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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行拽着周陵手腕上的铁链一点点收缩,将他强行从地上拉了起来。周陵手腕被铁链磨的红了一圈,皮肤之下甚至有一个个血点子。周陵从小被周景行带在身边,太子吃穿用度自然精致,周景行给他的又是自己的东西里最好的,小时候他拿纸在手上印了个白痕都要眼巴巴跑过来缠着要皇兄哄,周景行发现自己竟然还是想要周陵像小时候一样冲他撒娇,说一句皇兄我错了,我疼。
可是谁都不能回到过去,如今的周陵一身染血,当初的孩子已经长成了高挑瘦削的青年,柔软的脸颊也显出锋利的线条,曾经满是信任依恋的眼睛如今冷冷地看着他,将过去十八年所有的情谊粉碎。周景行按着他的后脑勺,强行亲上了他,周陵剧烈挣扎,然而按住他的手掌犹如铁铸阻止了他的一切挣扎,他竭力咬紧牙关不让周景行进来,下颚上却传来剧痛,被迫张开嘴,唇舌纠缠,周陵下意识地推拒却让两个人纠缠的更深,津液与津液交换,气息交融,两人交换了一个充满了血腥味的亲吻。
接着周景行抱起他一把摔到了床上,周陵顺着力道翻了个身,腰身发力就要一跃而起,周景行一把按住了他,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灼热的气息洒在他脖颈间“阿陵柔韧性这么好,不如留着做点别的。”
男人带着欲望的喘息声是如此鲜明,周陵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孩,浑身僵硬,牢牢拽住了自己衣襟,嗓子破了音“我是你弟弟!”
周景行压根不管他徒劳地挣扎,上好绸缎织成的衣服在他手下就像一块烂布,轻轻松松撕碎了“你这话说的,周延奕不是你哥哥?”他轻佻地拍了拍周陵的脸颊,拽走了他手中仅剩的一截衣料碎片,然而周陵用的力气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他拽出来时周陵的指甲都劈开见了血,周景行有点烦躁“行了,别像个被强迫的大姑娘一样。”
他身上衣襟尚且完好,只下衣解开露出了高挺肿胀的巨大阳物,其上青筋凸起,狰狞可怕,羞辱的意味过于明显。
周陵呼吸间闻到的全是血腥气和男人身上飘散着的淡淡龙涎香的味道,侧头就能看见地上大片的血迹,氤氲成一道模糊的影子,他声音低弱,却似乎呕血“你跟他不一样…你们不一样…”你是我十八年来所有的光和希望,求求你,不要这样…
周景行却被他一句话打破了最后一丝柔情,他脸色冻成了一块冰,最后一点好好对待的念头也烟消云散,手掌粗暴地顺着脊骨摸索下去,几根手指直接没入了那干涩的甬道之中。
周陵剧烈挣扎,铁链甚至打到了周景行的身上,一手疯狂推拒,另一只手撑着身子不断后退,他皮肤光滑细腻,周景行一手竟然没按住他,让他溜了出去。剧烈的反抗让帝王更加暴躁,他伸出一手抓住了周陵的手腕,用力一折,周陵手腕软软地垂了下来,竟是脱臼了,身体砸入床铺之中。
周景行面色冷淡“你最好安静一点,朕不想把你手腕脚腕全折了。”他手指重新探入后穴,那处紧涩之极,拼命推拒着异物的入侵,周景行没什么耐心,直接没入三指四处按压,紧致的肉穴妄图收紧推开手指,却因此而让人不由想象如果真正进入这具身体时将会享受到的极乐。
周陵疼的脸色惨白一片,额头上全是冷汗,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倔强的不肯出声,忽然他往上弹动了一下,那是周景行按到了他后穴内凸起的一点,剧痛与快感交错,周陵如同离了的水鱼疯狂汲取空气,牙齿深深没入嘴唇,大片的血迹顺着嘴角蜿蜒到脖颈,睫毛抖得如风中蝉翼,整个人宛若盛放到极致却被人硬生生折下的花,透出股垂死的气息,反而有股别样的美。
周景行潦草扩张了几下,就直接抽出手指,强硬地将阳物挤了进去,狭小地甬道猝不及防被巨大的东西撕开,流出了鲜红的血液。阳物如刀破开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将自己全部埋了进去。周陵全身绷紧,后穴绞的皇帝动弹不得,甚至有些疼,他抬头想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周陵嘴角溢出的大片鲜血,迅速出手捏住了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见只是嘴唇出血才松了口气,露出一个冷笑“别想着咬舌自尽,你要是死了,你全府都别想活着,朕说到做到。”
帝王停了一会儿,得到这个人的滋味太过美妙,血腥的味道让他更加兴奋,所以周陵稍微有放松的迹象时,他便忍不住抽插起来,鲜血的润滑让一次次进出更加容易,他甚至忍不住低头再次与周陵交换了一个唇齿相依的亲吻,好像他们真是心甘情愿地水乳交融一样。
周陵木然躺在床上,抬头看着床帐上精致的龙纹,他视线随着身下的顶弄而晃动,床顶的纹路也模糊了起来,男人的衣服还穿的完整,而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他身下,衣料摩擦到身体上有些钝痛,身下抽插的动作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疼痛已经渐渐变成了麻木,有时候被顶到某个点,还会有些快感,他甚至能听到从自己身体里传出的水声,后穴谄媚地讨好着男人。他有些厌倦地闭了眼,想这具身体可能真如曾经那个人说的,天生的下贱淫荡,在这样一场粗暴的性事中也能获得快感。
不知道发泄在这个人身体里几轮,周景行才站起来,垂眼
', ' ')('看着青年。周陵手腕以一个诡异的弧度垂着,脸上的血还没擦干净,黏到了头发上,纠缠在一起,身上青紫交错,不见一块好肉。身下泥泞不堪,干涸的白浊粘在大腿内侧,下身穴口红肿微张,刚射进去的精液还在往外溢,这一场性事无关爱情、怜惜,只有羞辱和报复。
周景行整理好衣襟喊了人进来,德全目不斜视一路走到帝王身边,低眉顺目地站在一边等待吩咐。帝王却先叹了口气“还是不会伺候男人啊,得找人教教他。”周陵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悄无声息,好像晕了过去,但周景行知道他一定能听见,转向德全示意了一地狼藉“找人把这里收拾干净。”
帝王说完便离开了,德全停在原地,年迈的太监看向床上狼狈的青年,叹了口气“小王爷,您何必跟陛下犟呢?从小到大,谁不知道他最疼你。”
周陵闭着眼,睫毛颤了颤,气息微弱,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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