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在靠近,并在漆黑一团的夜色中用敏锐的眼睛窥视着沙夏的躯体。
人类与动物不同,成年之後不分季节和时期,处於发情,尤其是眼前便有自己想要交配的对象。
他的手解开了沙夏的外套,一览无余的欣赏着他修长富有弹性的体魄。舌添上沙夏平滑又略宽的胸膛,在挑逗下沙夏迷茫的睁开眼睛,赫然映入眼帘的竟是亚当俯卧在自己的胸前。
“畜生!住手,我宰了你。”他被对方撑开了下体,暴露出曾经被他侵犯过的私处。亚当想进入那里,占有眼前的人。他喜欢那人在自己身下胀红脸害羞又妩媚的样子。
但对方并不想和他结合,从他不配合的扭动中察觉。
亚当本不会去在意对方的感受,但这一次不同,他见到沙夏眼神中的愤怒後,没有受伤的胸口阵阵刺痛。像个孩子似的想要视而不见。他将沙夏翻转,强迫他趴在地上双手反扣,沙夏满口脏话的叫骂着。
他一手扣住了沙夏的双手,另一手掰开他的臀,将大腿伸入沙夏的下腹,他的臀部恰好对准亚当的分身。铃口的分泌液已渗出,摩擦入口时沙夏已感受到湿润的尖端不断的顶在自己的私处,这更是让他竭力的挣扎。
已匍伏姿态,沙夏承受着硬物的挺入,撑开的扩张肌包裹着亚当的尖端。事已如此任他再孤注一掷,夹紧後穴也抵挡不住蓄势待发的阵势。回忆起不久前可怕的经历,他摆动臀部,想要干扰入侵者。亚当单凭一手就扣住了他的臀部,五指深深的潜入柔滑的翘臀上。一个挺身,分身再度被锤入沙夏的肠壁内。紧密的含入,毫无障碍的伸缩逐渐深入。当整根分身如数的被接纳之後,亚当放开了紧扣着沙夏的手,他的双手掐住沙夏柔韧的细腰。
前後的摆动,激情的撞击,欢快的抽送。
十指嵌入身下的泥泞,沙夏无助的向前攀爬,他想甩开在自己直肠内的凶器。
趴着的体位至少不会像第一次那般痛苦,但一直反抗,沙夏并不轻松。竭力夹紧之後,并未逃过一劫,那只会让亚当得到双倍的压迫感与快感。让他觉得羞辱的硬物掏搅着内壁。肠道的黏膜壁本生就脆弱,经不起三番两次的袭击。在亚当勃起的分身上沾着一丝血迹,忘我的抽送中,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弄伤了沙夏。铃口的前列腺液夹杂了黏膜的分泌物,顺畅的协助着他的凶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惨烈的呐喊在沙夏越发透支的体力下化为细微的呻吟。皱着清妍的眉,黑色柔顺的秀发被汗水浸湿,丝丝的搭在光泽的前额上。心跳加速,胸口上下起伏,下腹莫名的烧起一阵热潮,热浪在小腹处汇聚,随着阴茎来到出口处。他察觉了自己将要临近高潮,不愿接受在一个男人的插入下射精的事实,他竟想用手阻止屈辱的延续。用力的掐住自己的分身,试图想挽回最後的自尊。
生理在背叛主人的意愿,身体投靠了侵犯者。
颤抖的双手无法堵住欲望的爆发,他觉得自己很肮脏,此刻竟然不知廉耻的想要释放。
肿胀发红的分身可怜的在沙夏的双手间越发胀大。
“不!”他绝望的大声宣泄,手心那乳白色液体败露了他的不堪一击。
经验不足的亚当很快也一泻而出,他满足的躺在沙夏的背上。身下的人好似在抽泣,但强忍着泪,紧闭双眼
“人渣!畜生!你怎麽可以这样不经过人同意!你这头野兽应该被阉割!"他用早已沙哑的嗓子谩骂道,沙夏无法面对自己在被人强暴之後竟然达到了高潮。
亚当并没有听懂那话,他歪着脑袋凝视悲愤的沙夏;“同意是什麽?”
“我不自愿,你就不能逼迫我做不想做的事!”沙夏抖动着双肩,裸露着光洁的背,白崭的肌肤与泥泞的土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肯就范的沙夏让整个交配过程多了痛苦,强行插入不管是对承受着或是施与者来说都不会是一种享受。
亚当默不作声,他倾听着情绪低谷中沙夏的抱怨。将手轻拍着沙夏的背,尝试着安慰对方。他现在才明白对方愤怒的原因,是因沙夏不想交配,而自己一意孤行。这样他最喜欢的沙夏就会不想见自己。对了那字叫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恨吧?
对,是恨。
只要回想到沙夏说那字是的表情,亚当就会感到窒息一般难受。
望着沙夏痛不欲生的样子,他也心如刀割。
没有是非观念的亚当,产生了最初的对错意识。
在夜的苍穹之下,心静如海。
虚己以听着沙夏的唾弃,铭记不忘着他的叩心泣血。
“我背你。”将步履维艰的沙夏架在身後,任对方如何捶打着背都不放手,亚当想力所能及的弥补自己的过失。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没关系,只要你不再恨我。”
“做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做梦了你就不恨我了吗?”对牛弹琴的一个抱怨,一个辩解。
打骂之後疲倦了的沙夏靠在他的背上,均匀的呼吸,沈入睡梦中。
他的心贴着自己的背,心跳声清晰可辨。亚当喜欢上了这种肌肤之亲,并没有激烈的结合,只是相互依靠,彼此传递着微热的体温。
从来没有一个人靠着自己这麽近,原来一个触摸一个轻抚就能让人欣慰。
人总是怕寂寞的生物,亚当没有同伴,他的出生就是不被神祝福的存在。
在孤寞中寻求着安扶,沙夏失去亲人,他活在亡灵们的诅咒中不得解脱。
切尔诺贝利将两个毫无焦点却有着一丝相同的人连在了一起。
荒原之上,明月之下,
有罪的人是否能得到神宽恕?
幸福能否在贫瘠土壤中孕育?
风清月朗下他乐此不倦的驼着沙夏,一步一步的走在着罕无人际的荒野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瞬间时光凝聚,停歇在此刻。
漆黑的夜空一轮月,见证着两人。
再过不久便可来到禁区边境,沙夏快步向前,他想趁早离开这,摆脱身後的亚当。但後者天真的认为他只是在赌气,亚当不会去想禁区的意义,并不了解沙夏欲要离开的心情。
眼前布满了铁丝,沙夏想到那些铁丝上有高压电,必须寻到安全的出口。他们延着那张巨大的网,游走在边境。耳边徘徊着野兽的吼叫,以及丛林间隐约闪现的巨大背影。他能容忍强暴了自己的亚当跟在身後,唯一的原因只是起到安全作用。
踏着星露晨光,云消雾散之後,他们已走了一夜的路程。
背负烈炎晴霁,清风纤尘之间,两人默不作声持续僵局。
最後奈不住寂寞的人是亚当,他设法在於沙夏攀谈,用他那凤毛麟角的词汇量;“你为什麽要一直向前走?”
沙夏没有回答他,但他不厌其烦的继续贴近;“可以告诉我吗?你要做什麽我都帮你。”
“够了,闭上你的嘴!我只想出去。”沙夏不耐烦的吼道,他竭尽全力的快赶,一刻都不想多待。
“出去?为什麽?”亚当从不知外面还有一个更大的世界,他的世界很单纯,只有这方寸之地,他眼前的人也只有沙夏。但沙夏生活在一个遥不可及更大更复杂的世界中,他拥有自己的亲人与朋友,亚当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不想再见到的意外。
沙夏的话让亚当慌乱,他在试图说服对方留下;“不出去好吗?你要什麽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