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傍晚,校园里夕阳化成打碎的鸡蛋黄,洒落醉红的酒旖旎了操场,操场旁的体育馆里发出阵阵惨叫,陈粟坐在还算干净的桌子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眼前正在发生校园暴力的一幕,跪在地上的男孩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不停地求饶。
自从出院后,齐颂变得越发不节制,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天天守着他,把他调到重点班一班当同桌还不够,甚至要时时刻刻盯着他,下体像把大脑占据了一样,变成只会发情的兽类。
脑子被精液灌满的傻逼,咋还没精尽人亡呢?
只有在这里,在他的第二监视下,和他的小弟们呆在一起,陈粟才感到片刻的喘息,至少不用直接面对齐颂。
他的小弟也只是以为他爱看热闹,单方面殴打的快差不多了,“小陈哥,是不是觉得无聊了?”一旁的黄毛讨好地问道。
陈粟撩起眼皮瞅了一眼,这里大部分有哪个是真想叫他哥,要不是看在齐颂的面子上,怕不是要当众骂他这个卖屁股的,不过既然是当了齐颂的婊子,那确实是和一般的婊子不一样。
“啊?你们玩完了?那我走了。”
“等等,先别走,小陈哥,我们给你准备了个大礼!”黄毛故作惊讶地大叫,他拍了拍手。
“带上来。”
一个短发女生被堵着嘴一路拖着跪在陈粟面前,脸上涕泗横流,不停地挣动,手腕一圈都被磨红了。
陈粟坐在桌子上低头仔细看了看,心里一惊,这不是那天说帮他送举报信给校长的女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陈哥,就是这婊子害的你住院好几天,哥们给你找来了,你看看你想怎么处置她啊?”黄毛大笑着拿开塞在女孩嘴里的布。
“陈粟,不是,陈哥,陈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那天太害怕了,我不敢把那封信交给校长,我太害怕了,对不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对不起......”女孩急忙地解释,眼里满是恐惧和害怕,眼泪和发丝混在一起黏在脸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哈哈这婊子,道歉有鸡毛用啊。”黄毛捏着女孩的嘴,另一只手还在不断地扯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胸脯和腰,女孩绝望地语无伦次,“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了,我给你磕头,求你们了,别这样......”
陈粟烦躁地抿嘴,这傻逼黄毛!齐颂管他管的恨不得两个眼睛按他身上,A片都不让他看,尼玛今天要是传到齐颂耳朵里了,咋解释嘛!
“等等,衣服先别扯了......”,话还没说完就被远处的声音打断。
“没想到我们小陈还会怜香惜玉啊。”
齐颂穿着蓝白色的秋季校服进来了,眉眼如画,容姿似雪,眼睛里满是戏谑,一张美人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周围的人都纷纷打招呼,“齐哥!”
陈粟心里咯噔一下,忙从桌子上下来,“齐哥......你来了,这些都是黄毛搞的......”,齐颂平静地走到他身边,却猛地往后拽他头发,弯腰贴着他的耳朵呢喃,“那你刚刚那双招子在看哪里?”
头皮牵扯的剧痛,不禁让陈粟惊呼出声,眼里一下就蓄满了泪水,刚刚他确实看了两眼,但是也就他妈的两眼啊!
他眼泪汪汪地看着齐颂,骂道:“又他妈在发什么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齐颂刚刚还乖戾的脸突然变得乖巧,放在陈粟后脑勺的手从扯变揉,“宝宝,对不起,弄疼你了吧,我揉揉就不疼了。”
神经病!陈粟心里气的发抖却无可奈何,恶魔的低语再次响起,“那你准备怎么惩罚她呢,宝宝?”
怎么惩罚?他看向女生颤抖的身体,一双眼睛满是惊恐,却含着点点希翼。
轻轻掀过齐颂又要发疯,重重地打对她来说太过苛刻吧,其实没有那封信他也会被齐颂打一顿才老实,他不恨她。但对女生来说,侮辱还不如重重地打吧......
陈粟还没想明白呢,下巴就被齐颂捏过去对视,他满含怒气地盯着,“还敢看!”
“我这不是在想吗?”陈粟掰过齐颂的手,低头亲了亲白皙修长的手指,“别发疯昂。”
齐颂明显是被他这番举动取悦到了,哼了声,也没抽开手。
“是她导致我狠狠挨了你一巴掌,我打她一巴掌这事就算完。”
果然提起那天仓库的事,齐颂就沉默地没说话了。
看着女孩脆弱的面容,很乖的跪着,明白他的话已经准备好闭眼接受,陈粟没有留力气的狠狠甩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