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等级的迪腐只是普通的怪兽,而迪腐的等级越高,智能也就越高。对于它们来说,同类的死亡带来的肮脏而充满怨念的气息是非常恐怖的。”古德先生回答了他的问题,“我想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年以来,越是高级的迪腐越难以穿透结界,他们的较高的智能会让他们本能地避开危险。”
“可我们到哪去找充足的黑暗力量?”路易问。
“捕捉漏网的迪腐。”阿尔说,“然后把它们身上最有力量的部分带到我这里来,越强越好。”
他们都知道,迪腐身上最有力量的部分,并不是指其用于攻击的部分,而通常是它最喜欢食用的部分,比如深渊豺的心脏,暗精灵的喉咙。
“另外,”身穿白色袍子的金发男人转过身来,“我是个死了千年的人,不大喜欢经常见活人,如果有可能的话……”
古德先生会意:“请您放心,无论是游客还是我们自己人,都不会无故打扰您的。”
阿尔微微欠身,波澜不惊地说:“非常感谢。”
伽尔忽然想起了家里的那个恨不得把脑袋塞进所有机器里的人,忍不住问:“您就……不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么?”
阿尔嘴角挑了挑,笑容这种东西,好像永远难以在他脸上停留,即使偶尔闪过,也是稍纵即逝。
“谢谢,不用了,”他说,“你们从前面的出口直往前走,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阁下,我还有个问题,”古德先生突然开口问,“您的雕像下面出现的那行字,‘十年即永远’,是您写的么?它是给后人某些启示的遗训么?”
阿尔愣了下,那刻,他平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变化,眉梢轻微地颤动了下,目光凝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不,”好会,他才轻声说,“没什么特别意义,只是有个人曾经用了十年的时间爱我,我辜负了他,后来也就永远失去他了。”
那是我这辈子,唯真实拥有过得东西,可是……
这句话阿尔并没有说出口,只是摆了摆手,他左手边的墙壁突然出现了道原本不存在的门,男人礼貌地对他们点头致意,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又和那道突然出现的门起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样。
而他所需要的深渊豺的心脏,正在由个伤患带着个菜鸟,奔驰在路上。
埃文大概是为了壮胆,拧开了音响,阵激昂的交响乐立刻从里面冒出来了,把车里坐的两个人同时吓了哆嗦,险些出交通事故——他还真不知道伽尔导师还有这么个……高雅的爱好。
约翰盯着那个小小的黑盒子看了会,问:“里面有人?”
“不不不,只是cd。”
紧张的追捕之路上,关于播放器的小知识讲座再次开始了,约翰叹为观止地看着从小黑盒子里取出来的光盘:“不可以碰这个反射光的地方是么?如果我碰了,会不会把里面的声音抹掉?”
“……只要你不用利器或者指甲使劲划。”
“哇……能把声音装进去的东西,”尽管埃文解释过不用太在意,约翰还是非常小心地用两根手指头抠着光盘中心的圆圈,来回摆弄了会,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对着光盘说,“我叫约翰,约翰史密斯……”
“……”埃文问,“你在干嘛?”
“试试录音。”约翰无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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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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