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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怀霖闷在洛昊天怀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嗔怪道:“那您也不许再说什么死不死之类的话了,父皇天生有真龙护体,定会有松乔之寿的。”
“傻孩子,”洛昊天笑着说道,“世上哪有生来的真龙天子?一切天命也是随势而变罢了。”
说到这里,洛昊天看着洛怀霖点漆般的灵动双眸,眼里掠过一丝无奈,笑了笑接着说道:“能打开天枢的,才是真正的天命之人啊!”
“我才不管什么狗屁天命。”
洛怀霖这时捧住对方的脸,用额头轻轻抵了上去,“霖儿愿做父皇的附身符,护您一生……不,是护您永生永世平安,到哪都黏着您,侍奉您。”
少年说着故意用脸唇去蹭对方脸,没有章法地胡乱吻着。
洛昊天微微闭眼,少年的唇很柔嫩舒服,唇边也没有硬硬的胡须,只有一圈软软的小绒毛,此时都能被清晰地感受到,虽然痒痒的但他很喜欢,他喜欢被这孩子亲近,无法拒绝的喜欢。
一波波扑面而来温热湿润的气息,惹得洛昊天呼吸瞬间沉了几分,嘴唇微微蠕动,充满低沉气声地说道:“侍奉,如何侍奉?”
洛怀霖只道是父皇来了情欲,想要了,但此时他那穴的状态是定然难以承欢的,但他又不敢提是刚刚被洛昊天虐废的,于是为难地开口道:“贱奴的身子……还未清理,太脏了,不然我先用嘴给您弄出来。”
“也好。”洛昊天倒是很厚脸皮地顺坡下驴了,没有拆穿这尴尬的事实,“这里太脏乱了,朕也不想在这里肏你的身子。”
洛怀霖刚从洛昊天怀里滑跪下来,凑到其腿间,洛昊天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将身下巨物释放出来,催促身下人快些动作。
“乖孩子,快…快些弄出来。”洛昊天微微喘息着说道。
许是刚刚的温柔对待,洛怀霖胆子也肥了些,居然起了丝逗弄的心思,“快,要多快?早泄可不是什么好事啊父皇~”
这话给洛昊天气笑了,捏开洛怀霖的嘴巴,将胯下龙根强行塞进去大半,“你个伶牙俐齿的小东西,真是天生犯贱欠收拾!”
洛怀霖一张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但他很快便适应了,趁着洛昊天还未完全勃起,调整了角度将半软不硬的肉棒吞进得更深。
洛昊天却好像是真的有些心急了,语气颇为急切地说道:“先吐出来,伸出舌头舔…舔硬他,快些。”
于是洛怀霖两手虔诚地捧起垂在下面的一大坨囊袋,挤在肉棒根部一同舔弄,时而吐着灵活的舌尖贴着柱身舔,时而大口地含着肉囊吮吸。
他顺带着捏了捏内里的阴囊,鼓鼓囊囊的储量让他推测洛昊天这两天定然没有发泄过,心里居然突然开始心疼起来,有什么理由可以让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委屈自己的欲望呢!方才他还调戏了洛昊天急于泄欲,心里不由一阵羞愧。
待得身下男根完全勃起了,洛昊天才命令洛怀霖道:“好了,全部含进去,裹紧了,用力吸。”
其实洛昊天很少有如此直接了当地指导洛怀霖进行口交,他一向有闲情逸致任其自我发挥,因为他喜欢欣赏洛怀霖在摸索中讨好他的羞涩模样,其实无论对方口技好不好,洛昊天只要想到身下那根东西正在被自己的宝贝儿子含在口里伺候,他就能快速地热血上涌,硬得不能再硬了。
只是他现在,真的有些不舒服——贴身的黏湿衣物弄得他浑身不自在,促使他急于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扯了扯自己濡湿的衣领,将衣摆往后扎进腰带,单手抵住洛怀霖的后脑勺,开始快速地挺动起腰身,粗大的肉棒疯狂地在洛怀霖的喉腔深处肏弄,依稀能看见颈间喉管随着深入凸起的形状。尽管如此,洛怀霖依旧裹紧了口腔,舌头也一刻没有停止吮吸,以此来给予对方最大的快感。
洛昊天明显也知道洛怀霖此时生理上的难受,他一边疯狂地挺动一边抚摸着少年泪眼婆娑的脸庞,柔声安慰道:“乖,忍一下,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洛怀霖呜呜地点着头,卖力地随着对方运动地频率配合地鼓动着口腔,脑袋也随着前后摇摆着。尽管如此,洛昊天还是几乎折腾了快小半个时辰,才射在了洛怀霖嘴里,肉棒撤出来的时候,洛怀霖两边的嘴角都有些被擦破了,下颌骨酸胀得半天合不上。经过这回,洛怀霖觉得日后可不能再拿早泄这话来调笑洛昊天了,不然最后遭罪的还是自个儿。
洛昊天这次射出的量特别多,洛怀霖含着满口白精跪坐着,没得洛昊天的吩咐,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好仰着头嘴巴微微张口,盛在嘴里等洛昊天发话。
但他看洛昊天此时忙着整理衣物,好像没功夫搭理自己,微微哼了两声想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洛昊天急匆匆将下身衣物穿好,这才顾上洛怀霖,看着他此时的滑稽模样,笑着轻拍了两下他的后脑勺道:
“吐了吧,待会朕让清风给你送些养胃的药膳来。”
说着他作势转身就要走,洛怀霖见状还没来得及吐掉口里的东西就一把抱住
', ' ')('洛昊天的双腿,呜呜地摇着头,鼓着腮帮子眼巴巴地望着洛昊天,眼神颇为幽怨。
这个时候不应该亲亲抱抱再说些体己话吗,现在这是几个意思?!自己爽过了就提着裤子急着走,把自己赤身裸体地扔这儿算怎么回事?就算是青楼里的恩客也没这么不解风情的吧,而且起码人家妓子还有银子拿,而自己好像啥也没捞着啊……
洛怀霖不自觉地就把自己代入那堕入风尘的苦命人,开始自怜自艾了。
“朕只是想……暂时离开一会儿,”洛昊天眉心微皱,纵使心里已然忍耐到了极限,但仍旧蹲下身子哄道:“朕保证,很快来接你回去。”
唔——听听,越发像了是不是!戏本子里那些风流才子肯定也是这样哄骗勾栏年轻姑娘的,嘴里信誓旦旦为其赎身,然后转眼便没了音讯,独留那痴心人苦苦等候到白头。
(诶诶,傻孩子你脑补过了啊喂!)
“不噗——咳咳咳咳……”洛怀霖差点忘了嘴里还有东西,刚想开口哭闹一番,结果嘴里那粘稠的液体一半呛了进去,还有一半……喷到了某人脸上。
洛昊天下意识地一个偏头,但仍旧感觉被沾到了,他半眯着眼,屏住呼吸的同时紧了紧拳头,忍了良久后方又松开。
极尽克制地压低了嗓音道:“你满意了,可以让朕走了吗?”
“您别生气,我…我给您擦擦。”洛怀霖神色有些慌乱地说道。
说着就要上手去擦,却被洛昊天甩手挥掉,一脸嫌恶地用袖子随意抹了把,最后实在按耐不住地把外袍整个脱了,走到门口将清风唤了进来。
他把脱下的衣物撒气般地揉成一团朝洛怀霖脸上扔去,又一把扯开内襟领口,深吸了口气,转身边走边对清风说道:“让温桓立刻预备汤池,朕要回宫沐浴更衣。”
洛怀霖此时才猛地意识到父皇他急着要走的原因,脸色瞬间变成了酱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自己方才自作多情地都脑补了些什么,好丢人啊……
是了,父皇他一向有洁癖,每日必于固定的时辰进行焚香沐浴,贴身衣物向来要求熨帖得无一丝褶皱,所有御用的东西都沾不得一点灰尘。方才忍着被自己蹭湿弄皱的衣物发泄欲望已然是难为他了,更何况自己刚刚还——
天啊,洛怀霖觉得自己当真是在洛昊天底线的忍耐边缘反复践踏了,父皇他没打死自己真是万幸呢~
而清风此时忙把手中立领氅衣给洛昊天披上,当看见陛下脖子侧边那抹白色的液体时,内心不由一颤——他虽知道自家主子对于小主子的胡闹一向宽容得很,但没想到居然能容忍到这个地步,简直是不可思议啊!
他知道主子自从修习了那种功法后,对于能影响其触敏嗅觉之类的要求变得极为苛刻,从而也养成了较为严重的洁癖以及强迫症,所用衣物必要熨烫得无比顺贴,熏香一年四季也是必不可少的,寝宫里一切物件都需摆放有序,干净整洁。
这点从前在这甘泉宫里无人不知,但所有人也都知道,陛下最宠爱的九皇子是个例外。因为这曾经骄纵得不可一世的小皇子就习惯蹭着陛下的衣领袖口撒娇哭闹,鼻涕口水蹭得到处都是,还经常乱动御案上摆放整齐的笔墨纸砚,而对此皇帝也仅是笑笑即过,无丝毫介怀。这若是换作旁人,仅奉茶时没注意将杯沿茶渍清理干净就端了上去,即便不丢条命也必是要遭重罚的。
洛昊天在被清风扶上御驾时,想到临走时那孩子一副羞愧难当的傻样儿,随即还是对其吩咐道:“你去照看着他些,告诉他朕没有生气,叫他别再胡思乱想了。”
“是。”清风低头答道。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刚刚在陛下的脸上好像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笑意,这是恼羞成……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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