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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朕看看你这下面是不是要泛滥成灾了~早朝的时候,你在身后的柱子上磨来磨去,当朕看不见是怎的?”
洛怀霖被这句话胀得脸红不已,语气颇为急切地解释道:“哪…哪有啊!你胡说!我就……就碰到了那么一下而已……不弄进去的话,会…会掉出来的。”
洛昊天只觉得眼前人这副样子真是可爱得紧,随即按了洛怀霖腰间的一处穴位,瞬间让人酸软坐倒下去,随即亵裤便被轻而易举得褪了下来。
“有没有看过就知道了,两只脚抬到案上去。”
洛怀霖也知道,既然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如听话少遭些罪,两腿折叠弯曲地踩在书案之上,如此一来,想必整个下身已经一览无余了吧。
可洛昊天似乎还是觉得不够,“自己将脚腕握住,再分开些!”
洛怀霖心弦瞬间绷紧,他近乎有一瞬想昏死过去,这般行为想必也只有低贱娼妓才会去做吧………
洛昊天看着洛怀霖此时天人交战的样子,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再这么拖下下,待会萧白羽来了,朕便不管你了。”
洛怀霖心下一横,握在两腿脚腕处,努力得贴向自己的大腿根处,使得私处更加大敞于那人眼前。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的洛怀霖早就紧闭着双眼扭头歪向一边,似乎不忍心看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洛昊天将洛怀霖后穴里那玉势轻轻捏住一端往外旋转着缓缓拔出,待出来大概出来一半时,又猛地推回去了半寸。
“唔!”洛怀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随后又循环往复来了好几次,洛怀霖情欲逐渐被挑起,喘息声加重,穴口有大股淫液溢出。
“啊………嗯啊!别……别弄了。”
洛昊天竟然真的停了手上的动作,将玉势一下子抽了出来,洛怀霖瞬间感到一阵空虚,不满足得扭动着身子。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荡货。别动!让朕取个墨。”
洛昊天从右上角的笔架上取下来一支拇指粗细的羊毛软毫,将其浅浅的戳入洛怀霖的淫穴之中润笔,慢慢得搅动,似要勾勒出这内壁软肉的轮廓一般,随后沿着内壁逐渐深入,戳到了凸起的腺体。
“好痒啊…………啊啊啊!不行了啊!”洛怀霖紧紧握着脚腕的双手颤抖得厉害。
在如此刺激之下,眼看着马上又要潮吹了,洛昊天拿起早就备好的一方龙尾砚,接下了大半透明液体,拿到洛怀霖眼前。
“一会儿便用此砚来磨墨,作一幅傲雪寒梅图送给你可好?”
洛怀霖此时脸色潮红,只是低声喘息着。听得此话,再看见那砚台里的液体,更是羞得差点昏厥过去。
洛昊天将砚台放置一边,掀开洛怀霖已经凌乱了的衣领,露出白皙的胸口,正准备抽出那还塞在淫穴里的软毫,便听到殿外宫人的高声通禀。
“启禀陛下,萧侍郎已经在到了殿外,等候召见。”
洛昊天看着洛怀霖一副慌乱无助的神情,轻笑了一声,随即朗声吩咐道:“宣进来!”
“你!”洛怀霖来不及言语,急忙挣扎得要坐起身,可却被身上凌乱不已的衣物绊住。
听到殿门开启的声音,从正殿到这御书房不过百步距离,洛怀霖这下真的慌了神,求救般地望向洛昊天。
洛昊天随即一把抱起衣衫不整的洛怀霖,走向居中的御案,将人塞进了其帷幕之下,“藏好了。”
洛怀霖只得以趴跪的姿势隐匿于御案下,他不禁觉得憋屈,想他堂堂淮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时竟还要跟做贼似得如此狼狈………
“臣萧白羽参见陛下!”
一身墨绿色官服的青年恭敬行完礼,身姿挺拔如青翠松柏一般立于御前。
洛昊天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难掩眼底欣赏之情,“朕刚刚看过你上的奏疏了,萧丞相有子如此,夫复何求啊!”
“陛下过誉了。”萧白羽微微垂首
“之前听萧丞相说你刚刚及冠,可有取表字?”
“还未来得及取。”
“谁持白羽静风尘……不如,朕便赐你静尘二字如何?”
“谢陛下赐字。”萧白羽瞬间有所感动,毕竟作臣子能得到皇帝亲自取字,这是何等光耀门楣的事,而且这也意味着将来仕途一片明朗。
“你也比霖儿大不了几岁,不必如此拘礼。以静尘的才华,之前只是用来经营那摘星楼,着实是大材小用了。”
此时的洛怀霖只能在心中默默腹诽,又在使那怀柔之策,还当着自己的面,施恩笼络之余还不忘试探………
“陛下容禀,摘星楼其实并不算是微臣的,当初授意臣并且出资的人是淮王殿下。所以,这摘星楼背后的主人并不是臣。”
洛怀霖悄悄扒开些缝隙,想看看此时洛昊天的神情,没成想被洛昊天不着痕迹地轻踢了一脚,差点踢到了私处,不由得放弃了窥探之意。
“哦,是吗?”
萧白羽微微一愣,随即神色镇定如常道:“陛
', ' ')('下,臣如今已经入朝为官,便有忠君之责,纵使私交再好,也断然是不敢欺君的。”
洛昊天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日后入了内阁,也要谨记你今日之言啊!”
萧白羽神色颇为震惊,他本来想着,因为他和洛怀霖的关系,陛下纵使再赏识自己的才华,也不会让他入内阁的。
“行了,回去与你父亲说,让他放心,萧家根基不会断的。”
萧白羽一出宫,两道圣旨便跟着发出去了,一道是准许萧寻告老还乡,一道是擢礼部侍郎萧白羽升任户部尚书,赐阁臣身份,准其入内阁议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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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羽前脚刚走,洛怀霖便迫不及待地将那还插在下身的羊毫拔出,悉悉索索得将下身衣物穿好,随后扒开帘幕,有些心虚地看了眼洛昊天。
“磨蹭什么,还不自己滚出来!等着朕请你出来吗?”
洛怀霖尴尬地笑了几声,踉跄地爬起身来,掸了掸衣角道:“嘿嘿,父皇那个………那个没有别的事,儿臣就先行告退了哈~”
“站住!那摘星楼是你的?”
洛怀霖此时心里暗道萧白羽不厚道,就这样轻易得将他卖了!全然不记得当初明明是他自己先让魏昶卖的人家。
“额……父皇,此话不能这么讲,儿臣的一切都是您赐予的,既然现在萧白羽入了仕,如今这摘星楼自然是归朝廷所有了,依儿臣的意思,以后可略作整顿为凌影司的情报分处。”
“那你这些年靠着倒卖情报应当赚了不少银子吧?”
洛怀霖闻得此言,瞬间装出一副被戳到痛处的样子,无奈苦笑道:“父皇,莫提这个了!这些年没赔本就不错了,这还是靠着萧白羽精打细算过日子才能撑下来的。您想,凌影司每年内库都会拨下上十万两银子的运作费,虽说摘星楼只是单单运作情报,比不上凌影司五脏俱全,但一年少说也得耗费个七八千两。我实在是……”
洛昊天一脸嫌弃得挥了挥手,示意洛怀霖住嘴,“行了,装什么装?朕对你的小金库没兴趣。”
洛怀霖随即释然一笑,“是儿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洛昊天从御案旁的字画缸里拿出一卷空白画轴,铺于案前,“刚刚说要送你一副傲雪寒梅图,趁着朕还有些兴致,还不赶紧研墨?”
洛怀霖此时满头雾水,隐隐觉得不仅仅是赠副御笔丹青这么简单吧?但还是乖乖得上前,准备研墨。
“朕说得不是这块?是那块。”洛昊天指了指一旁暖塌木案之上的那块歙州龙尾砚。
洛怀霖瞬间了然,他差点忘了这茬了!之前那种羞愤欲死的感觉瞬间又回来了,咬着牙走过去,拿起那块砚台作势要摔。
“你摔个试试!信不信朕把你扒光了扔到观星台上去!”
洛怀霖犹豫了会儿,随即端着龙尾砚,厚脸皮地走到洛昊天身边,用撒娇的口气道:“父皇尽吓唬我,我磨就是了。”
洛怀霖随即拿起一块描金墨锭开始研磨,只是羞于低头去看那砚台里的液体与墨汁交融,逐渐转变为纯黑的墨色。
洛昊天拿起那只羊毫沾了少许墨汁,故意将洛怀霖拉至跟前,要环着他作画。洛怀霖觉得这种感觉好熟悉,好像很多年前,也这么被环着,小手被握在身后人的手里,一笔一划得练字………
几笔落下,梅花枝干便交错而生,子枝枝干画得笔力顿挫有力,傲骨嶙峋,神形兼备。
“好了,接下来,就交给霖儿自己来画梅吧。”洛昊天拿过一旁的御泥朱砂,取了些涮笔青瓷中的水,调和成嫣红色。
洛怀霖重新拿了一枝上等紫毫,兔毫坚韧,仅野兔项背之毛可用,呈黑紫色,其值昂贵,且豪颖不长,适合点绘。
“梅花不是这样画的。”洛昊天钳制住了洛怀霖的手腕,在其耳边轻声说道。
“那要如何画?”
洛怀霖突然扭头侧转,鼻尖仅离洛昊天的嘴边一线,暧昧的气氛悄然而生。
片刻凝视,洛昊天便忍不住吻了上去,唇齿交融,深情绵长,使得洛怀霖一阵失神,手中紫毫差点脱手。
洛昊天深吻的同时将洛怀霖半敞的衣领褪下肩头,露出了胸前粉嫩的乳粒,抓着洛怀霖那只握有紫毫的手,逐渐弯曲着往胸上游走。
“嗯……啊?你…到底…想怎样啊?”洛怀霖陡然回过神,将唇舌从温柔乡中脱离出来。
洛昊天笑而不答,直接将洛怀霖手中紫毫夺下,指尖轻动,手法巧妙得转了下笔杆,戏谑地戳弄那胸前的两点。
“啊!嘶——好疼啊!啊!”这紫毫笔尖如锥兮利如刀,乳尖逐渐被刺得红肿不堪,洛怀霖甚至觉得有一瞬间乳尖被穿刺了一般疼痛。
洛昊天沾了沾嫣红的颜料,随即在那已然挺立的红果实上又重重描了几笔,惹得怀里人一阵颤抖。
洛昊天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梅花如此画才算得极品,接下来霖儿帮朕印上去可好?”
“………”
', ' ')('“诶,好像有些干了,不如朕再描一遍吧。”
洛怀霖是深深惧了这紫毫了,再不想被这玩意儿刺到半分,随即一闭眼,转身用胸口胡乱得向案上的纸张蹭去,纤细的腰身挺动起伏,灵动勾人。
或许正是因为洛怀霖杂乱无章得印落下去,使之深浅变化不一。这一幅画中,梅花有正有侧,有大有小,有深有浅。
最后,洛怀霖累得瘫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洛昊天极为耐心得补全剩余梅花的枝干,点出花蕾花心,勾勒出花萼。
如此一来,这副傲雪寒梅图便作好了,虽比不上名家画作,可也……别有一番风味,其间情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洛昊天卷起画轴,扔给仍旧瘫在椅子上的洛怀霖,“回去挂在你的寝殿里,日后朕去你那要随时欣赏到它。”
“是是是,知道了………”
洛怀霖虽然内心一阵无语,但嘴上还是敷衍着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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