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楚岁撑着腰坐在小厅的椅子上,晃着腿。肿胀的两条腿上已经被某人认认真真的涂满了祛瘀活血的药膏,白白的一大片盖在上面,黏糊黏糊的,但甚是清爽,楚岁觉得拟定了不规则条约的“恶徒”还有一丝人性。闻着愈发浓郁的饭菜香气,小狗的腿晃得也越发欢快了。
“吃吧,小狗。”
傅年摆了三个菜放桌上,辣椒炒肉,白灼上海青,还有一道火腿炒鸡蛋。“哦——!”面前的男生眼睛直冒金光,满是对食物的渴望。虽然只是简单无比的三道菜,却对楚岁而言,是不可多得的能吃的菜肴。从被接回楚家,到现在,哪次不是他人食之的残羹剩饭,或者那些施暴者“添砖加瓦”的难以下咽之物,饥饱非自己所能决定之事,所以吃食与自己便渐渐变得不那么重要。但现在自己所见,所闻的小菜,却在无声安抚着虚弱的内心,楚岁想支起手拿起筷子,但还是忍下了。
要等主家的人先吃完,自己这样的下人......才能缩在角落里动嘴。
“饭热不吃,小狗是想主人抱着你喂吗?”
“什么......什么主人!不害臊......”
声音越来越小,这是还抱怨上了,傅年点点桌面,“真要——”
“吃吃吃,我马上吃!”楚岁一想到自己刚刚被困在傅年手湾中被玩私处直流水的样子,就臊得慌。
“刚刚我做饭的时候,小狗也看了写好的利益书吧。”将楚岁同学正吃得起劲,鼓着腮帮子的急切模样尽收眼底,“第一,就如刚才所说,随叫随到。”一根手指竖在埋头干饭的小孩面前,轻轻晃悠。“嗯嗯嗯。”
“第二,你之后的活动轨迹,全按照我指示行动。”“嗯......”,按照别人的想法过日子,这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后一点,我还没写上——你的那口女穴,就是我的专属。我不管你和叶溱还有其他那些人有什么暗地里的过节,我只要你守好你自己那口一弄就不受控制光流汁的骚逼,别真给除了我之外的人贱作成抹布就行了。知道了吗,我的小狗?”
还没完全答应你了,就蹬鼻子上脸。虽然自己没这个能力和别人讲条件,暗搓搓在心里调侃一下还是可以的吧。“.......那你又能做什么,你也要做些什么吧。”“我说了,你做我的小狗,作主人的,当然要保护好自己的东西了。还不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笑眯眯的嘴脸,却是不容置疑的威胁,“不行拉倒,没人护你,你之后又怎么在这里过活。”
“我没说不答应......只要别太过分,随你玩......玩那里......”
楚岁停下了吃饭的进程,但是愤愤地嚼着嘴里的饭菜——什么狗屁优秀学生主席,装得一副好人相貌,都是骗人的!
“那小狗待会吃完饭就在补充好的白纸黑字上签字哦,之后你就住我这了,方便我找你。”
傅年擦去自己小狗嘴角的鸡蛋碎末,顺手再用纸把脏兮兮的嘴角擦了干净。“我高二,是你学长。不过现在你任我拆迁,也该改口了吧,小狗?”楚岁咽下口中美味,挣扎地开口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傅年也不是什么强人所难的匹夫,也不多言。
“好了,不逗你。安心吃饭吧,这几天你把你的东西搬过来,安置一下。早点休息,我今天去外面住。”
滴溜溜的眼珠子跟着新主人往门外走,楚岁心下稍安,不过转念即逝去——傅年这狗东西,还主人了!装模作样的给谁看,肯定和那些高家子弟一个德性!
......
这几天倒是真过得安稳,那些焉坏的没找自己麻烦,也不知道傅年是干了什么。不过让楚岁惊讶的另一件事,是在带着自己仅有的两包行李上楼入傅年寝室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很的人。
“哥!”
从楚月寝室大门出来的徐氷正巧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己的弟弟,“岁岁,你怎么在这?我们下去说,楚大少爷才睡着。”“那你等等我,哥。我先去楼上放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坐在楼下的长椅上,面上都是溢于言表的喜色。“哥,原来你和大哥住在这里呀,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想死你了!”徐氷平常无欢无喜的黑脸上也难得有发自心底的自在,“你小子,你想我?我看是你没钱花了,想我的私房钱吧?不过,你怎么在这了?不会是......”真被权势公子逮住了吧!虽然自己也不过是楚月的一条摆尾狗,但清白的身价与过硬的身体技能倒也是当上了得力的臂膀,不似楚岁,低贱出生,没有能力。
长臂一揽,勾住胜似亲弟弟的楚岁,“我护不了你,但你一定要小心,有困难找我,用我之前给你买的新手机打电话,记住了。”贴着耳朵,徐氷压低声音。“好,哥!我——”
“小狗——”
这几天已经被某个狗主人叫脱敏了,楚岁循声回头,“上楼。”来人直接拽着楚岁起来,冰冷的目光射向已经立刻披上遮掩外衣的徐氷,原本在阳光下澄澈的蓝眸于黑夜下,发出冷冽的光。“楚月的一条狗罢了,好好舔你的主子,别两条狗惺惺相惜,碍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