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的动作让归罗裳身上的无措感放更大了,刚刚被男人搂在怀里的时候还好,这样她还可以自己欺骗自己说以这样的姿势他看得不完全。
但现在她正向之前做了她三年主人的男人大开双腿,尽管她透着黑夜看不清,但仍能感受到男人浓烈的压迫感将她笼罩着。
熟悉窒息的感觉激发着她十年前的记忆,不堪又渴望地交织矛盾化身成两个邪恶的小人分别拉扯着她,将她的心撕裂成两瓣。
所有的情绪和感情最后揉杂成醇厚的情欲,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炽热的欲望,他的目光正汇聚在她躲藏在薄布料下不断收缩吐蜜的小穴上。
如果现在打开灯,便可以欣赏归罗裳上半身的身体正在蔓延绽放出淡粉色的韵色。
又羞又怕。
她的呼吸急促,导致胸前的两只白兔跳动也猛烈了起来。
隐藏在黑暗中的温且清近乎痴迷的倾听感受她的喘息,一下又一下,像个有形的勾子勾着他的硬物直起。
太久违了。
十年来,每一个日日夜夜他无不在痴迷的梦到她,梦到在他脚下祈求哭泣的归罗裳,梦到被他粗大的玩意儿操得失神的归罗裳,梦到他无情抛下他的归罗裳…
他是恨她的,恨不得杀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当她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他望着比从前还要显得单纯洁白的归罗裳时,他改变了那个想法。
杀了她真是太便宜她了。
最好让她生不如死,她不是最不喜欢向他臣服叫他主人吗?那他就偏偏要再次重蹈覆辙,让她从之前那般自愿的跪在他的面前,求着他,求着他叫他狠狠地操死她。
他站立俯视眼前正仰着脸露出无辜神色的女人,拾起一只手,修长纤细的手指如落在黑白键上那般灵活轻快,优雅地从她的脖子触摸、滑下。
温且清的手指裹挟着微凉,他用指尖在她身上流连,自上而下。透过她的肉体拨弄着她的心弦,她的上半身忍不住弓起,渴望贴近他柔软的手。
男人却不想随了她的愿,缓缓地撤走。失去了一份抚慰,无论是心里还是穴里,那一份空虚感被格外的放大。
“主人…”归罗裳眼里含泪,脸颊飘红,双唇红肿,她的语气带着委屈,“求求主人疼疼我…”
矗立在他面前的男人满脸冷漠,仿若刚刚与她温存的另有其人。
尽管归罗裳满脸媚态,他心里还是不爽快,毕竟是做过了她三年的主人,怎会不了解她的秉性。
哪怕是狗也是会说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归罗裳什么好话没说过,可她心里哪里对他有过一点点的心诚。
想到这儿,温且清低下头发出阴沉的笑声,从归罗裳的角度看,她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能看清他抖动的肩膀。
在这样昏暗阴冷的环境内,配上温且清的笑声,让她勾起小时看恐怖片的心理。
原本大开的双腿也默默闭合了起来。
“温且…”话说到一半,她怕惹他不高兴,立马改口,“主人,你怎么了?”
笑声戛然而止。
正当归罗裳暗自松了口气时,她屁股下的木凳突然被男人踹倒,她也毫无防备地跟着跌落在地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一把闪着白光的小刀倏然划破寂静狠狠地扎向她。
归罗裳心里一紧,身体全僵,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
等她再一次睁开眼睛,温且清那张阴沉的脸此刻距离她不到五厘米,他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深深刻进了她的脑海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那把小刀正扎在她的耳边。
她似乎还能感受到贴在她耳边的那一股阴冷感。
归罗裳心一颤一颤的,双唇颤抖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归罗裳,在十年前你亲手把我送进牢里的事我记得一清二楚。你在法庭说的那些话我也永远都不会忘记。之前是我太傻了,没看清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过你放心,接下来我会将那几年暗无天日的度过的日子里所感受的痛苦,一一的、百倍的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