤立着,久久地,不言不语。
美人不语,也自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萧玉寒清清冷冷,他望着那月,自然也没有人知道他在思量些什么。暗卫不语,也只是静默地守着公子。
萧玉寒起身,抱着瑶琴起身回卧房。
晚风习习,竹浪若海。
许是那公子的风姿,温润如玉,便是这海,也浪荡不起。
萧玉寒,无论何处何地,都担得起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美名的。只是那背后的孤寂,几人如他,能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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