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最后的守卫作者:Pri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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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御能力都降低了不知道少倍。
阵主的位置终于能看清了,阿尔额头上有了层薄薄的汗,他的身体竟然晃了晃。
卡洛斯承接着正反两部分能量的交换处,在那里如同静止,手里的重剑却扣在了个随时能拔/出来的位置,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重,那种曾经在禁术核心作为阵主的感觉——
当年他和撒旦同时被拉入法阵圈中,黑色的权杖贯穿了他的肋骨,并不是因为他故意找死,而是本来可以躲过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拉住了他。
关于这个问题,卡洛斯直百思不得其解——除了阵主,所有入内者都是禁术的攻击目标,即使有人要害他,也不可能走得进来,那么拉了他把,差点让他送命的……就只有法阵本身了。
这贪婪至极的禁术法阵,个人的鲜血和献祭,怎么满足得了它?
就在刚刚,卡洛斯重新感觉到了那种来自法阵本身的贪婪,微弱得如果不是他天生敏感的感知力和曾经做过阵主的经历,简直感觉不到。
卡洛斯的目光极快地扫过脚下——他方才在埃文的法阵上填了笔,是临时做了个变动,留了个通道,如果……
这时石头的地板裂开了,四分之的法阵群整个从地面上被掀了起来,阿尔被巨大的压力压得单膝跪在了地上,石板竟然被他的膝盖磕出了小小的凹槽——钻心的疼让他立刻明白,肯定是伤到了膝盖骨,大概是要被人抬出去了。
可是还有分钟,最后的分钟!
五十秒,黑暗权杖已经涨到了人长,挥动的时候带出的锋芒让墓室的墙都掀了起来,埃文本来就脆弱的空气法阵碎了,他不顾切地扑上去,用自己的后背代替了那不顶用的小法阵,地面剧烈地晃动起来,除了卡洛斯着的地方依然勉强稳固,又有四分之的法阵群摇摇欲坠。
三十秒,摇摇欲坠的法阵群所在的地面上的石板像块被卷起来的地毯,笔直地掀了出去,伽尔和埃文都没能幸免于难,被撞飞到了墙上,勉力支持的法阵终于马上就要分崩离析。
卡洛斯拔出了他的剑,肌肉绷紧到近乎疼痛。
阿尔的手摸向他的弓——他不能用绝影山上那种能烧着半个山壁的箭,投鼠忌器,他不敢伤害到身后的结界核丝毫,只有圣殿最普通的火羽箭和……对了,净化水!
十秒!
阿尔猛地抽出支箭,飞快地在自己腰上挂着的最后瓶净化水里蘸了下,同时,在他有动作的刹那,卡洛斯就把自己的剑尖插进了地下——弗拉瑞特家世代相传的重剑好像给整个法阵群注射了根兴奋剂,恶灵人被那突然反弹的能量震得差点没稳出。
阿尔带着净化水的箭矢趁机没入了黑色权杖的烟雾中,那畜生剧烈地惨叫起来,黑雾小了很。
五秒!
而法阵最后的爆发和恶灵人的发疯之后,飞快地黯淡了下来,熟悉的、险恶的感觉攫住了卡洛斯的心脏,他突然丝毫不顾这个该死的法阵群本身,把抽出他的剑,不受控制地顺着偷偷预先留出的路径扑向了阵主所在的位置。
四!
阿尔并没有很惊慌,他丢下弓,抽出了还剩了大半瓶的净化水,即使条腿不能动,依然堪称敏捷地往旁边翻滚出去,躲开了黑暗权杖当头砸下的击,掐准了时间似的把净化水泼到了权杖的黑雾里。
三!
黑雾骤然变弱,权杖变成了原本的臂长。
恶灵人已经踩在了法阵最核心的地方。
那里等着它的是最后的反扑——禁术法阵会意识到,它的献祭来了。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