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其实,傅年跟楚岁没什么交集,或者说关于楚岁的所有了解,都是无意间从叶溱和他的追随者,以及其他八卦同学的言语中得知的。
两人在今天厕所一遇,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照面。
傅年作为长京附中学生会的主席,自进入长京初中至高二,他一直稳坐年纪一把手,再加上傅家看重每一位孩子的权力利益加持,可谓是与众高干子弟处得如鱼得水,十分惬意。
这样一位“位高权重”的学生会主席,自然接触的都是上流学生圈的高级权贵,怎么会注意到楚岁这种阴沟里的一粒尘埃。
不过叶溱仗着他叶家还算有名气,加上楚家对这位被霸凌的私生子不闻不问,他与楚岁的“坚持的玩耍”自然而然的就传到了傅年耳中。
傅年蹲在彻底昏死的男生面前,伸出的手轻轻去将糊在男生面上的湿发拨开,他看到了额头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一个藏在右边接近太阳穴的划伤口。
楚岁......和传闻中一样,被“玩”得跟一块破抹布一样。
抱起楚岁,一只手横在他的大腿处,而另一只手则稳稳扶住其脑袋。傅年就这样护着他,朝自己的寝室走去。
这人,轻得很。
长京附中是上京数一的名门高校。学校内只有两种人:上流子弟,以及特招生。上流子弟可随意选择住校与否,而特招生则不一样。
特招生大部分都是依附高干们的攀附藤,墙头草,只有仅少的一部分是靠真才学识考入高校的。所以特招生的生活大部分是根据上层阶级的学生们的兴趣而决定的,这里就不多介绍了。
傅家本家在津海,家族族人也是一年四处跑,不着家,傅年便也所幸住在学校的宿舍里,是专制的单人间。他抱着怀里的人朝宿舍赶,上到四楼时,瞧见了一人打开门从里面出来。
“狗杂种,你给我滚!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瞧到那人脸侧高高肿起,傅年轻嗤,惹得那人回头。
“傅少好。”毕恭毕敬的态度倒是挑不出错处来。
“嗯。这是怎么了?”挑眉示意那人的脸是怎么弄的。
“这是楚少爷他——”“滚!徐氷你条贱狗还不给本少爷滚,丢人显眼的!”
徐氷顶着一张肿的老高的脸,躬身后便离去了。
这种场面,傅年见多了,不感兴趣直接加快回五楼自己的屋子。
将楚岁放倒在浴室的浴缸中,利索的去除其衣物,傅年这才看清楚遮蔽物之下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