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毫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随后立刻注意到他手上拎着的吊针,大叫了声:“嘿,你在干什么!”
男人眨眨眼,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针,又看了看门口的人……哦!“她”竟然有个明显的喉结!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能同时拥有喉结和大胸两种东西?!
还没等他判断出来,这位古怪的“女士”就大快步走进来,双手叉腰对他露出个狰狞的笑容:“帅哥,你对我的药有什么不满么?”
随着“她”的靠近,男人还发现了另件很糟糕的事——他的衣服不知道被谁给扒了,现在整个人正光溜溜的,只隔着个比纸片重不了少的被子,面对着个……穿着睡衣的、不知是男是女的家伙。
尽管判断出应该是对方救了他的命,可身体依然本能地弓起了脊背:“你是……”
“如果你不想烧成个见人就亲的傻子,帅哥,最好服从你面前这位为了你而错过美容觉的治疗师。”对方没好气地翻起袖口,里面柔和的光芒闪,空无物的地方露出了个树叶形状的标志,“我猜你认识这个是么,猎人小伙子?”
是圣殿治疗师的标志,男人愣了下,可他并不认识这个治疗师,新来的么?
治疗师伸出手掌覆在了他的脑门上,男人的肌肉再次本能地紧绷了下。
治疗师毫不在意地拉起他的手,清理干净他手上的血迹,换了针头——这次男人没有再不知好歹地反抗——治疗师利落地把吊针重新扎进了他的血管:“你胸口上的伤是某种迪腐造成的,有诅咒的痕迹,非常难以愈合,瓶子里是净化液和消炎药水,只是点打进你静脉的药水,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听着宝贝,如果你把针碰掉了,我就把你扎成筛子。”
他或是她气也不喘地说完,笑容可掬地问:“另外小帅哥——你喝水么?”
男人犹豫了两秒钟,默默地点了点头。
治疗师从桌子底下拿出个纸做的杯子——床上这位光屁/股的乡巴佬再次惊诧了,世界上居然有种杯子是用纸做的!
他睁大眼睛,看着治疗师拿着纸杯走到了个方盒子面前,把它放在槽上,按了个按钮,里面的水就流进了杯子里,自动的!
那又是什么东西?这家的主人是个炼金术师么?
男人见过很很的炼金术师,其中些也算是久负盛名,但是他们中间没有个人会做出这些古怪而不可思议的东西,并且不带丝咒术或者法阵的元素气息。
装满清水的纸杯子被塞到了他鼻子底下,双手非常不矜持地伸进他的被子里,环住他光/裸的后背,托着他的肩膀,力大无穷地把他的上半身抬起来。
男人打了个冷战,另只没有扎着针的手拼命地抓紧了覆在身上的被子,大惊失色地说:“嘿!女士,我还没有穿衣服!”
“很显然,我正打算占你便宜,小美人,”“女人”笑容可掬地在他露出来的光/裸的肩膀上摸了把:“看不出来,身上蛮有料嘛,躲什么躲?只要你乖乖的,妈妈是不会打你的小屁屁的——顺便说,我喜欢别人称呼我‘女士’。我叫艾米,艾米?伯格,另外我很讨厌这个名字,如果你不想惹怒我的话,请称呼我‘艾美’。”
这位高烧的男人还没来得及用他快要烧干的脑浆判断出对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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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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