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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他想连吃两颗?”
“这少年疯了吗?”
“估计是疯了,两颗连着吃,不要命啦?还有,她是少女!”
“这是什么品种的狂念丹?难道没有副作用?”
“不可能,世界上就没有这种药。”
“没错,如果没有代价的话,又怎么可以临时爆发出这般实力?”
“可惜了,如此天才,哎。”
“是啊,可惜了。”
见纪文此举,观众无不哗然叹息。
一颗爆念丹就足以让人体力透支,疲劳过度,念力亏空。
连续服用两颗,等同于自杀。
纪文视死如归,双指捏着爆念丸就往嘴巴里塞。
然而,沈重早就察觉到了纪文的小动作,霸者杀戮领域早早就已经准备好,就等着纪文的这一刻了。
纪文就这样,整个人被禁锢在了原地,保持着抬头要吃爆念丸的动作,无法动弹。
纪文的这种行为,让沈重感觉到非常的震撼。
到底是为什么,让这个明知不敌于自己的女人,如此漠视自己的生命呢?
被禁锢在原地的纪文心中一惊,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凌丛出手了。
但是在生死战时,裁判应该不会干预比赛才对啊。
那这股让她无法动弹的压制力是怎么来的?
怎么这么熟悉?
对了!
是沈重!
上一次与沈重战斗中毒,浑身无法动弹时,也是这种感觉。
阴冷,刺骨。
“这个沈重,到底是用什么手段对我下的毒?”
“自己也没有受伤啊,肯定不是通过血液。”
“难道真的是无色无味的扩散性毒药吗?”
纪文心里疯狂地思索着,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心也越来越凉。
沈重靠近了纪文的身边,把她的两把齐肘剑丢往了远处。
又在纪文的手里把那个爆念丸给扣了下来,顺手就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好东西就不要浪费啦,应该能卖个好价钱。”沈重自言自语着。
纪文:......
凌丛:......
你特么抢劫能不能分个时候啊。
“还有吗?哦,你不说是吧,那我自己找,桀桀桀~”沈重邪笑着,就准备要对纪文上下其手。
纪文眼眸大睁,仿若要滴出血来。
士可杀不可辱,更何况自己是个女子,倘若在死之前还要失去贞洁,那该得有多憋屈啊。
感受到纪文愤怒的眼神,沈重桀桀怪笑了两声后说道:“别反抗了,你在我面前,没有自由行动的资格。”
“只要你乖乖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我?”
“难道真的是为了我的赏金这么简单?”
“如果真是如此,为何上一场你不和我打生死战?”
“好像,都是因为那一通电话吧?你被人胁迫了?说说看?”
看着纪文那秀美的面容,沈重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话来。
话毕,霸者杀戮领域瞬间一松,纪文四肢撑地,大喘着气,心情难以平复。
这沈重,究竟是什么样的变态,他这种......又是怎么样的手段?
观众们,也同样看出了诡异之处,这个沈重,似乎拥有一种可以控制人的毒。
或者,是某种他们不知道的功法。
一些心怀鬼胎的人,已经在计划着该怎么接近沈重,去套取情报了。
“我......”终于缓过气的纪文,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
“什么?”沈重大怒,再次使用了霸者杀戮领域压制住了纪文,说道:
“你居然还不肯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纪文:“......”
“你特么倒是给时间我说啊,我都没有开口的机会啊喂!”
沈重一脸的邪笑,抽出了自己的匕首,放到了嘴边作势就要舔,一副反派的邪恶模样。
但是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沈重又看了一眼匕首,有些嫌弃。
“我生平最喜欢折磨你这种嘴硬的人了,桀桀桀,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挺到什么时候。”
匕首在沈重的手上不断地抛上抛下,一脸的玩世不恭。
纪文则是一脸的视死如归,心想:“自己连死都不怕了,难道还有什么能威胁到我的吗?”
“这个沈重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我跟他三不识七,怎么老想着探究我的秘密啊?”
“这不是纯纯的有病吗?”
不过看着沈重的匕首在自己的脑袋和脖子附近比划,纪文还是不由得心跳加速,害怕至极。
纪文虽不是第一次面临生死,可这沈重给她带来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仿佛自己的意志、心性、斗志、思维,都被沈重的‘毒物’给削弱了。
“我看看,先剃一半的头发怎么样?”沈重拿着匕首比划着,自言自语。
纪文眼眸大睁,瞳孔收缩。
剃头?你特么到底想干嘛?
“哎嘿嘿嘿,你不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喔。”沈重邪笑着,匕首距离纪文的一头短发越来越近。
纪文心底的寒意暴涨,这个沈重,简直就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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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要毁掉她的头发?
为了更方便的执行任务,纪文一直留的都是短发。
她也很想有朝一日能留一头秀丽的长发,看看自己到底是留长发好看还是短发好看。
但是,纪文可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剃光头啊!
还特么的剃头剃一半?
“卧槽啊!”纪文心里狂骂,把沈重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
但是没办法,纪文被沈重禁锢着,完全无法动弹。
就这样,一缕缕头发,就在纪文的眼前掉落,让纪文心如死灰。
“哎嘿嘿嘿,看起来还不错嘛,来,自拍一个。”沈重掏出了手机,把自己的脸靠近到纪文脸的旁边,按下了快门。
“你看,噗哈哈哈哈,还挺好看的,噗哈哈哈哈,真的好看,不是吗,你看啊。”沈重还把照片塞到了纪文的眼前。
纪文看见自己的模样之后,眼泪直接狂飙而出,压也压不住。
那半个头,就像是被狗啃了一样,这秃一块,那留一块。
比之瘌痢头有过之而无不及。
纪文就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和折磨,当即就让她幼小的心灵直接碎裂。
但是纪文又想着,自己是在打生死战的,输了的结果就是死。
反正自己就要死了,现在的这一切都无所谓了,由他去吧。
想到这里,纪文的天空都灰暗了下来,死志也从心里滋生,难以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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