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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慢慢咧嘴笑了。
“沙咸——”他歪着头,颇有风度地指了指褐色胡子,“告诉我。”
“是的,大人,他的汇报和实际支出对不上。我的人员兑算了,一笔意外的大额,这想必是购入军火。”男beta眉飞色舞地说,“我给您展示。”
他将光脑屏幕展成一个纸张大小的状态。
R随意看了两眼。
“你所谓的密件难道就是…支出单吗?”看完资料,男人摸了摸眉毛,古怪地笑了一声,“好像搞错了,沙咸。”
他说话声音很慢:“这是柯舌里在为我办事。”
“什…么?”褐色胡子眨眨眼,不可置信的汗珠从他脑袋上滑了下来,“但——大人——”
他的话被柯舌里截住了。
“大人,财务主管已经承认叛变了,几个小时前被我们的人狙杀。”中年beta恭敬地低着头,沉声说。
说完,他的脸对大惊失色的褐色胡子转了过去,微微一笑。
“至于你手里这份单子,是每个矿星的机密,虽然你找到了充足的借口报备,以为能骗过每年的公开审查,但财务主管工作了二十多年,经验老道——想必是同伙才让叛徒愿意冒着风险给的吧?”
瞬间,沙咸脸色变得灰白!
他试图站起来,却对上了黑黢黢的枪口。
圆形的金属管中,含着不易察觉的一点妖异的红。那是子弹的颜色。
“坐下。”
Alpha轻飘飘地说。
就在一瞬间,沙咸甚至露出感激之色。
——可能认为男人并不想杀了他。
“大人,您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他哆哆嗦嗦地说。
“等等。”
R短促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竖起手掌,制止他的发言。
然后他垂眼,按了一个内线电话。
“有打扫的东西吧?要快点,”他低声对电话那头的秘书说,“我的omega在这里,不要弄得脏兮兮的。”
听到这句话的那一秒,沙咸像蛞蝓一样滑在了座位里。
他发出惊恐的喘气,仿佛是神经一松后又骤然紧绷,像一只蚂蚁被反复玩弄的脱力。
饶是当了线人两年,内外探听消息,因此也知道了不少秘闻,但他怎么也想不到R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打电话,竟然是去亲历亲为地问这种事!
似乎得到了肯定的回复,男人把电话挂了。
然后他抬起头,微微一笑。
Beta胡须颤抖,嘴唇蠕动,但在顶级alpha强烈的威压之下,有几秒钟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左右看看,然而,他周身的那三个人精,已经不易察觉地和他拉开了距离。
“砰!”
“处决”动了。
铁锈味充盈鼻尖,檀泠的眼瞳疯狂缩紧!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都凝聚在那个背上被打出大洞的人的身上,他只扫了一眼画面的中心,便强忍着所有恶心,迅速地低头,盯住桌面上那板被R搁下、被所有人暂时遗忘的薄薄光屏。
上面是一块报表。
意识在此刻聚精会神,达到了某种巅峰。他所视模糊,但距离非常近,也能看清楚个百分之九十。
这种清晰程度,被omega用尽全力地抓住,仿佛是抓住一个筹码。
那个收支表格极其详尽复杂,这一页有二十多笔,而每笔去向都很清晰,在备注里详细地描述。
越看,越记,檀泠垂下的睫毛越不易察觉地轻轻颤抖。
他好像知道,昳都到底是什么了。
从他们的主人R本身残忍的风格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但他本来会以为是什么雇佣杀手的星际组织之类,但实际上远远不止,单是这张表格,就足以证明。
如那个灰外套所说,这确实是机密——
每一笔,都是军备或者打点的费用,数额相当之巨。
仅仅是熟悉的,他就看到几个家族和好几个国会议员的名字。就仿佛一道无形的灰色的脉络,伸向大星政治中心的角落,以及星系里各个大大小小的其他政治力量,组织,集团和联盟。
这是一张巨大的网。
檀泠呼吸微窒,但并没有一丝放松,反而愈发凝神。
短短的几十秒,他的世界只剩下了这张报表,身后的男人和他的属下们对话,在他的耳边围绕,但一句都没有听见,变成嘈芜的乱码。
他口中默念,茶色眼睛微动,将款项记了个大概。
然后,檀泠的腰肢才微微的、一点一点的松懈下来。
在心里继续反复记忆,他沉静地抬起眼,对上了金圈的瞳仁。
“没有被吓到吧,亲爱的?”
R风度翩翩地笑着,他低下头,隔着面纱,小口亲吻檀泠的耳垂。
地上全是猩红,污染了昂贵的地毯,褐色胡子趴着,背部镶嵌了一颗猩红的子弹。他头
', ' ')('部朝下,眼睛里流出两道血,看着十分骇人。
那个女omega看着几乎要晕倒了,脸色非常苍白,旁边一个一直没开口的男人扶着她的手。沙咸粗壮发肿的手指就横在她高跟鞋边,似乎还在动弹。
檀泠闭上眼,尽量不让自己显露出太多厌恶。
杀人,屠宰,处决,一次又一次,他在这个恶心的环境里,像轮回一样无法攀出,但心头不远处好像悬挂了一只路灯,为他扫开阴霾。
那是希望。希望从一点星光开始,变成了灯塔。
于是,他能够任由alpha搂紧他,亲他,渡来火热的呼吸,甚至手指已经在他胸口不轻不重的捏着。
檀泠清雪般的脸上泛起了一点红,他靠在男人怀里,脑中似乎还在巩固着那份报表的每个细节,一时间无法分神去抵抗什么,只依稀听见了R命令所有人都离开。
Alpha杀人之后似乎更加扬起了性欲,被迫接受着这一切,檀泠鼻息微颤,胸口的纽扣都被打开了,露出两团淌着淫汁的脆弱胸脯。
等他再次猝然睁眼的时候,这一切都消失了,清洁机器冷漠地滑过地面。
没有一丝血迹,似乎是他的错觉。
但脑海里多出的东西告诉檀泠,又绝对不是。
“不要介意我们路途上的小小插曲,”R亲切地说,蹭了一下檀泠,“我们会到老地方的。”
檀泠的睫毛动了动。
R和他说过,这次要去一个老地方。
男人环住他,这次只用了手指。
即使檀泠能感受到身下火热粗长的勃起,但不知道为什么,身后的人甚至并没有解开裤链,反倒是在轻柔地捻弄后,取了一根黑色的震动棒,抵在omega的阴阜处。
阴茎被挑逗,檀泠眼中闪过一丝空白。
Alpha俯身,像是憋着什么,狠狠在美人赤裸的椒乳前咬了一口,雪白起伏的皮肤瞬间浮现一个红痕,上面有一点肿起和口水。
檀泠吃痛,哼了一声。
“在想谁?”
R似乎能看出檀泠的失神,话音里含着一点笑意。
性事里,“为什么走神”、“在想谁”这种话,檀泠听过身后这个alpha说过很多次。
但这一次,他没听出这一句里有什么往日的森冷和阴郁。
Omega腿部赤裸,阴阜被撬开,颤颤巍巍地拨出了尖,就像蚌肉露出了里面的柔软。
在嗡嗡轻颤的震动棒之下,前头那根粉茎被亵玩得无力,高翘流水。
“我好想在他们前面上你的。”男人炙热的吐息在他耳侧,叹息般的响起,“但是我们檀泠脸皮太薄了,是不是?”
铃口被指尖恶劣地抵住,然后震动棒移到了下方的穴眼,鲍缝开始控制不住地绞动。
檀泠从喉中吞下呜咽,眸色依旧冷静自持,勉力地反唇相讥:“我可不像你一样…有露阴癖。”
他显然指的是在学校盥洗室那次,男人装作校工,背对着他露鸟手淫。
闻言,R只是色情地笑了,他啧了口犬牙,颇有几分野性。
“我真不舍得让他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端详着omega失魂落魄、眉眼泛起粉色的模样,男人悠悠地开口。
他的声音蒙着情欲,某种侵略性的意味从喉管中逸出来,像一口含着毒品的烟雾,带来了某种诱惑性。檀泠闭上眼,一语不发。
R把桌板上那把枪拿了起来,他看了两眼,然后拨过保险钮。
他眼睛向下,盯住檀泠身下那只洇湿的小口,目光像爬行的动物。
抽搐柔软的湿红软穴边,正被淫露弄得粘腻泥泞,透出一种油亮的晶莹。整个器官被撩拨得情动了,泡在蜜一样的珠光里。
和主人的倔强嘴硬不同,那里被玩弄到熟透的腻红脂肉翕张啜弄,就像柔软的舌根一样,甚至有几分骚意,隐没间,层叠瓣肉吐出一小截黑色的震动棒,臀肉雪白,淫蚌靡红,颜色对比相当的鲜明。
于是,alpha笑了笑,将枪轻轻抵在了那口穴眼的边上。
不再是刚刚杀人的冰冷无情,此时只剩下挑逗的意味,就像是降格成了什么情趣用品——
金属枪管甚至还是微微烫的,有着夺人的温度,就像这个人一样。虽然并不痛,但檀泠还是不易察觉地颤了颤。
“能满足你吗?”R轻声说,“一根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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