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埃文颓丧地捂住脸,“别提了。”
他记得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于是小心翼翼地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眼也不敢往约翰那边乱瞟:“你还能走么?要我背着你么?”
约翰已经知道了教训,早把伤口盖得严严实实的,他皮笑肉不笑地看了埃文眼:“怎么,你要确认下我的伤口么?”
仅仅是想象,也让埃文的脸色白了白,他又结巴了:“我……我我那个……”
“慢点,我还能走——行了,我盖住了,不会再让你见血了,倒是扶我把啊!”约翰费力地起来,另只手把散开的头发随意地拢到身后,略微弯着腰,缓慢地在前面走了出去。
埃文则犹豫了片刻,回头把深渊豺的尸体拎好,拖在身后跟着他。
约翰回头看了他眼,挑了挑眉表示不解。
“是……是这样,结界以后,迪腐已经退出了人们的视线,我们的工作开始变成了保密的,”埃文解释说,“所以每次要回收迪腐的尸体,况且……这是只恶魔级,可以做成标本放进阴森博物馆。”
“阴森博物馆?”
“专门为儿童开放的,里面黑漆漆的,放满了各种可怕的迪腐的尸体,还有解说员跟在后面讲关于恶魔的‘童话故事’,”埃文顿了顿,又补充说,“作为个娱乐项目,供小朋友们探险,当然,要门票的。”
“啊哈,让人们花钱观看死迪腐,”约翰脚步顿了顿,继续用那种慢吞吞有气无力的语调说,“好吧,这真是我听说过的最有才华的事。”
等他们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夜里十点钟了,古德先生原以为等不到,差点告辞先回去。
约翰在车上的时候就控制不住昏睡过去了,埃文只能停车以后把他背了出来。
“天!这又是怎么回事?”伽尔和古德先生同时冲上来,七手八脚地把祭司先生放在了沙发上,“需要叫治疗师么?”
约翰已经被他们折腾得醒了过来,他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小声嘟囔了句:“没什么,我刚才只是睡着了,普通的皮肉伤,我自己处理下就行,不用叫人。”
“这是怎么回事,埃文?”古德先生问。
“我们去追踪了条深渊豺……”埃文倒不大怕古德先生,平易近人的大主教看起来远不如梅格尔特教官恐怖。
伽尔和古德先生同时抽了口气。
“它现在在后备箱里,或许你们想看看。”埃文又补充说。
死狗样窝在沙发里的约翰“嗤嗤”地笑了起来:“别这么夸张,先生们,只有只。”
然后他扶着沙发扶手坐了起来,像古德先生伸出只手:“那么,我猜您就是这任的大主教先生?”
“是的,我的荣幸。”古德先生和他握了手。
“不不,应该是我荣幸,”约翰笑起来,“听说您是位德高望重的先生。”
等伽尔怀着无限震惊的心,和埃文把只货真价实的深渊豺的尸体抬进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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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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