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达宇宙尽头了吗?
「我知道,最近网路上关於说唱的讨论热度非常高。」歌曲结束,安邢拿着麦,缓缓开口:「很多人对说唱的第一印象就是「脏」,总认为它的内容不外乎是金钱、暴力、毒品、X,还有无穷无尽、低俗又下流的脏话。」
「但我想说,不是的。」
「说唱的核心价值在於keepreal,我唱的是真实、唱的是人生。」
「或许,你们会问,那什麽是真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你曾在社会m0爬滚打、如果你曾遭受过校园或网络的霸凌、如果你曾被笼罩在家庭暴力的Y霾之下、如果你曾看过人间的不公、现实的残酷、生活的打压,如果你曾拥有的人、拥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在刹那间被恶狠狠地剥夺,我试问各位,有谁不会愤怒的吗?」
「为什麽是我?为什麽受苦的偏偏要是我?」
「温柔是我、痛苦是我、愤恨也是我。凭什麽我不能做自己?一个温柔的人,不代表他外表无刺、内里柔软,更多时候,那些刺是向内对着自己灵魂的,但是扎到疼了、扎到Si了都不一定有人会发觉。」
他是如此不甘到了极致,他在将自己撕碎,用利刃一遍遍划过自己的R0UT和灵魂,流出肮脏的血,以决绝而YAn丽的姿态ch11u0lU0地展示给那些无谓的大众——
呐,你们看看呐,其实我也是丑陋的,在那些温柔面孔的背後,不也是用一个个「不温柔」堆叠出来的吗。
「我受够这一切的束缚、枷锁、评判、讥诮、攻击、贫穷,无知、挣扎、无能为力。」
「我受够这个世界——去taMadE世界!」
「有个人曾说过,我们谁都不是圣人,只要是在这世上活着的一天,就注定要为七情六慾所苦。我想,这可真他妈有道理啊。」
「是啊,我也是人,我也会难过的啊。」
「说唱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它让我想说什麽就说,想做什麽就做,曾经那些扎着我的尖刺,终於能外放出来一点点了——但是这样真实的我,又有谁能够喜欢吗?有谁能够义无反顾地抱住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算自己满身是血也在所不惜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说唱真的好令我感到快乐啊。」
「说唱,是在追求自由、追求Ai。」
「是它让我知道,原来我还有权利能够被Ai。」
安邢喘着气,台下无数观众正在喝彩,在这种大热天里,气氛被引爆至一个新的高度,大家都在喧腾、都在狂欢,他的心脏仍在颤动,跳得好快好快,像要把他x腔凿穿一样。他试图在茫茫人海中辨认每一副面孔,渴望找到心中记挂的那个人,却发现只是徒劳。
他的眼前是一片雾气氤氲,他谢过场,匆匆下了舞台,和其他音乐人擦肩而过。他没时间顾及别人打量与探究的目光,举目四顾张望着,迫切找寻什麽来抚平心中未歇的悸动。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是找不出一个适当的理由来解释为什麽要这麽做。
他穿过後台,一道清冽的声音骤至,顷刻浇熄了这场夏日的闷热。
「安邢。」
安邢的心脏像是在刹那间静止了,他愣愣地、缓缓地循着声音转过身,还没看清来人,就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邢。」
他听见自己的名字又被唤了一次,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声音,此时就在耳边轻轻响起。
「安邢,别哭,我接住你了。」宁知寻像是怕他不放心似的,郑重地重复了一遍:「我接住你了。」
「我没哭,是汗水弄Sh了我的眼睛,我没有哭。」
安邢明明b宁知寻要来得高一点,这时候却别扭地弓起身T,把脸埋在宁知寻的肩窝,像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子,紧紧攥着宁知寻的衣袖不愿撒手。宁知寻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脊背,假装没听出他话里的哽咽,「嗯,没有哭。」
安邢的声音从耳边闷闷传来:「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宁知寻刻意没有正面回答,「其实那是你的家。」
「是我们的家。」安邢更正道,「里面有你的房间,还有你曾经生活过的痕迹,我到现在都还没动过,不愿意、也舍不得。」
宁知寻闻言,浅浅地g起嘴角,无奈道:「知道了,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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