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瞧瞧霍含玉的手,原本白皙柔软的手背,烫得红肿宛若小猪蹄一般了,隐隐还能看到一片水泡似要成形,当时得端了多烫的一杯茶?
谁给了她这么烫的一杯茶?她烫着了,薛芷琪身为母亲,未必一点都没有发现?
再看霍含玉的反应,她不是不疼,她是在忍,这还是一个孩子,给烫成了这样,她一声都不吭,这并不是来了北疆之后才形成的X格,而是在她的成长过程中,她一直都是这样忍耐过来的。
必定是,从小,受了什么伤,什么委屈,只能自己忍着,不敢告诉任何人,不能告诉任何人,也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告诉。
霍密一把抱紧了他的小乖乖,心疼的问道:
“怎么不说呢?爸爸昨天晚上回来,手给烫成这样,怎么不告诉爸爸呢?”
“哦......”
霍含玉这才是缓缓的清醒了过来,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脸颊贴在爸爸的怀里,道:
“也不是很严重呀爸爸,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那对你来说,什么才算是严重?”
听闻nV儿这样说,霍密震惊了,他将霍含玉抱紧了,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握着她被烫成小猪蹄的手,心疼的吹了吹,又问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或者爸爸该这样问你,你从小到大,爸爸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受过最严重的伤是什么?”
“最严重的伤?”
霍含玉想了想,说道:
“有一次学校的运动课程,跳木马,先生忘记在地上铺软垫,我从木马上跌下来,膝盖摔了......”
仿佛想起那一次那种钻心的疼痛,霍含玉一边说,一边蹙紧了眉头,那次是真的疼Si她了,一连一个月,她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