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细腻光洁的大腿上被缝上了难看的黑线,原本的那条裤子被血染污了,这样太引人耳目。沙夏从他的衣柜,里借了条可以穿;“非常感激您的帮助。”
那人无法自信闯入家的匪徒如此轻而易举就打发了,他睁大眼睛望这沙夏与亚当;“就这样走了吗?”就如同在问怎麽不带走些值钱的,或者不问银行户头在哪。
“说来也是。”沙夏一把拽过他,将唇贴上对方的脖子。既然又次作奸犯科,何不再度满足一下自己的需要?那次超市抢劫案简直成了全世界最廉价的犯罪了,想来自己真够亏的。
“啊!我用不着以身相报。”午夜那优雅的不速之客竟然有此嗜好,更是让他手足无措。
对方咬破了自己的表皮,用舌细腻的舔着伤口,另一名暴徒按着他,让他动弹不得。他自认为很不幸,遇见了一对有严重虐待僻又毫无节操的恶徒。
但沙夏很快的放开了他,并舔着自己唇边的血液;“谢谢您的慷慨,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们会给您邮寄今晚的费用。”和亚当转身离开之前沙夏再度提醒他;“别报警,报警没有用。”
他认真的点了头,要是让一个满是酒气的男子闯入警局,说自己一贫如洗的家中闯入了两名吸血鬼,并要求他为自己做缝合手术的话任谁都不会相信。所以他选择了安静的再度躺下,将这一切当作是一场灵异体验,或许哪个杂志社会喜欢这题材。
趁着夜色,他们走到了边境上,亚当用手撕开了边界上的铁丝网。
新的环境下,他们在郊区一个偏远小镇落户。身无分文的他们只想平静的生活在僻静的村庄内。
半个月後沙夏成为了小镇一所中学的教师,亚当面试了一家物流公司,成为了搬运工,对此得心应手。没有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也不会有人追究他们的过去。
命运是奇特的,天南地北的两个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他们用第一个月的工资租了房子,买了一张大床,沙夏霸道的占着自己的工资比亚当高,而说床的2/3是自己的。亚当每次对於沙夏的话唯命是从,也从来不反驳。沙夏每天会给自己准备便当,所以他要抢着1/3的地盘亚当也默许了。除了亚当有时要求整张床连同沙夏都是他的之外,平时的沙夏依然是以家之主的架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该庆幸亚当对食物从不挑剔,从来没下过厨的沙夏不知烧糊了多少次,才逐渐做出了能称为餐食的东西。
沙夏并不排斥和亚当的性爱,这样在一起很安心。亚当总是会谦让着他,沙夏也会用体贴回报对方。从一开始只是配合亚当而已的做爱,到最後有时自己也会由此需要。是一个接纳亚当让对方成为自己生命中密不可分的一部分的体现。
当然有时也会有争吵,但记性并不太好的两人总是很快就忘了究竟为何而不乐。
而沙夏学校里的那些学生显然对新来的老师非常感兴趣,不只是因他带着神秘的贵族气质。有人在他住所附近的垃圾箱里经常发现小白鼠的尸体,爱幻想与偷窥的中学生让沙夏忍无可忍,几乎所有的隐私都被对方挖掘着。
“只要拍到他作案照片,我们就可以成名。他是吸血鬼,我们得保卫这个镇子。”做着英雄幻想梦的孩子们,整天拿着高倍望远镜对准他们那出众的物理老师。
“沙夏,你的学生好像很喜欢你。”在一家路边餐馆里亚当和沙夏静静的坐在靠窗的位置,亚当的视线比一般人强,很远就注意到了有人跟踪自己。
“有吗?他们见我就跑,简直像见了鬼一样。”当然不会知道那些学生真当他是鬼,沙夏拿起餐具,切下小片鱼肉,摸上酱汁。举止体面且高雅,让人觉得置身在一家高级的法式餐馆里而不是路边的廉价餐厅。
“这样很好,我就不用担心沙夏有了那些孩子就不要我了。”亚当撑着下巴,欣赏着沙夏吃东西的样子,撒娇式的开着玩笑。
“你比他们都让人不放心。看,又将酱汁洒了。”沙夏将餐巾递给了他,亚当不慎弄翻了自己眼前的那份。
亚当收拾过後,用手指沾着小盘中所剩不多的酱汁,品味着;“味道很不错。”
“亚当,别这样做,很不卫生,而且很丢人。”沙夏放下餐具邹着漂亮的眉头,小声提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想到亚当不以为然,并将手指伸向沙夏的唇边;“味道真的不错,不信你尝尝。”
“亚当!”沙夏忍无可忍;“别这样,让人见了会笑话的。”
“但现在没有人看着啊,快点,不然可真有人看了。”他坚持不懈,於是好面子的沙夏只得张开口,吮吸着他的手指,得逞了的亚当非常开心将手指再度放入自己的口中品味沙夏的味道。
“吸血鬼和狼人在干什麽?”不远处带着望远镜的男孩发出了感叹。
“他们在相互传递魔法?”另一个同伴自作聪明的接上话题。
“我之前还见过他们口对口传递,他们经常这样。”身後的女孩拿出笔记记录着每一次的新发现。
“究竟什麽时候他才会原形毕露?”追查自己的老师成为了他们课余活动的首选,当然沙夏还不知自己的学生有此嗜好。
“今晚我们去看电影吧?”最近亚当迷上了喜剧片,或许对於他来说看超人这样的视觉大片也不会对其中的特效镜头叹为观止,只当是寻常生活片。要不是沙夏时常提醒他别在人面前显露出力量的话,他们的生活早已鸡犬不宁了。
“不行,这个月的生活费快要透支了,你可以在家看8频道的晚间档节目.”沙夏取了桌上的账单,披上外套朝门口的收银台走去。亚当沮丧的跟在他身後,都怪自己不慎将浴室的水管拆下,才会受经济制裁.
出了餐厅的门,沙夏座上公车之後察觉了亚当的郁闷,贴过对方的耳际;“不过我们今晚可以躺在床上一起看,冰箱里还有些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