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醉天疯道作者:獨孤戰天
第五十七章花烛夜却生迷离
曲家庄,内院。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乱成团,不时有官府的人进进出出。大门之外、窗棂之上,随外可见大大的喜字,这明明是刚刚办过喜事的móyàng,怎么却隐隐传来的都是泣哭之声呢??
大院外围了很看热闹的bǎixìng,不时的指指点点,品头十足。本来楚红云和于非还想正式投拜贴求见,看这情况,估计真要正大光明的上前,不把自己也牵连进去就算是好的了。
于非对于这些俗世中的规矩不以为然,用他的话来说,就算会被关进了大牢,想要救个出来还不是易如反掌?不过楚红云极为细心,知道这样虽然可以完成醉天的托咐,却对曲家整个来说极为不利。现在还是要先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曲家发生这么大的变故。
正好看到边上有个书生móyàng年轻人,虽然眼睛好像是看向曲家庄,可不时的用余光扫着边上的楚红云。楚红云借机gùyì挨到近前,嗲声道:
“呀……今天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奴家来的晚,敢问这位公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连官府之人也被惊动了?”
听到楚红云发问,书生连忙还礼,酸不溜丢的答到:“姑娘有礼了,在下阮生,正是这云河镇人氏。自小饱读圣人书,胸怀天下事。怎奈时不与我,才落得如此境地,可悲、可叹呀……”
那边于非的火蹭的下就冒上来了,心说这可是我的新媳妇,就算是没有什么正式礼仪,可也是板上钉钉改也改不了的事实!!哪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婆,当着面勾搭别的男人还能淡然处之的??那就不叫男人了!!
刚想上去揍阮生顿。楚红云觉察到他的意图,回头瞪了他眼,lìkè就没脾气了,忿忿的立在那里,脚尖个劲的往地下使劲碾。其实楚红云也被这阮生的通酸话,引的虚火上升,不过看到于非的biǎoxiàn,却也感觉非常有意思。不过要是zhègè书呆子直这么说下去,那她估计也只有疯掉了。
“阮生公子,不知道这曲家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楚红云非常明智的dǎduàn了阮生的自己报家门。
阮生的脸上闪过丝惋惜之sè,他才报到第六代家谱,要知道第九代家谱之上可是还有个状元呀!!当然也是他们这支唯的个状元。暗中叹道,现在的人怎么点耐心都没有呢?不过想归想,还是细条慢理的回道:
“姑娘问我就算找对人了。阮生和曲家三公子曲玉书可是同窗至交。三rì之前玉书大婚,在下还曾前来道贺。谁知道却发生了如此惨事……”阮生看来也是个八卦之人,竟然将曲家之事了解的清二楚。经他这么说,楚红云和于非二人恍然大悟。脸上露出古怪之sè,原来是这么回事!!
事情说起来话长了,原来这曲家三公子自己小体弱病。老两口虽然家大业大,二个姑娘早晚都是人家的人,不还得指望着儿子传宗接代?于是就在曲玉书四岁那年,给他讨了个童养媳。
媳妇名叫刘清芬,也是云河镇本地人氏,父亲刘琛本和曲仲达有些交情,却因次跑货之事遇上了响马,不但货物全失,还被打的重伤。家道从此中落。曲家时不时的接济刘家,这才让刘家得以安身度rì。
老哥俩在次闲聊之时,刘琛听到曲仲达有意为儿子曲玉书讨个童养媳,不由得动了心思。老刘家也是人丁不旺,在他的膝下仅有女年方七岁。总是这样被曲家接济,也着实心里kuìjiù非常。
于是借机提道:“老哥,小弟膝下正有女,名叫玉芬,年方七岁,不知可否??”
其实曲仲达老两口也是非常中意刘家丫头,最主要的是尽管刘家现在中落,也毕竟也曾经是有头有脸。在这点上也算的上门当户对。最主要的是知根知底呀!以后儿子可是要接管整个曲家庄的,媳妇起码也有相当大的权力,怎么可能不用心盘算?
不过想归想,这面子事还是要做足的。曲仲达假意推辞:“zhègè……如此不是委屈了侄女??为兄于心不忍呀!!”
刘琛将怀中酒口喝干,重重的将酒怀放在桌上,长叹声:“唉,老哥,你就不要现在挖苦小弟了。我现在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吗??全靠你的接济才勉强度rì。当初为了抵还货款是将老宅都压了出去!!如今时限己到,又如何赎的回??我们老两口也就罢了,毕竟也活够了,只是不想孩子跟着受苦呀!!所以,不管从哪里讲,都是我刘家高攀了!!”
这话说的曲仲达也是嘘唏不己,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二人当天喝的尽兴而回。几天之后,曲家先了个黄道吉rì,在曲家庄边上置了处大院,将刘琛老二两接到此处。安排了几个使唤丫环和下人,最后又留下五百两银子,布匹若干,将刘玉芬接到了曲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