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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黑暗空间里,有一个被暧昧的聚光灯打中的高台。
这是一个地下黑市,正在进行货品拍卖。
口若悬河的拍卖员拿着象征性的指挥棒,在每一个件宝物出场时对观众示意安静,进行介绍,不时插科打诨,打造节目效果。
黄金、人骨、被盗窃而不能流通的珍宝、甚至是保护动物…这里都能看见。随着货物的逐渐卖出,拍卖员的用词更加露骨,现场的气氛也逐渐被推向热潮。
最后一个“货品”到了。
黑铜的巨大笼子,被一席乌色天鹅绒长布遮盖的严严实实,连笼角都被堵得死死的。布料显得很厚重,分量要三个人合力才能拉开。
长布拉开后,观众们齐齐发出嘘声。
一只雪白的omega暴露在了笼中。
他裹着一身半透明的修身布料,倚靠在笼边,却被迫分开双腿。纤细的双手被无力的固定在栏栅上的吊环中,冰冷的黑色铜质衬着他瓷玉般的细窄手腕,看起来有着分外惊人的脆弱美。
衣服的材质掩不住任何线条,美人胸口的乳粒凸起一清二楚,甚至能隐隐约约的看到暧昧的粉熟色。只是他的脖颈后贴了严实的抑制贴,闻不到任何气味。
他的上半张脸被一条白色丝绸蒙住,露出迷茫而饱满的粉色双唇。
从裸露在外的五官和发色来看,美人显然有着东方血统,他粉白的皮肤,胸脯的鼓起带着秾纤合度的肉欲,轻颤的饱满修长的双腿,都美的不可思议,从每一个雕琢似的骨节都透出韵味和情欲,仿佛一只鲛人后裔,而不像是人类。
场下的人在看到这副半露的肉体后,无不发出齐齐的惊叹和呼叫,紧接着就是低声的交头接耳。
——数道或暧昧或淫邪的视线都射在omega身上,就想要将人拆吃入腹一样的饥渴。
这个被囚禁的美人,自然是檀泠。
这是檀泠第一次被带出去,看到了新的人。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只是长长的一觉,他就晕了过去,醒来时,他只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眼睛被蒙上,听到了四周嘈杂的声音。
身体在打颤,檀泠没想到R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将他乔装成拍卖物让所有人视奸。男人如此肆无忌惮,似乎这一切还在他掌控之中,仿佛像展示一个战利品。
Omega想呼救,想呐喊,因为激动而浑身颤抖。但在灌了最强效的迷药后,高烧又未褪去,他已经神智不清地露出略显痴滞的失态表情,唇边甚至无法克制地泻出一丝水液。
反应慢了半拍,看似蒙了一层纱,但实际就如同天差地远,檀泠颤抖地伸出手,却无法说出任何完整的句子。
那些人影在他眼里都像假人一般。
只是残留的理智还让檀泠不愿沉沦。
黑暗里,最高的那个座位上坐着的男人,无声地勾起一个笑容。
拍卖员仿佛感觉到了美人如有实质的逼视,然后,似乎是药劲重新逼了上来,迷茫在这件最昂贵的“货物”周围萦绕着,使他看起来又高贵,又脆弱。
“这是一个极为特别的性奴,我们将挑选一个幸运观众撕开他的衣服,为大家揭晓奥秘。”拍卖员似乎看了看台下,通过了什么人的确认,才继续笑容满面地说道。
台下人纷纷开始交头接耳,露出垂涎的笑容,接二连三举起了手,拍卖员夸张地点了一圈,然后邀请了一个身着西装、脸部有面具遮住的高大男人上台。
——据说这个地下拍卖场有不少身为高官贵族或名人的顾客,他们并不想被人看出身份,闻出味道,所以观众入内绝大多数都戴上面具,贴上非常强效的抑制贴。
“那么就有请这位幸运观众——”
拍卖员的声音弥漫着欢喜,压过了其他失望的叹息。
笼子的锁被打开,檀泠在昏昏沉沉中,隔着一道半透明的蒙眼的丝绸,朦胧地看到男人的皮鞋不紧不慢地接近了。
他迎上了中间有一圈暗金色的瞳仁。眼睛带着熟悉的居高临下,浓重的嗜血欲望如有实质,仿佛可以穿过布料勾出他的血肉。
“是不是害怕了,担心别人摸你?”
高大的男人半跪下,他们的脸凑得很近,几乎呼吸交缠,R声音极低,朝着檀泠,他恶劣地扬起了一个笑容。
“我怎么舍得别人来呢,宝贝。”
“唔唔…”
熟悉的热意迫近,男人手部轻动,檀泠身上布料的前襟便被撕开,暴露在了空气中。
做完这一切,R就像一个合格的幸运观众一样,表演着开心地垂下头,让开了视线。
台下发出一片暧昧的轻呼,马上,有人吹起口哨。
原因无他,这个omega一看就是被人结结实实玩弄过的。脆弱胸脯鼓起,奶头已经被开发的烂熟,像两颗熟透的樱桃一样靡红肿大,奶孔嘟着,泻出一点异样的白色。
被身边的男人捏了一下,两颗淫荡的奶孔柔顺地向上翘起,然后淌出了一
', ' ')('点一滴的奶水。
奶水流出来的一瞬,场内的气氛又迎来新的燃点。
无数双血红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盯向了这对并没有怀孕却能哺乳的雪峰,无不在想柔软的触感,在手心把玩会是什么感觉。
“让他露出恒星一样明亮的眼睛吧,或者打开抑制贴,我们都迫不及待地想闻他的味道。”一个商人站起来,摸着胡子,大声恳求。
拍卖员却露出为难的神色。
“对不起,先生。”
她顿了顿,然后说:“这个性奴已经有主人了,也不打算转卖。并且吩咐我们,不能够露出整张脸。”
闻言,场内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和失望的叹气。
“如果不卖,拿出来展览什么,炫耀吗?”有人大胆地说。
拍卖员笑着说:“这位先生的原话是,他的性奴犯错了,他想让被选出的那个幸运观众当中操一下他的性奴,以示惩罚。”
在场的气氛被这句话推向了高潮。
“是个绿帽瘾!”有人喊出来了心里话。
数条嫉妒的眼神射向了omega边上戴着面具的幸运观众。
不少人安慰自己,虽然操不到,但能看到活春宫也不错。
迷茫中,檀泠看到R表现得就像个中了大奖的愣头青,一动不动,被拍卖员笑容满面地叫唤了几下,才缓过神。
“我...我吗?”
男人欣喜若狂地道,声调都扭曲了,檀泠第一次听到他发出这种完全不同的声音,几乎听不出平常磁性低沉的音调,仿佛真的是个毛头小子,“我...”
他在拍卖员的指示下,颤抖着手脱了西装裤,再脱下内裤。
看到男人露出的硕大阴茎和鼓鼓囊囊的囊袋,半遮半掩的结实腹肌,无不显示出令人忌恨的雄性特征,有人酸溜溜地说:“这小子,是个alpha吧。”
檀泠垂着头,露出一对高翘的饱满奶子,像是半失去了意识,含含糊糊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柔软的发丝垂到锁骨上,在操纵下他背对男人撅高了肉感的屁股,被迫摆出了等待插入的姿势。
他修长的双腿和清瘦的脚踝都绷得极紧,然而全身该丰满的地方又相当肉欲,像是被刻意调教成的,看上去有种惊人又恰到好处的情色。
这样令人眼馋的美人即将表演被什么陌生幸运儿当中肏入,在场的许多观众已经开始兴奋地打起了飞机。
男人把两根手指塞进omega嘴里,色情地搅弄着。
“捏爆他的奶子!”
台下的观众大呼小叫着,各个双目通红,却碍于黑市严格的规矩,不敢上台来,只能坐在下方,仰视着,看着台上两个人的当众表演。
“不要...”
一双手掌从背后穿来,还沾着黏湿唾液的粗粝指腹挤压着淌奶的双乳,檀泠心中的耻辱和怒火达到了巅峰,但身体却软绵绵的,无法挣扎。
不是头一回被R肆无忌惮的玩弄了,但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人热衷于角色扮演,他却难以配合。
两颗殷粉乳尖轻轻摇晃着,被那双手碰一下就克制不住淌出更多奶汁,连奶肉都在颤抖晃动,如同受力的羊脂色乳块,白腻丰腴的肉从指缝中溢出,香艳的惊人。衣服被拉扯的破碎,胸脯下方露出一颗隐隐约约的红痣,却又被不露痕迹地遮上。
男人仿佛很听话似的,力气随着观众们的要求一次次加重,那两只雪乳被捏出一道一道红痕。
奶孔不堪重负的彻底打开,被一根手指性交似的来回揉搓折磨,洁白的乳液自红肿嘟起的乳晕中随着动作失禁般地淌出,流到坚硬的指节上,甚至溅到皮肤上,地上。
“操烂他!”、“行不行啊!要不换成我吧!”
滚烫的阳物抵在他后穴上,那里濡湿紧窄的红肉已经一伸一缩,似乎在期待着阴茎顶入。
“唔唔...”
口球堵塞着唇舌说不了话,唇角溢出的口水滴到锁骨上,omega只能发出呜咽声。
人声鼎沸里,两个人像是被镁光灯选中的唯二演员。
檀泠被剥得赤身裸体,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所有声音仿佛都很遥远,只有身上男人皮肤的温度是真实存在的、能够将他灼烫的。
众目睽睽之下,R噙着一丝笑,对那些要求和呐喊置若罔闻,似乎暴露出了与众不同的自若气场,只是不易察觉地俯首,仿佛仅是一个调整的姿势。
“檀泠,你为什么总能让我找到机会实施这些惩罚呢?一次又一次...”
将嘴唇贴在那泛红颤抖的耳垂边,他神经质的低声喟叹。
美人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了,完全陷入谵妄的状态。于是R又小声说道。
“不要夹太紧。”
简单的短句,像狎昵又像调情,没有任何其他人听到,是只属于他们的呓语。
随着话音的落下,火热滚烫的性器带着顶破之势,犹如刑具,将omega牢牢地钉在原地。
', ' ')('阳物轻易地进出着湿滑肉缝,相当用力,折磨般的凿挪。绵软媚肉将青筋毕露的柱身吮吸推举,随着鸡巴拔出,穴内被抽插的勉为其难地喷泚着淫露,在顶灯下如此清晰可见——蕊花和他倔强的主人不同,竟然娇嫩到这个程度,被滴出腺液的油亮蕈头轻拨击拍,便泛起了红潮。
顶到了穴心,蒙着眼的漂亮青年浑身一颤,挠紧了身侧肌肉紧实的小臂。腔口外有凸起的敏感点,作为快感的补偿,被阴茎充分的利用,缠绵地捣入,在那一点处持续袭吃。
气氛正酣,就在这时,男人似乎不经意地拨起了omega大腿根处的布料,一个精巧的金色刺青暴露在空气里。
那是个字母,在雪白的皮肤上犹为分明。
刹那间,前排能一眼看到的观众寂静了。
那安静是如此突兀,非常的奇怪,仿佛突然被看不见的大手捂住了嘴——
后排的有好些个没看到的观众还不明所以,继续起哄,却被身旁知情的人惊恐地示意嘘声。
这刺青分明是这个黑市主人的名字。
他的签名里,旗帜上,都是这个手写的龙飞凤舞的字母。
没有人再说话了。场上鸦雀无声。
他们都知道这个字母意味着什么,他们明白了这个omega的从属,自然也就不难懂得了,这个所谓的幸运观众是谁。
拍卖员此时噤声,面无表情地谦恭的站在舞台上远远的一侧。
无数道视线开始惊恐犹疑地在他们之间徘徊。
这里联邦帝国最大的黑市、乃至整个地下,都属于一个统治地下数百年的家族。帝国的皇帝已经在百年前被联邦军砍头了,风中都是陪葬的顽固旧贵族的哀嚎,但自然有另一个对应的、没有被砍头的皇帝,还藏匿于城市的脉络。这是一个家族,他们盘踞的地方叫昳都。
昳都的大名鼎鼎,对于所有沾染灰色的人来说都是风声鹤唳的存在,几乎是深渊的代名词,他们影响政局,在所有星球上都有蔓延的势力。
这一届昳都的主人和以往绝大多数一样,是一个alpha。有传言,他几年前才回归了家族的姓氏,如同一匹异军突起的黑马,是通过血腥野蛮的内部清洗和吞并、亲手嗜杀了无数更有资格且蠢蠢欲动的亲属兄弟姐妹,才以惊人的速度上位的。
每一届家主,他们的照片从来不会流出,只有昳都内部的人才知道名字,外人更是只知一个姓名首字母。如同一只云后翻云覆雨的大手,操纵着深渊里光线的走势。
舞台上戴着面具的高大男人仿佛完全没注意全场安静似的,仍旧投身于这场自得其乐的、宣告式的表演。
他没有看一眼观众席,特别的瞳仁里仅仅只映有一个人,不再表演青涩惶恐,而是娴熟的、占有意味极强的半搂着,周身被侵略性的情欲完全笼罩,身下硕大阴茎反复抽插挺入蚌肉,粗暴摩擦着这口美穴的内壁,将每一个缝隙充填满实。
虽然没有人闻到信息素味,但每个人都能感到胶着粘稠的欲望,在alpha和omega身上逡巡徘徊着。欲望的业火炙焚,将所有生物都醺染成野生动物,顶级强势的气场犹如一个再居高临下不过的领地标记,在那块区域和那个omega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符号。
在这场滑稽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秀里,只有情欲漩涡中心的这位风华绝代的美人,茫然地,将一只雪白的胳膊轻轻搭在了身后男人的肩上。
他修长的身体被大力侵入捣得一颤一颤,从乳尖到睫毛都在颤抖,就像一朵被揉烂捣碎的花。优美清瘦的背脊耸拱着,像是被玩弄到了极致,只靠男人的手臂撑着姿势。
那个肉洞仍在被反复肏干,已经从泛着水光的嫩粉小巧、到某种遭到鸡巴蹂躏和精水灌溉后酝酿出的熟红,旁边一圈软肉肿了起来,时而溅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水液,仿佛从一朵新鲜的花到被肉棒碾成腥甜泥泞的残露,看着分外色情。
Omega的胳膊颤颤巍巍,像是泄空了力道,又潜意识要尽力避免蒙眼的丝绸掉落,以至于无法完整圈住男人的脖子,唇齿中都逸出了脱力的呜咽声。
牢牢抱住男人、皮肤终于贴合时,檀泠的动作仿佛被烫了一下。他合不拢的柔软嘴唇,随着动作的加深,无法受控地泄出几缕失态的银丝,红润舌尖点着,看起来甚至略显痴滞,是一个以往从来不会做出的神态。
被男人用舌尖抹去唾液印记的时候,他清冷的脸猛地斜到一边,露出雪白修长的脖子,是一个无法再承受更多的表情。
无惮众所瞩目的或敬畏或仍带着淫猥的视线里,R抱住身下的人,餍足地完成了最后的标记示意。
一次残忍而完美的亮相,他这不具名的脔宠的艳名要远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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