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三天来沙夏是否有打过电话回家?”警察虽有怀疑,但他太狡猾,抓不到把柄。
“很不幸,电话出了故障,我的花匠在院子里挖水渠,不慎切断了电话线,这几天让电话局的紧急处理中。而我办公电话与手机都不曾留有沙夏的来电。”他装出一副忏悔的样子,摇着头放下杯子。
“若可以的话,我们得去您的住所调查一下,想必您不会推辞吧?”警长放下了电话,他刚将收查令批准下来。
“非常欢迎,我也希望能尽快找到沙夏。”瓦西里大方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并附加了一句;“这世上最爱他的人是我。”
“我们也相信您对他的爱。”警长起身,批上外套,为瓦西里开了门。隐隐觉得这事件必定与眼前之人有关,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警察并没有在他家中找到任何证据,沙夏在失踪当天已被转移。所有的留下的痕迹都在三天内被瓦西里清除。他要让沙夏完全的属於自己,将他与外界隔绝。
“非常抱歉,打搅了您的宝贵时间。”警察们礼貌的向他致敬。
“哪里哪里,真是麻烦你们帮忙找那不懂事的孩子了。”他送走警察之後走进屋,他很清除外面依然有警察的眼线。但谁都不会知道失踪的沙夏依然在这所房子内。
他走进书房,移开书架之後一处暗道呈现在眼前,那是父亲留下存放资料的地方,非常隐秘,现在瓦西里用它来囚禁他的儿子。
眼前一片漆黑,三天来沙夏不曾见过光,除了瓦西里手上的手电筒。
为了防止他有力气反抗与逃脱,瓦西里不曾给过他食物,只用牛奶和血液以及一些必要的营养液,他被禁止进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瓦西里将一杯混合了老鼠血液的牛奶递给了憔悴的沙夏,一如既往的得到了对方的漠视。虽然饥肠辘辘但一再的拒绝了瓦西里手上的食物。
“放我走,不然你只会得到一具尸体!”他打翻了瓦西里手中的牛奶,液体顺着光洁的裸体滴在染有爱液的双腿之间。
“不会很久,只要他们不再找你了,我就带着你远走高飞。”瓦西里是个计划周详的人,从绑架的第一天起就不盲目。他安排着接下来的每一步,仲介人已为他在高加索山脚下建造着他的皇宫,沙夏的牢笼。
到那时候沙夏依然可以进食,他会像以前一样健康。
他的沙夏,只属於他一个人的。
瓦西里将手抚摸上毫无反抗力的沙夏,用湿毛巾为他净身。
当瓦西里的手再度伸入他尚未愈合的私处时,沙夏萌发了杀了他的念头,这样的杀意他不曾有过。
他不想再见到瓦西里,只要感受到自己体内精液的主人还活在这个世上,就让他无可容忍。那人卑鄙的侵占了他的全部,父亲留下的遗产以及自己的自由和尊严。
“瓦西里,你这只畜生,总有一天我要你不得好死!”再度被撬开身体时他发出了悲鸣。
“想我死吗?那就使出你的浑身解术让我精尽人亡如何?”他将沙夏顶在墙边,从身後贯穿了他。轻咬着沙夏的後颈与耳垂;“你真是越来越贤熟了,真是生来就放荡的身体。”
沙夏忍受着毫无节制的性爱,被扩张之後猛烈的挺进,被压制着无法动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与瓦西里的胸前。一次次的强迫下,他的恨意越演越烈。体内的阳具刮划着他最脆弱的幽穴,搔痒和疼痛下,他屏住呼吸,不让欲望征服自我。难耐的酥麻以及灼热的乱流混乱了他的视眼,眼前一片模糊。昏暗的幽室内他看不清周遭,唯有被打碎的玻璃器皿泛着鬼异的光泽。
瓦西里握紧沙夏的分身,指甲嵌入了他的铃口,疼痛和异样的感觉下沙夏身不由己缩紧後穴,给了瓦西里更强的压迫感。他想听沙夏的呻吟,用那略带沙哑的嗓子发出引人入胜的诱惑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