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望您深思熟虑,把所知的详情悉数道来。否则,今日此地,恐怕会成为您的困厄之所,脱身无望。而那位与您同行的顾大人,尽管心怀救援之意,只怕也是力不从心,难以助您脱困。事到如今,坦诚相待,方为上策,请您三思。”
仵作身旁的男人,脸色冷峻,字句间透出凌厉之意,但萧禹风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讯息。
从他们的言语中,萧禹风似乎察觉到对方对自己身份的认知并不全面,否则不会以“大人”相称。
萧禹风心中暗自庆幸,这份误解或许能成为契机。
“想来你也不是真正的仵作,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难道你们不知道和我同行的那一位是什么人吗?若是将他得罪,想必你们是求生不得,求死无门了。”
仵作身旁的男人冷笑一声,道:“哦?你以为我们对你的身份一无所知?哼,你错了。我们既然敢找上你们,自然是对你们的底细了如指掌。至于我们是谁,你们无需知道,也没资格知道。”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至于你说的那位大人,我们自然也是有所了解的。但是,你以为我们会因此而畏惧退缩吗?告诉你,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萧禹风闻言,心中一凛。
他明白,对方虽然言语中透露出对自己的身份有所了解,但显然并不完全清楚。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沉声道:“看来你们是有所依仗才敢如此嚣张。但是,你们真的确定能够全身而退吗?要知道,和我同行的那位大人,他的手段可不是你们所能想象的。”
他试图用话语来震慑对方,同时也在暗中观察对方的反应,寻找脱身的机会。
顾北言拿着那枚玉佩,步履匆匆地返回县衙。
他刚踏入大门,便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寂静。
平日里,县衙虽不至于人声鼎沸,但也不至于如此安静,连基本的办公声和走动声都几乎听不到。
顾北言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扫过四周。
他发现原本忙碌的衙役们此刻都不见了踪影,连平日里守在大堂两侧的侍卫也不见了踪迹。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顾北言心中升起,他紧握着手中的玉佩,快步朝大堂走去。
走进大堂,顾北言发现原本应该忙碌的衙役们此刻都聚集在一起,脸色凝重地讨论着什么。
他们见到顾北言进来,都纷纷停下了交谈,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他。
顾北言走到众人面前,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县衙如此安静,衙役和侍卫们都去了哪里?”
一位官员上前一步,低声说道:“顾大人,您回来的正好。刚刚收到消息,有一伙不明身份的人闯入了县衙,将仵作和萧大人都控制住了。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只能聚集在这里商议对策。”
顾北言闻言,心中一紧。
他知道,这很可能是冲着他和萧禹风来的。
他迅速思考着对策,同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他知道,此刻必须保持冷静和理智,不能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