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只雄虫,他算是史上以来的纯情。如果这不是他调教雌虫的一种手段的话
——费礼心里揣测。
费礼的腺体在上岛时已摘除,他不会受雄虫的信息素影响,也不会对雄虫产生高潮,也不能和雄虫进行最终交配。
费礼来自的家族属于上流,他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原本的雄虫死了,原本他也要一起死,因为生育过雌虫,又自请奉献于伊甸岛,才躲过死劫。
此前,他教导的学生并不只有枚安,天真妄想的雄虫也不只有枚安,只是他们都没有枚安更天真。
外面那些喊着一雄一雌的少数派听到后应该会很高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不定会把枚安捉去,蒙上眼睛,压在地下室,喊着一雄一雌,换上一名又一名雌虫,把他雪白的发变的凌乱、黏腻。
把他白皙的皮肤变得青紫、粗糙。
把他纯净的眼神变得绝望、痛苦。
说不定枚安还会哭着问雌虫们——为什么。
费礼亲吻着枚安的额头,眉骨,眼皮,脸庞,鼻子,下巴,然后是喉结。
明明外貌那么高不可攀,性格却那么软善。
同为雌虫,他知道雌虫心底潜藏的恶劣心思。
费礼蹭了蹭枚安,自下而上的望他,文质彬彬的气质,说着下流的话:
"可以,咬我的,骚奶头吗?"
枚安捂住自己的嘴巴,咽了咽嗓子,莫名的有点干燥。
他调转身体,把费礼换成靠沙发的位置,正准备凑上去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费礼又把位置调换回来,单膝跪在枚安的大腿间,两只手撑在沙发靠背/枚安身后,挺起胸脯,乳肉贴上枚安的唇。
"我简直要痒死了嗯~~"
枚安张口含住一颗乳头,粗鲁的用牙齿和唇瓣研磨那粒乳头。
"啊……再用力点,再用力点,老公"
费礼倾身压下去,想被枚安咬住的更多,被枚安咬住的更用力。
"全部把乳头含进去,然后用力,嗯~重重的咬下去"
"不要啊哈,怜惜我"
"雌虫啊哈~嗯~"
费礼仰头看着天花板,没有腺体他不能与雄虫交配,但身体的敏感度还在,被抚摸仍旧有感觉。只是无法像以前那样抵达高潮。
枚安一只手陷在费礼的臀部,一只手护在费礼的后背,防止对方掉下去。也方便更好的调整吃奶的位置。
雌虫的大奶像是胸肌,应该比胸肌偏软点,毕竟他没摸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他是吃过了,很好吃,柔软,弹,舔上去也没什么味道,乳晕和别的地方口感不一样,乳晕有小小的软颗粒,舔舐时,乳头的反映很激烈。
乳头的口感更不一样,时而硬时而软。咬的变形了,也能很快恢复过来。
舌尖一下又一下按住乳头,枚安已经幻想加入这里可以出奶,他可以吃多久了。
吃着吃着,余光看到费礼的一只手在自顾自玩弄另一边的乳房。
枚安想也没想的打开费礼的手。
那是他的。
枚安舌尖抵了抵上门牙,眼前是费礼赤裸上身,挺直胸脯,求爱抚的画面。
斯文又色情
他附身,贝齿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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