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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苍澜是真能忍,输液管拔了,许弈深也把自己扒光了,他竟然坐怀不乱,咬咬牙,又躺回了床上,扯谎道:“我困了,你出去吧。”
许弈深:“……?”
他爬起身,穿好衣服,眨巴着狐狸眼睛道:“行,你不干,多得是人排队等我操,你别后悔。”
阮苍澜笑道:“哦?是你操别人,还是别人操你?你这小骚货我还不知道?不被我操,你硬都硬不起来。”
许弈深:“那你倒是上啊,来肏我啊,怎么,阳痿了?不行了?”
阮苍澜竟没有反驳,应道:“对,你老公被你要多了,不举。”
许弈深白了一眼“不举”的阮苍澜,耸耸肩,推门出去了。什么不举,他分明是忍着,想等自己低头,不再有那种念头。
他想起那间暗室,想起那些奇奇怪怪的、他从没见过的道具,一种奇异而刺激的快感涌上心头。
阮苍澜明明是很喜欢这一套的,怎么就是不答应呢?
难道他是真怕弄疼自己?其实,自己也没有那么脆弱的,许弈深想,只要阮苍澜高兴,怎么折磨自己都行。
他早就做好了准备,没想到阮苍澜却死活不同意,大概,是真的疼爱怜惜自己吧……
想到这,许弈深心头一暖。
如此又过了五天,阮苍澜都没再碰过许弈深。
这夜月色皎洁,阮苍澜关了灯,月光便透过落地窗,留下一地清辉,梦幻唯美。阮苍澜有心等许弈深回来一起欣赏这月色,没想到许弈深却迟迟没回来,他只好满宅子去找,找遍花园、书房、泳池,都没发现踪迹。
他挨着客房一间间找,找到最隐秘的一间,忽然听到里面传来缠绵淫荡的呻吟声。
他心里顿时不安……许弈深的确已经被他肏烂,成了纯种小受,没法肏别人,但他还能被别的男人肏啊?他该不会五天都忍不住,找野男人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吧?
他透过窗缝偷窥,只见客房被窝一耸一耸的,有节奏地起伏,里面不时溢散出娇声。不一会儿,被窝后露出许弈深的后脑勺,看样子,他还真的居上位!
阮苍澜登时就不淡定了,踹门进去,决定把这对奸夫淫夫抓个现行。
“嗯?”许弈深好奇地回头,只见阮苍澜怒气冲冲进来,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他来不及躲避,雪白又玲珑有致的身体,一下子暴露在了阮苍澜眼前。
阮苍澜定睛一看,哪有什么奸夫。
反倒是许弈深,吓得往床头缩,他爬过之后的床单上,赫然是一截水晶玻璃做的假阳具。
这东西阮苍澜当然眼熟,是他以前给许弈深准备的,可是后来他真心喜欢许弈深,反倒舍不得用了,怕弄疼他,一直藏在暗室里,许弈深倒好,自己把这假阳具偷出来了,玩得津津有味!甚至还一个人娇喘!
他还没舍得用,许弈深自己就把暗室里的假阳具、项圈全偷了出来,想到这个,阮苍澜哭笑不得。
真是个馋嘴的坏东西。
许弈深羞得不敢抬头,阮苍澜爬上床,捡起那根假阳具,凑到许弈深眼前逼他看,那上面,还沾满了许弈深后穴分泌的黏液。
“一根假的,都能让你爽成这样?”
许弈深往阮苍澜怀里钻,撒娇道:“我是想着被你肏,才那样的。”
阮苍澜的心脏狠狠一跳。
乖乖,这谁遭得住啊!也太性感太诱惑了!
他忍不住去亲吻许弈深,舌苔滑过唇瓣,滑向锁骨,许弈深随之发出一声享受的低喘,软绵绵地求道:“老公,给我吧,我好想要你。”
许弈深不放弃那种危险的想法,他就不打算妥协。
所以,他又一次强忍住欲望,放开许弈深。
许弈深埋怨似的看他一眼,似乎打定主意不放弃,一脚把他踹下床,嚷道:“不做就腾地方!”
阮苍澜又气又好笑,他是谁?是杀人不眨眼叫人闻风丧胆的大毒枭,是恶魔,也就只有许弈深,敢这么一脚把他踹下床。
许弈深跪趴在床上,弓起脊背,又一次把那根假阴茎塞进自己后穴,抽插起来,溢出一声声娇喘。这根假阳具,用水晶玻璃精心打磨而成,表面满是凹凸起伏的小疙瘩,冰凉冰凉的,研磨着他炙热的肠壁,磨得他很是舒服。
阮苍澜富可敌国,他的收藏品都这么好用,真棒。
这场面太过香艳刺激,看得阮苍澜根本移不开眼,他这才注意到,许弈深竟然在床上放着手机,播放着gay片,他竟然一边玩自己,一边模仿着片子里小受的销魂姿态,扭着腰,掐着臀,配合着手里的假阳具,做得又骚又浪。
那GV里的小受喊道:“哦!好棒!我的上帝啊!”
许弈深也学道:“哦!好棒!我的上帝啊!”
GV里小受翘起屁股,自己主动伸手,扒开殷红水亮的后穴,说道:“都扩张好了,进来……”
许弈深也有样学样,用软绵绵又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都扩张好了,进来
', ' ')('……”
许弈深本来就是个美人,叫阮苍澜爱得掏心掏肺,此刻学着GV里的姿态叫喊,更添了几分曼妙动人,比人家专业卖淫的还骚,看得阮苍澜更喜欢了。
他就快忍不住了。
下身迅速硬挺起来,阮苍澜憋着,没想到许弈深忽然转身,看向他,摆了一个居于下位半仰躺的姿势,露出满是水迹的后穴,一边用假阳具肏自己,一边盯着阮苍澜,咬着手指,喊道:“啊!好爽!老公肏得我好爽!老公好棒!”
靠!
阮苍澜的理智濒临崩溃,许弈深把自己肏得直喷水,突然放开手里的假阳具,朝他爬来,扒下他的裤子,握住他的阴茎,笑道:“老公,这你还忍,就不怕憋坏了吗?”
他张口就舔起来,用舌头伺候着阮苍澜的性器,吞吐含咽,舔吹碾搓,比前几次不知道娴熟了多少,像个技巧纯熟的妓女,阮苍澜很快意识到,自己养伤的这两个月里,许弈深都在学!从那些gay片里,不知道学了多少讨好取悦的技巧。
阮苍澜很快激动起来,可以感觉到,许弈深的舌苔上有个硬硬的凸起,一次次刮过他的阴茎柱身,刮得他很爽,柱身激涨,浑身都热起来。他抬起许弈深的下巴,撬开他的嘴,许弈深垂下舌头,阮苍澜清楚地看到,许弈深在自己嘴里,打了一个舌钉。
刚刚磨着他的阴茎的,就是这枚舌钉。
许弈深笑了笑,舔舔湿润的嘴唇,问道:“老公,喜欢吗?”
阮苍澜咽了咽口水,自己那纹身师,都教了许弈深些什么!纹罂粟花就算了,怎么舌钉都给他钉上了!
他别别扭扭道:“不喜欢。”
许弈深看出他是口是心非,故作惋惜道:“原来你不喜欢啊,我就知道,老公你一定是玩腻了,厌弃我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淡定?我这么撩你都不动心,搞得好像我强迫你一样。行吧,看来我今天要爽,只能把你给强奸了,你不同意也没办法。”
阮苍澜毫无防备,正专心听许弈深说话,就感觉自己手臂一凉,一股冰凉的液体,打进了自己体内。
那液体是冰凉的,却在他身体里四处点火,随着血液蔓延到他全身,让他浑身都炙热起来,叫嚣着欲望与侵犯,他忍红了眼,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有这么一天,他阮爷给别人准备的催情剂,被别人打进了自己身体里。
项圈、假阳具这些东西是阮苍澜准备的;gay片也是许弈深从暗房里拷贝出来的;舌钉是他的纹身师打的;催情剂也是他准备的的。
这些东西,都是他的。
此刻,却全部被许弈深拿去使坏了,他的小深可太坏了,自己简直是挖了个坑自己往下跳。
他摸着许弈深的嘴唇,伸出一根手指,掏弄着,碾着他的舌头,刮蹭着他的牙床,许弈深竟主动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手指,技巧娴熟。
阮苍澜道:“这两个月,学坏了不少,嗯?”
“哪有老公坏。”
许弈深眼巴巴看着他,一脸馋样,罂粟花爬上他的脖颈,在他肩窝亲吻出一片殷红。
阮苍澜笑了笑,刮着许弈深的鼻子道:“你可真是一株罂粟花,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坏,有毒,叫人上瘾。”
许弈深丢掉注射器,擦擦手,笑道:“所以,老公要把我吸干净吗?来吧,强奸我吧,狠狠地肏我吧,把我肏死在床上,和我一起毒发身亡。”
这样还不动心,那简直就是不是人了。
阮苍澜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小坏蛋!”
一边骂,一边蘸了点许弈深屁股上的汁液,火速撸动起自己的阴茎,抹润滑了,狠狠一挺,插进许弈深身体里。
“哇!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好棒!”许弈深大叫,憋了好几天的欲望得到纾解,他几乎要魂飞天外,使劲儿夹着阮苍澜的那根阴茎,用后穴有滋有味吮吸着。阮苍澜也不客气,一下下,狠狠地肏进来,几乎要把囊袋也塞进来,堵得许弈深不敢动弹。
那根东西,憋了好几天,似乎也憋得狠了,肿胀得很厉害,把许弈深的后穴撑得满满挤挤。
好深……好大……比起假阳具,阮苍澜的真家伙果然舒服多了……
阮苍澜把许弈深的身体折起来,把他双腿扛到肩上,迅速抽插起来,阴茎拔出来,趁他感到空虚,又狠狠捅进去,一次次直捅到最深处,凶狠蛮横地冲撞,几乎要把他的屁股肏烂。硬挺的龟头,在柔软敏感的肠壁上划过,刮蹭着他的前列腺,激得他流出更多水来。
“唔……嗯……就是这样,老公你真好。”
“妈的!”阮苍澜忍不住轻骂。
阮苍澜体力好,抽插几百下都不带停的,许弈深被肏得一耸一耸的,每一次,都能清楚感觉到那滚烫如烙铁的东西,刺进自己柔软白嫩的屁股,搅动,撞击,撞得他屁股白花花地晃,身体也一耸一耸地往后缩,往前撞,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每撞一下,他就忍不住叫一声。
实在是
', ' ')(',太爽了。
憋了这几天,他终于被阮苍澜真枪实弹肏了,爽得像喝醉了一样,他感觉好像要被肏烂了,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被榨成汁。
他听到阮苍澜问他:“是自己玩舒服,还是老公肏得你舒服?”
他答道:“嗯……啊!老公!老公肏得我舒服!”
他仰起脖子,索取阮苍澜的吻,阮苍澜却没吻他,一口咬在他脖子上,轻轻咬着,贪婪地嗅着他脖颈间的诱人香味,问道:“还喷了香水?说吧,今天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这里等着,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好勾引老公?”
许弈深呜呜咽咽哭起来,一下下捶着阮苍澜的胸口:“不是的……我……嗯……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我这些天……学GV,还每天用兰花泡澡,所以才这么香,可是你都不理我,我实在想要你,才偷了你的东西,自己躲这里弄。”
“你……唉”阮苍澜无奈地笑笑,埋头亲吻他沾着泪水的睫毛,说道:“小傻瓜,老公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老公这辈子都喜欢你,下辈子也喜欢。你啊,下辈子也要乖乖的,守好你的这张小嘴,等老公给你开苞,好不好?下辈子老公一定早点找到你,下面只给你一个人吃。”
许弈深眨眼:“好。”
阮苍澜自己也很爽,这些天许弈深在憋,他同样也在憋,偏偏许弈深还老在他面前晃,若有若无地勾引,随时随地点火。
许弈深咬着唇,感觉腰被掐住,动弹不得,只能一下下挨肏,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他仰着头,爽得泪水本能往下流,他咬着唇,猛一伸手勾住阮苍澜的脖子,魅惑道:“给我吧……我说过,想要全部的你。”
阮苍澜不应,拔出阴茎,猛地把他翻过身,强迫他跪趴在床上,摆成一个动物雌伏的姿势,又狠狠地插了进去,似乎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许弈深也较真起来,固执地挣扎开,从阮苍澜胯下爬出,挑衅道:“你不答应,我就再也不和你做了,床上这点事,又不是只有你才行。”
阮苍澜正做到兴头上,想要发泄,许弈深却跑了,他闷头想:头疼。
他一把抓住许弈深的脚踝,把他拽回来,死死按住他,不许他动,质问道:“你还敢找别人?看来真是学坏了。”
许弈深:“有什么不敢?”
阮苍澜被他刺激到,扶着阴茎再度入侵,狠狠抽插几十下后,把一泡浓精全灌进他身体里,就立马拔了出来,甚至带出一半精液,全浇在许弈深小腹上,不等他回味,就掐着他的手腕,推开房门,急匆匆往暗房奔去。
“别!”许弈深惊呼,拿另一只手捂着自己身体,根本捂不住满身淫靡的痕迹。
别墅里的仆人见状,都识趣地低下头。
可饶是如此,许弈深还是满心都是羞耻感,羞耻之外,还觉得很爽。
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和阮爷在胡闹,都看到平常淡定如风,永远高高在上没有情绪波动的阮爷,因为他失去理智,他才是那个阮爷心尖上的人,只有他能让阮苍澜如此失态。
许弈深在狂喜,阮苍澜终于要彻彻底底,与他坦诚相待了。
他刚被肏透,浑身酥软,根本没有多少力气,被拉进暗房里时,双腿已经软得几乎站不住。
没想到阮苍澜却不让他休息,将他拽到墙边,那墙上满是铁链,他毫无反抗之力,被牢牢绑上去,摆成一个双腿大敞的“大”字,动弹不得,连脖子上都锁上了一个铁项圈,冰凉凉地硌着他滚烫的身体。他觉得刺激,眨巴着狐狸眼睛,满眼笑意看着阮苍澜,看着他失态模样,很欣慰。
“贱货!非要劳资搞你?”阮苍澜双眼血红,啐了一口,拿出一条红色皮鞭,“啪”地一声抽在许弈深腰上。
“啊!”许弈深惊呼,有些夹不住,之前阮苍澜射进他身体里的东西,一缕缕顺着大腿缝流出来,乳白色的液体滑到脚腕,十分诱惑。
许弈深反驳:“我是贱货,你是什么?你才最贱,一见我就忍不住。谁第一次见面就脱了裤子,给我打针都要肏我?我他妈睡着了,你都能拿鸡巴蹭我屁股缝,你说到底是谁贱?你才最贱,没我就活不成了,你看看你,下面又立起来了。”
阮苍澜又狠狠抽他一鞭子:“婊子,话这么多,逼我搞死你是吧?”
许弈深很受用,仰头道:“我就是婊子,怎么样?”
阮苍澜的喉结滚动下,骂道:“真学坏了,行,我今天就阉了你。”
随即,鞭子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下,打在许弈深身上,他一开始还能坚持,可后来也怕起来了,阮苍澜的那种眼神,是捕猎者看猎物的眼神,蛮横凶残,很陌生。以前做爱,阮苍澜一定不会只做一次,今天他显然还没尽兴,把全部精力都发泄在鞭打上,说不定真会阉了他。
许弈深虽然刻意挑逗,但真经历这么一遭,还是怕的。
不到十分钟他就缴了械,眼泪滑落,眼睛红红的,哀求道:“老公,我错了,我不要了……呜呜呜。”
阮苍澜不听,低声道:“搞
', ' ')('不死你!”
鞭子抽得他浑身都是伤痕,开始爆发出灼热的痛感,他哀求无效,想捂住身子,却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阮苍澜抽累了,一勾手指,从他后穴里勾住一缕残余的浓精,举到他眼前,问道:“到底谁贱?”
“我贱……我是贱货。”
阮苍澜上下打量着他,眼中血色褪去了些,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吸起来,阴茎还直直挺立着,沾着从许弈深体内带出的黏液。
许弈深刚挨了一顿打,可不想再被按倒肏一顿,求道:“老公,我错了,放开我。”
“你自找的。”
阮苍澜话是这么狠,却还是把他放了下来,许弈深松了口气,浑身没了气力,带着一身伤软软地滑到阮苍澜怀里。却不料下一秒,一个凉凉的东西滑到他脖子上,“咔哒”一声锁住,竟然是那个他自己偷出去的项圈。
许弈深苦笑,真是自己坑了自己……
“叫我主人。”阮苍澜命令。
许弈深战战兢兢,应道:“主人。”
阮苍澜:“说,你是不是主人的小骚货?是不是贱骨头?”
许弈深乖巧应道:“是,主人,我是你的小骚货,是贱骨头,只想被你肏烂。”
“话多!”阮苍澜一巴掌呼在他屁股上,扯动锁链,那个项圈勒得他差点窒息。
许弈深痛得直吸凉气,浑身伤口也抽搐着疼,可他却在这份疼痛感中,感觉到了一份病态的快乐,阮苍澜无疑是这方面的高手,让他痛,痛到足以刺激大脑分泌大量内啡肽,让他感受到一种极致的愉悦感,像抽鸦片一样过瘾,可又不至于真的伤他很重。
他很开心,他早就察觉阮苍澜有性虐待倾向,如今他肯在自己身上发泄出来,很好。
他浑身战栗,颤颤巍巍的,被阮苍澜扶住,又感觉阮苍澜很有技巧地翻卷着他的身体,用保鲜膜一层一层将他包裹起来,缠了一圈又一圈,活像电影里的木乃伊,
他肌肉紧绷,根本无法释放,有些伤口被挤压,又流出血来,整个人看起来惨兮兮的。
还来?
阮苍澜似乎很满意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点燃一支烟,眯着眼,欣赏着,许弈深这下是真的怕了,他不知道完全发泄出欲望的阮苍澜,竟是这样的,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他都求饶了,阮苍澜竟还不放过,把他裹成这样,不知道要做什么。
难不成,想活埋他?
许弈深想到这,一阵恶寒,阮苍澜却掐住他的脸,命令道:“贱货,给我笑!”
许弈深委屈巴巴挤出一个笑容,阮苍澜眉间却飘起怒气,骂道:“笑得一点都不真诚,看来是想挨罚。”
说罢,将手里袅袅燃着的香烟,一下子按在许弈深胸前,许弈深刚挨过打,浑身敏感至极,被这么一烫,刺激得浑身紧绷,气血上涌,他痛苦得直扭身体,却扭不开保鲜膜,十分难受,但难受之外,也体味到了一种被虐的快感。
阮苍澜又连着按了几次,在他身上烫出好几片红晕,直到那根烟彻底熄灭。
他满意道:“很好,以后你的身体就是我的烟灰缸,怎么样?”
许弈深委屈地点点头,泪水直流,感觉自己的阴茎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直直立了起来。
阮苍澜显然也注意到了,狠狠地打了下他的屁股,骂道:“又硬了?骚屁股又想挨操?”说完,隔着那一层薄膜,摸上许弈深的阴茎,摩擦几下,像是隔靴搔痒,根本不解渴,许弈深无法克制身体的欲望,哀求道:“主人,我想要。”
“不行!给我收回去!”阮苍澜摸着他的阴茎,使劲往下按了按,根本没用,那根东西反而更硬挺了,像是要戳破那层保鲜膜。
阮苍澜又点燃了一支烟,对准许弈深的阴茎,沉声道:“这么不听话,是想又被我用烟蒂烫吗?再收不回去,我可就真的下手了,以后你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许弈深尽力收敛欲望,想让它平息下去,却根本做不到,他急得掉眼泪,最后无助地哀哭一声,求道:“我做不到……求求你,主人,帮帮我,我的好老公,只有你肏我,把我肏穿,肏烂了,它才能下去。”
“呸!贱货!”阮苍澜侧身吐了口唾沫,手移到许弈深的股缝处,把光滑的保鲜膜撕开一道口子,随即把自己早已肿胀的阴茎,插了进去。
这种感觉,颇为奇妙。
他俯身在许弈深耳边说道:“你摸摸,像不像处女膜?记着,是你主人给你开苞的,是主人捅穿你的处女膜的。”
这整间暗房的灯光也是暗红色的,很有新婚的氛围,许弈深也被这个联想刺激到了,不安分地挺起腰,承受着阮苍澜暴力的侵犯,他想象着自己是新婚的嫁娘,在新婚之夜,被丈夫暴力地刺穿处女膜,流出鲜血,疼痛却欢愉。
他应道:“是,小骚货的处女膜,是主人捅穿的。”
阮苍澜问道:“那你喜不喜欢?”
许弈深:“喜欢。”
阮苍澜插了他几十下,给他解了馋,突然拔出
', ' ')('阴茎,似乎在往柱身上套着什么东西。
许弈深刚被肏到过瘾,那根东西一退出去,他就觉得饥渴,于是娇声求道:“不要带套!主人,就射在我里面吧,好不好?”
阮苍澜站起身,跨坐在他脑袋上方,在他眼前不到一尺的位置揉着阴茎,笑道:“这可不是安全套,看清楚了。”
许弈深仔细看,才发现阮苍澜往阴茎上套的,竟然是一个环形的东西,那东西上还刺刺拉拉全是毛,他听阮苍澜道:“小骚货,记住了,这个叫羊眼圈,是能让你爽得喷水的好东西,你要是乖乖听话,主人就赏你这个。”
说完,就又一次把阴茎插进了许弈深的体内,那个羊眼圈,毫不费力就跟着阴茎一起,挤进了许弈深的后穴里。
“唔!”许弈深惊呼。
阮苍澜满意一笑,动作起来,羊眼圈上的毛,外柔内刚,随着阮苍澜阴茎的碾压搅弄,一次次刮蹭着许弈深柔软的肠壁,刺激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后穴内每一寸皮肤都被照顾到,泛起滚烫的痒意。他从来没被这东西弄过,身体一下子就激动起来,股缝里滴滴答答直喷水。
“我说得没错吧,小骚货,爽不爽?”阮苍澜卖力一挺,许弈深感觉整个肠壁都被弄痒了,又痒又舒服。
他应道:“好爽!”
阮苍澜加快速度干他,他感觉自己即将到达高潮,很想伸手撸动自己的阴茎,可是身体被保鲜膜裹住了,活动不便,他的两只手,从身侧挪到腿缝间,用了好长时间,整个过程中,阮苍澜都死死盯着他的手。
终于,许弈深的左手抵达了腿缝,撸动起阴茎来,随着阮苍澜的动作,在保鲜膜下僵硬地起伏。
“啊啊啊啊!”许弈深被肏得特别深,感觉自己小腹都鼓了起来,像是要挤破保鲜膜,他浑身滚烫,欲望膨胀,他感觉自己像个气球,随时都可能会爆炸,偏偏阮苍澜把他裹得很紧,让他难以动弹,两相刺激下,他的小腹涌起一股射精的冲动。
就在马上要射出来的一瞬间,阮苍澜拿过透明胶带,一下子把他的龟头给缠了起来,堵住铃口,不许他射出来。
“主人没允许你射,你怎么能射呢?”阮苍澜轻笑。
可这一抹笑容在许弈深看来,却是格外折磨人,他好想射出来,可阮苍澜不让,阮苍澜还使出了浑身力气,使劲肏他后穴。
他感觉自己的阴茎被憋得肿胀起来,整个身体也发热发烫,自己却被缠进保鲜膜里,没办法纾解,只好求阮苍澜道:“主人,我求你,让我射出来……”
“不行。”阮苍澜立马否决,只卖力地肏他,羊眼圈像把毛刷,刷着他的肠壁,痒痒的。
他被弄得死去活来,被保鲜膜裹得更紧,憋得几乎要窒息。
这种窒息感,比性交带来的爽感更刺激。
他的大脑迅速分泌多巴胺,安慰他的情绪,让他愉悦,也让他激动,恨不得杀了阮苍澜,这种念头,强烈而刺激。
直到最后,阮苍澜自己也爬上顶峰时,才解开了透明胶带,许弈深憋不住,一下子全泄了出来,整个身体疯狂抽搐着,精液泄完,又泄出一摊尿液,甚至还浇到了阮苍澜的阴茎上,惊得阮苍澜哈哈大笑:“哦?小骚货失禁了啊?居然尿床了,不行啊,得惩罚一下。”
许弈深大口呼吸喘气,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了,他想,就这样死在阮苍澜床上吧,多好。
阮苍澜见他体力不支,终于停下了这样的游戏。
一场带着虐打的性事,两个人都干得酣畅淋漓,许弈深从前从来没有这样爽过,他观察阮苍澜的表情,看来他也是一样。
许弈深被打得全身都是鞭痕,红红的,就像阮苍澜在他身上留下的最霸道的标记,浑身都痛,却也带来了极致的快乐欢愉,有如灭顶之灾。
游戏已然结束,阮苍澜取下他脖子上的项圈,把保鲜膜解开,心疼地把他搂在怀里,一遍一遍亲吻他,像是怎么都亲不够,温柔道:“心肝儿,我真的没想到,你愿意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你明知道我舍不得的,怎么一定要呢?痛不痛?”
许弈深摇摇头:“不痛,很舒服。”
阮苍澜蹭着他的脸,亲昵道:“第一次做,下手狠了,以后你要是……受不住,就叫我一声老公,别叫主人,记住了,这个叫安全词,只要你一说出来,我就会立马停下。”
许弈深点头,很是乖巧。
乖得阮苍澜忍不住,翻来覆去亲他,他信手取下阮苍澜阴茎上套着的东西,好奇地看了看。
那个羊眼圈,裹在阮苍澜阴茎上,无数次深入他的身体,上面的毛竟然没有脱落,这会儿沾满了他身体里分泌的淫液,看着就很淫靡。
他有些害羞,阮苍澜偏不放过他,拿走那个羊眼圈,郑重其事地放进一个锦盒,笑道:“这个以后就是我最宝贵的收藏品了,上面有你的味道,是我们的初夜用过的,很有纪念意义。”
许弈深羞得直往他怀里钻。
阮苍澜又调戏他道:“要不过两天,我们去做个手术,给你后穴
', ' ')('弄片人工处女膜,我再给你开苞,怎么样?”
许弈深羞红了脸,伸拳捶他胸口:“你怎么那么坏!”
阮苍澜哈哈大笑:“我就是坏啊,还把你带坏了,竟然做这么多事,像个狐狸精一样勾引我。”
狐狸精许弈深捂着嘴,眼角还沾着泪,楚楚动人。
阮苍澜越看越爱,亲昵道:“心肝儿,你怎么这么乖,我爱死你了!”
这样激烈的性事后,说出这样的情话,简直是蜜里调油,让许弈深很受用,他应道:“我也是。”
两人十指相扣,指尖上的金戒指相映成辉。
这一次是真的做狠了,许弈深的胸前、后背还有屁股上,全是红痕,胸前的烫伤尤其明显,陈叔听吩咐去给许弈深上药,看到他满身的伤,也忍不住揪紧了心。再铁石心肠的人,看到一个人为爱牺牲到这种程度,也没办法不动容。
他终于妥协,说道:“许爷,给你个忠告,以后不要这样玩火。”
许弈深眨眨眼,笑道:“可是阮爷他喜欢这样,他喜欢,我也就喜欢,我只想让他高兴。”
陈叔道:“不行!以前就有过一个人,这样死在了阮爷床上,你不知道这有多危险。阮爷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他十岁多就能熟练地杀人放火,是金三角毒枭里下手最狠的,你是不知道,当年藏砂自比为神,所以学耶稣收十三门徒,这十三个徒弟都不是好惹的坏种,为了抢地盘抢资源,彼此斗狠杀戮,就只有敏泰和阮爷活了下来,你能想象他有多狠吗?他手上沾满师兄弟的血,他不会对你手软的。”
陈叔原以为,许弈深听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会震惊,却没想到他一脸淡定,有如秋水,根本不害怕。
许弈深当初当然是害怕过的,当年万青山派他来时,就告知过他,要警惕,要小心,要防备阮苍澜,因为阮苍澜是个实打实的暴君,在毒枭们的竞争中,和敏泰联手屠戮掉十二个师兄弟,他是金三角绝对的统治者。
陈叔:“你真的不怕吗?”
许弈深苦笑道:“怕啊,可是我爱他,有什么办法。”
他已经最大限度,把自己能给阮苍澜的东西都给了,而阮苍澜,也同样如此,这个叫人闻风丧胆的暴君,哪怕如他所愿性虐待他,都下手很有分寸,当时很痛很刺激很爽,事后却不怎么痛,对他而言都是些皮外伤。
他想,阮苍澜一定也是爱惨了他,才会克制自己凶残杀戮的暴君本性。
阮苍澜在门外偷听到了两人的话,很是欣慰,欣慰陈叔放下心结接纳许弈深,欣慰许弈深愿意向别人承认爱他。
阮苍澜叹息一声,心想:在床上许弈深叫他主人,事实上,许弈深才是他的主人啊。
在血泊里撕咬着、靠着同伴尸体活下来的猛兽,遇到了他心爱的主人,收敛爪牙学会了温柔,只想一辈子守在主人身边,长相厮守,不做桀骜不驯的野狼,做温柔憨厚围着主人转圈圈的大狗,比如哈士奇。
联想到这个画面,阮苍澜自己都笑出声来。
真好啊。
有小深在的日子,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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