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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弈深觉得,眼下的处境对阮苍澜来说太危险。
好比敌方已经推掉阮苍澜所有的塔防,把他家水晶都要打烂了,他不去防守,反倒偷偷摸摸跑到敌方高地,和敌方小兵调情,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
过去的半年,许弈深和阮苍澜每天都要来上几炮,晚上要阮苍澜抱着才能睡着,这和吃饭睡觉一样,是很自然的习惯。回国后的这半个多月,他吃不香睡不好,本能的渴望逼得他几乎要疯掉,他像一片干涸的沙漠,迫切想要甘霖滋润。
“你不想要吗?”阮苍澜又问他,用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诱惑着他。
“不……”许弈深拒绝得很无力。
他想,只要一个吻就够了,只要一个吻,他就让阮苍澜暂时离开,躲到哪里都好,唯独不要来找他。
这是一个饱含浓情蜜意的绵长的吻。
他主动伸出舌头,怂怂地舔了舔阮苍澜的牙齿,一副想要又隐忍的可爱情态,激得阮苍澜小腹欲火直往上蹿。随即,他感觉自己的舌头被阮苍澜咬住,阮苍澜不松口,用嘴咂摸着他的味道,舌头交缠,绞出他更多的汁水。
阮苍澜的眼神有如捕到猎物的猛兽,红红的,有种强大的压迫感。
许弈深本能地退出舌头,阮苍澜却追了上来,用手指捏住他的下唇,捏得他的唇瓣翻出来,露出雪白诱人的牙齿。
他被强行撬开牙关,阮苍澜趁机把长长的舌头伸进去,肆意攻占他柔软的口腔,一旦他反抗,就会被咬住唇瓣,他只得被动承受,被弄得眼泪都要流下来。太激烈了,阮苍澜你是狼吗?一个吻都这么猛烈,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好半天,阮苍澜才放开他。
他被吻得动情,红着眼,脖颈都漫上潮红,小手无力地推着阮苍澜的肩膀,一副不堪欺凌的可怜模样。
阮苍澜越看越喜欢。
“心肝儿,你可真好看。”
许弈深已然情动,阮苍澜坐在座椅上,强迫他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揉弄着他的下体,他的屁股软软的,可以感觉到阮苍澜的东西硬挺着,咯着他。
“老公,你……你不会想在这里做吧……”
车停在公园旁,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路人经过,况且……陈叔也还在车上。
阮苍澜顶了顶他:“你说呢?”
“我不……”他拒绝的话没能说完,就被阮苍澜扒下了裤子,龟头在爱抚下早已冒出粘液,看起来很馋。
陈叔识趣地下车望风。
车门刚合上,阮苍澜就急不可耐地把手指伸到许弈深后面,沾了润滑液,细细研磨扩张,他无法拒绝,只感觉阮苍澜一次次增加指头,从一根到三根,光是指头的奸淫,就让他情动不已,肠液分泌出来,沾了阮苍澜满手黏滑。
“哦?小深也很想要,对不对?”
许弈深把头埋在阮苍澜肩窝里,羞得说不出话,整个身子却是酥软的,任凭阮苍澜亵玩。
他为自己的变化感到心惊,企图推开阮苍澜,软乎乎道:“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我要回去。”
阮苍澜一把将座椅放倒,强迫他躺了下去,他还要挣扎,阮苍澜却死死按住了他,淫穴早已扩张好,阮苍澜扶着自己紫黑色粗涨的阴茎,一下子插了进去,尽根没入。
“啊!”许弈深被插得浑身一颤,脚丫子都蜷缩起来。
太撑了,真的太撑了,他觉得阮苍澜的那个东西,似乎比以前更大了。
阮苍澜也有同感,恶狠狠地朝他屁股拍了一巴掌,低吼道:“夹这么紧,半个月没做变紧了?自己没弄过吗?”
许弈深呜呜摇头。
阮苍澜挺着腰,一下一下缓慢抽插起来,挤出更多润滑液,粘在手指上,强行插入揉弄。
本来那个地方吃下阮苍澜的肉棒,就很撑了,再加入两根手指,更是撑到极致,所有褶皱都被撑开,许弈深低喘着,感觉那两根手指灵活无比,竟一下子弄得很深,直戳他的敏感点,弄得他一下子就泄了精。
“啊啊啊!不要了!”他流出泪来,陡然而生一种被强奸的错觉。
阮苍澜打着他的屁股,骂道:“怎么这么不济事?我允许你射了吗?”说罢,又拍了一巴掌:“放松点!”
他刚放松一下,阮苍澜就狠狠地顶弄起来,又快又急,像是要摩擦出火来。
许弈深被顶得身子一晃一晃的,屁股发抖,连带着整个座椅都激烈地晃动起来,他感觉阮苍澜的东西像个凶器,直往他骚穴深处钻,又大又撑,肏得那么深,像是要肏到他胃里,弄得他几欲干呕,他被撞得屁股肉直晃,明晃晃地很惹眼。
“老公干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啊?”阮苍澜的声音也拖长了,充满情色意味。
许弈深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张开嘴,口水直流,两只手软软地放在小肚子上,一抖一抖的,可以感觉到阮苍澜的东西,隔着薄薄一层肚皮,一进一出,在他体内频繁抽插,那根肉棒甚至把他的肚子撑了起来,像是怀孕了一样。
', ' ')('“呜呜呜……老公好棒,啊,最喜欢被老公肏,老公肏死我吧,把我肚子肏破。”许弈深大喊:“老公,再快一点,我要你,快一点把精液灌进我肚子里,我要给你生孩子,怀着孩子也可以肏,老公疼我,肏死我吧……”
许弈深以前在床上,从来不会这么多话。
他今天,实在是被肏得太爽了,半个月的饥渴煎熬得到释放,他爽得什么都顾不上。
阮苍澜很满意他的反应,加快抽插的频率,“啪啪”的水声拍打声,从两人相连的地方传来,淫靡非常。
一边肏,还一边低下头,用牙齿咬着许弈深的乳头,拼命吸吮。
“小骚货被肏多了,乳房都长大了一点,你说,我多灌一点精给你,你能不能长出两个大奶子?”
许弈深应道:“能,老公要天天肏我,把精液给我吃,我就长两个大奶子,给老公喂奶喝。”
“噗嗤”,阮苍澜一下子在他身体里泄了出来,一股又浓又烫的精液,射在肠壁上,烫得许弈深肠壁收缩,把阮苍澜夹得更紧,像是要榨干每一滴精液,贪吃得舍不得松开。阮苍澜泄出后,正要把阴茎抽出来,许弈深的后穴却紧紧吸住,不让离开。
他像是久旱干涸的沙漠,被甘美的汁液浇灌透,怎么舍得放开。
“啵!”阴茎和肉穴分开的时候,甚至发出了一声淫靡的响声。
阮苍澜笑道:“就这么舍不得?”
许弈深:“老公的鸡巴太好吃了,我还想要。”
阮苍澜额头上青筋狠狠一跳,他猛地站起来,后脑勺磕到车顶都不在意,而是往前跨了一大步,把两条腿架在许弈深脑袋上方,那根射精后软下来的阴茎,就悬许弈深的小嘴上,不到一寸的位置,他命令道:“还想吃?那我给你。”
这么近的位置,许弈深可以看到粗大阴茎上沾着精液和花液,水亮润滑,那股精液的膻味特别浓。
阮苍澜用软下来的阴茎抽打着许弈深的嘴巴,一下下,把还没射完的精液都拍打到他嘴边,打到他脸上,把他的脸都拍红了,乳白色的精液像丝一样,黏得他脸上到处都是,许弈深贪恋着这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边的精液,舌头一卷,送进嘴里吃起来。
他甚至还觉得不够,伸手揉搓着阮苍澜的囊袋,似乎想要更多。
“真是个欠操的骚货!”阮苍澜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巴,肏了进去。
阴茎再度肿胀起来,那么大,把许弈深的嘴都撑大了,他有些无法呼吸,但是心里却很欢喜,很喜欢满嘴满鼻子都是这股子阮苍澜的味道。他费力地用舌头讨好,阮苍澜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一下子就肏到他的喉咙口。
他的喉道被龟头顶到,生理性地想吐,阮苍澜却粗暴地按住他的后脑勺,不许他吐,在他嘴里疯狂抽插。
他的脑袋已经完全被阮苍澜钳制住,阮苍澜每次往前一挺阴茎,就按着他的头,同步往前,两两相撞,像是恨不得把阴茎肏进他食道里。他被肏得呼吸困难,满脸潮红,泪水一波波涌出来,感觉嗓子都要被肏坏了。
“呜呜……嗡……嗯……”他气息不稳,发音都不清楚了。
阮苍澜感觉自己的阴茎硬挺得可怕,以前他很少肏许弈深的嘴,顶多是许弈深主动舔一舔,可这一次,是真的想得狠了,他根本克制不住,阴茎被温暖黏滑的嘴包裹,吸吮着,让他忍不住沉沦深陷。
好喜欢许弈深皱着眉,被他肏嘴巴肏得得眼泪汪汪的模样。
又可怜又可爱,能激起他无尽的凌虐欲。
到最后,许弈深的嘴巴都被肏得红肿了,阮苍澜按住他的脑袋,将一股滚烫的浓精射进他喉咙里,许弈深本能反应想吐,他就用阴茎堵住,命令道:“吞下去!”
许弈深满嘴都是腥味,哭泣着,仰着脖子,艰难咽下阮苍澜的精液。
阮苍澜拔出阴茎,掰开他的嘴,可以看到他嘴里干干净净的,全都咽下去了。
“啊,呵……”阮苍澜满意地笑了,亲亲他的侧脸道:“真乖,喜欢吃?”
许弈深眨眨眼,点头道:“喜欢。”
阮苍澜的东西,很烫,很浓,全是阮苍澜浓烈的气息,吞下去的时候,他有种和阮苍澜融为一体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无比心安,让他迷恋。
他和阮苍澜做得尽心,却也心知,时间太晚了,他穿上裤子打算离开,正当这时,手机响了,竟然是万青山打来的。
“小深啊你去哪儿了?楚晗说你跑出去了,大半夜没回去,怎么了?还好吗?”
他刚要回答,阮苍澜就抢了过去。
“你!”许弈深欲言又止,不敢声张。
阮苍澜笑了一笑,拉着许弈深下车,下雪天的深夜路上人很少,此刻没人在,阮苍澜一把将他按在车盖上,强迫他趴着,把他裤子扒下来一条缝,露出那诱人的肉缝,而后,猛地一下,又插了进去。
“唔……”许弈深瞪大眼睛,慌张地捂上嘴。
', ' ')('“小深,你怎么了?”电话里传来万青山的声音,许弈深艰难道:“我没事……我很快就回去。”
阮苍澜似有不悦,狠狠撞了他一下,低声道:“你敢?”
许弈深不是不敢,而是不舍得,他和阮苍澜分开这半个月,度日如年,此刻重逢,正是如胶似漆的好时候,他也舍不得离开。
所以他仰头道:“我……我有点事,今天不回去,你放心。”
万青山虽疑惑,听到许弈深亲口这么说,也不能再问什么,说道:“需要帮忙叫我”,而后挂了电话。
许弈深松了口气,被按在车盖上这样弄,他羞愤难忍,又担心被路人看到,又担心附近有监控摄像头拍到自己,心惊胆战的,浑身都瑟缩着,瞎编了个理由:“老公,放开我好吗?在这里做,屁股冷……”
阮苍澜瞅了瞅他露在外面的臀瓣,笑道:“没事,我肏一会儿,就热了。”
雪花飞舞,许弈深知道拒绝无效,只能缩在阮苍澜怀里,尽力藏住自己。
“啊啊啊!”
他被迫趴在车盖上,翘着屁股,被阮苍澜完全覆盖住,狠狠肏弄,好在一直没有人过来,他的屁股果然很快就被肏热了,和阮苍澜一齐攀上高潮,浑身滚烫,炙热的精液喷出,灌进他体内,又被阴茎带出来,黏在他大腿上,被风一吹有点凉,他却在这种触感中感受到了阮苍澜真切的存在,很欢喜。
“小骚货。”阮苍澜狠狠骂他。
一边骂一边觉得喜欢,他的小深是真的爱他,随时随地,只要他想要,都允许他进入,太乖巧了。
这一晚,许弈深没有回去也没有睡觉,而是和阮苍澜在情侣酒店干了一整夜,唇齿缠绵,肢体相绞,水乳交融,把各种姿势花样重温了一遍。
阮苍澜一边操,一边怜惜地帮他揉肚子,问道:“这十几天,真没有自己弄过啊,看看你,饿成什么样子了。”
许弈深亲吻着阮苍澜:“是啊,还好老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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