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禁不住满面嫣红,而萧越成却长声一笑,转身便去洗浴了。
一时萧越成回转来,身上带了些淡淡的羊胰子的香味,却换了一身月白色的寝衣,长长的黑发披散着犹带了些水珠,顺着那寝衣淌下时,那寝衣被便濡湿一片,贴在强健的肌肤上,那模样,让人感到分外的魅惑,小如望着他的样子不禁呆住了。
萧越成深深一笑,已经拉过她的手来,“馨儿,刚才在沐浴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你说是不是很奇怪,我们才分开那么一会儿我就开始想你了。”
小如不敢回应他的话,只得将头又低下,他却伸手来抬起她的下颔,让她直面着他,“馨儿,没想到你竟这么喜欢低头。”
小如闻言心如鹿撞,又想低下头去,却被他的手强托住,只得望着他,却听他说道:“馨儿,看着我,我要你好好看着我,不要总是低下头去,让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让我不知道你是欢喜还是难受,好吗?”
小如听了他的话,象是忽然得到无限的鼓励般,点了点头,看见他头上仍然未干的发,于是道:“奴婢、呃,我帮王爷、呃我帮你把头发抹干吧。”做了十几年的奴婢,她再没想到自己能在眼前这般尊贵的男子面前自称是我,也再没想到自己竟能够直呼他的名字,可是他现在正直视着她,她只得结结巴巴地表示了自己的意思。
萧越成却对她的转变十分地满意,自一边的木架上取过一条布巾递了给她,小如接过后便将他漆黑的长发拢在一起,轻柔地用布巾绞了起来,这些原本就是她做得熟极而流的事情,只不过,以前是替公主做,而如今,却是换了眼前的这位王爷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假作真时真亦假
“馨儿,我当日挂你脖子上的玉佩,你怎的取了下来没有戴?”萧越成坐在铜镜前,看着小如动作娴熟地为自己绞着头发,于是便问道。
小如手上的动作一顿,又赶紧继续了起来,嘴里却说道:“我、呃那个玉佩太贵重了,我那时只是一个奴婢,怕人家说是我偷的,就没敢戴。”
萧越成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我就说嘛,我送你的东西,你怎么着也不应该就那样丢在箱子底下。”
“是,是我错了。”小如说道。
“当日的事情你可都还记得吗馨儿?为何我觉得你刚才在‘淬玉宫’竟对我竟生疏至此呢?”萧越成问道。
小如的脸色顿时有些发白,她本来就是假冒的,可是到现在,她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够承认自己假冒的事情了,先不说她会有人头落地的危险,便是眼前这泼天的富贵,便说什么也值得她去争取一下的,天知道他要找的那个馨儿是谁?鬼知道那个馨儿是死是活?等她成了他的人,再给他生下个一儿半女的,还怕他会再杀了她吗?
脑子里不停地转着主意,小如于是说道:“我去年冬天时曾生了一场大病,烧得整个人都是糊涂的,你也知道的,宫女生病向来是请不动太医的,只靠医馆里的小僮们抓些药,好得了便好,好不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宫女都不过是贱命一条,不想我命大,烧了许久竟然渐渐好了起来,只是病好之后,整个人脑子就象变得迟钝了,以前的许多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
她再没想到她这样的一句谎言竟惹来了萧越成万般的怜爱,他回身抱住了她,“馨儿,别这么说,以后,有我照顾你,你的命会比谁都金贵,我再不会让你受这样的苦了。”
小如心中感动,眼圈儿便不觉得红了,萧越成见了却越发怜惜起来,“别哭了馨儿,别难过,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说话间,便已经是吻住了小如的唇。
小如向来在宫中,除了偶尔见着几个值班侍卫外见得最多的就是那些宦官了,再或者就是皇上和皇子,却是见面就得跪下叩头,将头低得低低的,根本就得不到尊重,哪里有什么机会见到如眼前这人这般年轻俊美的男子,再加上眼见了他的权势富贵,早已经是芳心可可,料得即便是自己跟了他也要比跟在公主跟边做个奴婢要好个千倍万倍,此刻被他吻住,呼吸一片紊乱,身体里的力气仿佛全被抽空般,早已深身软瘫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萧越成一笑,将她的腰身揽紧,随手丢掉她手中的布巾,微一用力便将她横抱而起,小如不禁惊呼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间,却已经被他放置在了床上。
到了此刻,小如忽然欣喜了起来,她不是没有做过少女怀春的梦的,她也曾想过,宁心公主是个得宠的公主,只要她好好伺候她,日后皇上或者是皇子们问起她来,自己便可以抬起头来回话,加之作为公主的贴身侍女,见到皇上皇子的机会也就更大一些,说不定她什么时候也有机会可以爬上龙床,或者去服侍那些皇子们,而眼前的男子,却比之皇上皇子们丝毫不逊,为什么不能?怎么可以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小如的手臂伸展开来,抱住了萧越成的脖颈,萧越成的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来,一边挑开了她的衣带,将她的衣衫一件件褪去,一边揉捏着她,小如的脸早已红透,却一声声地唤唤着他:“越成、越成。”
“我在这里,馨儿,我的馨儿。”萧越成得到她的回应,心下更是欣喜异常。
而小如却在听到馨儿的名字时脸色蓦地变了一变,却又极快地变了回去,仍是一副娇羞的模样。
萧越成却不曾留意到她这个小小的动作,双手如蛇般在她的身上游走着,看着她终于忍受不住地娇喘出声,他这才占有了她。
第7章
恋耽美
正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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