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听到“或许”二字时,希泽业已明白了朱厌的意思。在两人短暂的交往中,朱厌一直扮演着一个理性的角色,表露出无所谓且漠不关心的态度,说出那样一句话并不令人感到意外。
再联想到朱厌和罪徒其他成员的密切关系,连希泽自己都觉得,和有着相同理念、为实现同样一个目标而努力的人在一起,或许会更加快乐与轻松。
他垂下眼,压下眼底的晦暗,却听朱厌轻笑一声:“在拉曼监狱说的那些话是逗你玩的,我和陆深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就是不知你这些年有没有四处花天酒地……”
这话说得很隐晦,却无疑是对希泽某种程度上的回应,侧面肯定了那个字。
朱厌的眼中带着那丝素有的不顾一切的疯狂,此刻热烈得像火星,要点燃什么似的。希泽有一瞬间的失神,下一秒,朱厌挑起了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
朱厌的亲吻是冷的,没有丝毫温度,就像冰块一样,他的眼底却带着笑意,放肆的、孤注一掷的、鼓励的。
希泽脑中最后一根弦断了,他扣住朱厌的手腕,将他向后压在床垫上。
朱厌的后脑勺磕到坚硬的床板上,有一瞬间砸得钝痛,这让他后悔没有多搞一点特殊化,把监室的床换软一点。不过比起在拉曼监狱仓促至极的那次,这会在自己的主场,体验可以预见会好一些——至少不是被绑在椅子上。
希泽一路向下吻去,从朱厌的下巴一直舔舐到他的脖颈,有人主动干事了,朱厌就懒得再动弹了,烂泥一般地瘫在床上,由着希泽摆弄自己。
湿漉漉的印记在锁骨上残留,在希泽的唇边拉出细长的银丝,潋滟的水光显出十足的柔情蜜意。朱厌下意识皱了皱眉头,打心里不习惯这样的调情,但他懒得就此发表意见,很快便眉宇舒展。
希泽一手去摸索朱厌的衬衫,扯开他的纽扣,露出苍白的胸膛。山里的气温破冷,四月的寒意激得朱厌颤抖起来,他依旧笑着,用一种宽容的目光看着希泽,悲悯无私得像在从事一场献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希泽顺着朱厌的腰线抚摸上去,瘦可见骨,同样冷得像冰,或者更直观地说,是尸体。那段由朱厌亲口说出的真相在希泽记忆里浮现,同样的情景足以令他在心里反刍同样的苦涩感,他一时有些踌躇,动作停滞。
朱厌察觉到了希泽的退缩,也知道其中缘由。他笑着叹息,有如一位耐心的教师,一只手覆上后者的肩膀,传递鼓励的意味,眼睛幽深得像雨林里的沼泽,潜藏着危机和神秘真相的诱惑。
希泽深吸一口气,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着让他快些进入,但他依旧强迫自己维持着理智。不知第一次,他却比第一次还要紧张。
在拉曼监狱,他和朱厌做,存的是生离死别的心灰意冷、以为自己早已和朱厌失去可能的自暴自弃、和被激怒后的不甘心,因此处处都透着强硬和不容置疑,甚至称得上暴力。而现在,得到了朱厌那么一句似真似假的承认,他情愿相信那是真的,却不由得患得患失地珍重起来。
他更加地小心翼翼,开始徒劳地揉捏朱厌的乳头,尝试着让他放松下来,手法不可谓不青涩,足以证明这位理事长候选人过去十年绝对守身如玉。
朱厌细微地颤抖了一下,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配合一向潜藏在眼底的恹恹,倒像是随时会睡过去那样。
希泽似乎有些无措,他又一次按着朱厌的肩膀,去亲吻他的唇。
朱厌终于没了耐心,想,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希泽这小子这么磨叽呢?
他弯着膝盖用关节顶了下希泽的腿,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拉长了有气无力的音调:“要干就快点……你不行的话我找别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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