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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两个身着军装的男人拖着一个浑身血污、奄奄一息的男人走进,那个男人被扔在地上,血很快就打湿了白色的地毯。舒云不敢转头看,只死死盯着步重晔的鞋子,“啧啧,还不把人叫醒?不然我们云少爷哪儿知道这是谁。”
其中一人揪着男人的头发狠狠抽了两巴掌,男人闷哼一声,眼皮都没撑开,“步重晔,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主人!主人是我错了!主人!主人是我不对!是我逼他的!是我做错了主人!”,舒云抱着步重晔的脚蜷缩成一团,再也顾不上其他。
“小云?”,男人努力睁开眼,“小云是你吗?”
舒云被步重晔扯着头发望向地上那个男人,哭得撕心裂肺,“主人是我错了,求您饶他一命!主人,求您饶了他!都是我逼他的求您!求您!”
“小云你别求他!他不配!”,男人咳嗽间淬一口血沫,“杀了我,步重晔,是我帮他跑出去的,别为难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步重晔笑得前仰后合,“好一对苦命鸳鸯哈哈哈哈哈,阿云,他操过你了?”
“回主…”
“你妈的!你他妈别侮辱人!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肮脏吗?!”,男人不服输地撑起上半身,看清楚地上那人当真是舒云,男人心疼得要命,“步重晔,我烂命一条,要杀要剐我都认,你别折磨他!”
舒云不管头皮撕扯的疼痛,双手搭上步重晔的膝盖,“主人求您了,是阿云错了,求您放了他,我以后再也不跑了,一辈子都在您脚边当狗,奴隶再也不敢肖想了,主人求您了。”,舒云恐惧到了极点,逻辑混乱,连称呼都乱七八糟。
“去,当着你廖哥的面把你身体里的脏东西排出来。”
“是,主人。”,舒云抽噎着不敢看男人,爬到淋浴室,按下按钮,整面墙向上收起,露出整块玻璃,舒云跪在玻璃后面,按住臀肉,抽出肛塞,抖了好几下,紧紧闭上眼,“噗”一声,污秽从翘起的穴口向外喷,还伴随着难闻的气味,舒云忍不住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好一会才排干净,又跪在地上,抽出尿道棒当着众人散尿。
“去,你们云少爷脏死了,好好冲干净。”
“是的家主。”,其中一个男人走进淋浴室,从墙上取下水枪,对准舒云打开,舒云被水流激得缩成一团,鼻腔、口腔都被灌进了水,男人清理完毕把水枪挂回墙上走了出来,舒云粗喘着撑起身体晃了晃,好在被水一冲冷静了不少。如果步重晔想杀他,根本不需要等到现在才动手,想通这一点,舒云才重新爬向步重晔。
“主人,阿云知错,求您开恩。”,舒云红着眼圈坦然地看回步重晔,“阿云的身子只有主人碰过,就连阿云自己都不敢碰,主人如果不信,可以罚阿云去言欢馆。”
“小云你疯了?!”,男人挣扎起来,被两个人重新按住,“我去!步重晔,求你,让我替他去!”
“一家妓院两个人抢着去?阿云,好手段啊~你廖哥被折磨两天都没求过我一句,现在你一出现,他就求我,还是求我让他去妓院,你说可笑不可笑。”
“可笑。”
“啪!”,舒云被打得摔到地上,步重晔踩在舒云的性器上碾压,“可笑你为什么不笑?”
“哈哈哈哈。”,舒云看着步重晔笑,“真的很可笑主人,我算什么东西能让人卖命至此。”,舒云敛起笑意,避开步重晔的脚,跪伏在步重晔面前,背不再绷直而是彻底塌软下去,“求主人让阿云去言欢馆受罚,放廖清一条生路。”
“好啊,我肯定会罚你。”,步重晔用脚尖挑起舒云的下巴,“但你不用去言欢,至于你廖哥。”,步重晔一字一顿,“把他四肢砍了,扔河里喂鱼。”
“不要——!”,舒云扑起攥紧步重晔的衣领,不顾这样的行为有多大逆不道,步重晔抬起一只手阻拦那些想要冲上来的人,“主人,不要,您罚我!怎么罚都行,把我送回那里也行!我都认,求您,求您放他一马,我再也不跑了,如果您不信就把我的手脚都打断,我永远不会再跑,求您了主人,求您仁慈!”
“好啊。”,步重晔让舒云坐在自己腿上,挥了挥手,“把他扔到外面,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是,阿云谢主人。”,舒云不再看身后人的挣扎,一心一意看着步重晔,在步重晔的注视下,软下腰,主动迎了上去,顺服地张开嘴,被步重晔扣着后脑亲得娇喘连连。
“真不跑了?不再试试?”,步重晔的食指挤进舒云的小穴,干涩的肠道难以探入,舒云的手指微微抖动,放松身体配合步重晔。
“呃~不、唔~不跑了主人,我、呃啊~我会一直留在主人身边,除非、别~哈啊~唔~除非主人不要我了。”,舒云彻底软在步重晔怀里,这具身体,步重晔了解得比他自己还要清楚,只要步重晔轻轻几个动作,他就会变成比婊子还下贱的烂货。
舒云粗喘着在步重晔怀里抖,步重晔抽出手指把肠液抹在他的屁股上,“为了救廖清,愿意回到那里,你就这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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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主人明鉴,只是因为这个最能让主人消气。”,舒云喘息得厉害,“廖大哥说我父母曾经救过他一命,所以才会帮我。主人,求您放过他和他家人,阿云再也不跑了。”
“舒云,你恨我吗?”,步重晔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阿云不恨您,阿云感激您。”,舒云从没有想过步重晔会问他这个问题,舒云少见地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阿云感激您将阿云买回来,让阿云终于离开了那里,您对阿云一直很好,阿云只是、只是无法接受奴隶的身份,但是阿云以后再也不会跑了。”
“别以为说句话好听话就能逃掉惩罚。”,步重晔有一下没一下摸着舒云的脑袋。
哦,原来他以为自己是在说好听的话哄他,舒云忽略心里的失落,摇了摇头,“主人,阿云没有这样想过。”
“舒云。”,步重晔在舒云的掌心落下一吻,“你恨我也好,不恨我也罢,你都逃不掉我身边。”
“是,主人。”,舒云苦涩地笑了笑,这不是已经显而易见了吗,他为了救廖清,给自己缚上了名为步重晔的茧丝,他,再也不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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