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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把车停在宅子附近,门口停着步重晔的座驾,舒云稳了稳心神走到车旁,探头往里看,确认里面确实没有人,又蹑手蹑脚避开监控用的摄像头,躲在了死角,这才安心拿出手机给步重晔打电话。电话通了却没有人接,舒云就耐心等着,久到他以为电话即将挂断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一句步重晔的“喂?”,舒云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手比大脑快,直接把电话挂了。
舒云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懊恼地蹲在地上,正在给自己心理建设再打回去,手机屏幕亮起来,舒云噌一下站起来,深呼吸好几次,发抖的指尖按下了通话键,听筒里还是步重晔的声音,“阿云。”,不是询问,是肯定。
“是,主人,您还好吗?”
“还好。”,步重晔斜靠在床头,“这儿可没有你的主人。”
“就是主人!”,舒云执拗地反驳,“您的声音听着不太舒服,阿云能回来看您吗?”
“不用。你在学校好好上课,我还有事,先不说了。”,步重晔匆忙挂了电话看向卫绾,“小绾,我这伤倒没什么,你的药就快要把我活活喝死了。”
“少爷!你再说死啊死的,我真的要生气了!”,卫绾把瓷碗底递给步重晔,“温度正好,快喝了。”
“你这么一只小母老虎,以后谁敢娶你。”,步重晔将碗里黑漆嘛乌的药一饮而尽,调笑道:“是吧新叶?”
“少爷!我再也不管你了!”,卫绾夺过碗,又羞又恼,一跺脚跑了。
步重晔抬了抬下巴,“喏,还不追?”,瞧着于新叶跟在后面跑了出去,步重晔有些疲惫地松了力气,虽说伤得不是什么重要部位,总归还是受了伤,他需要的是休息,可这些人一轮接一轮来看他,反倒更累了。
“我、就、知、道!”,舒云气喘吁吁,一只手撑在门上,“我就知道你生病了!”,舒云都没靠近步重晔就闻见了浓郁的药味和血腥味,“他们是怎么照顾你的,竟然让你病得这么重?!”,舒云上上下下打量步重晔,瘦了,精神也差了许多,他才走了这么短短时间!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步重晔面色不善看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舒云。
舒云气得瞪着圆圆的眼睛,站在步重晔床边像一只河豚,“新来的奴隶呢,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要他究竟有什么用,你就这么宠他吗!”
“啪!”,舒云的脸歪到一侧又很快摆正。
“你就只会这么对我是吗?”,舒云一把扯开被子,果不其然是包扎后的伤口。
“滚出去!”,步重晔扯回被子盖好。
“主人,阿云错了。”,舒云替步重晔掖好被子,“那个人为什么不在这里照顾您?”,舒云倒了一杯热水,“主人,喝了药漱漱口吧。”
“滚。”
“主人。”,舒云泪眼汪汪,“别赶我走行吗,我只是想在这里照顾您。”,舒云强硬地将水杯送到步重晔唇边,“求您漱漱口。”
“舒云。”,步重晔猛地推开舒云的手,玻璃杯摔在地上粉碎,“我说滚,没听见吗?”
“没听见没听见!”,舒云攥着拳,“我没听见!是你说这里没有我的主人,我为什么要听见!你新买的奴隶为什么在你生病的时候也不出现,你看你到头来选了个什么!”
“…”,步重晔忍住笑意,舒云总算回到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模样,沉了心吩咐:“听话,这里危险。”
“我不怕。”,舒云重新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俯下身子嘴对嘴喂给步重晔,步重晔不肯张口,舒云就一动不动保持,直到步重晔被迫张口,舒云用毛巾接住步重晔吐出来的水,“我想留下来照顾你,行吗?”
“不行。”
“不行也没用,轮不到你做主,这里没有我的主人,我们是平等的,对吧,步重晔?”,舒云的脸颊还顶着红印,笑容却比太阳还耀眼。
“怎么进来的。”,步重晔见自己赶不走他,慵懒地看逆着光的舒云,“靠现在这样耍无赖吗?”
“碰见小绾和新叶哥了。”,舒云决定实话实说,步重晔脸色实在是难看,就连嘴唇都发白,“睡一会吧,等会叫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这么和我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你给我的呗。”,舒云努努嘴,“既然你…”,舒云冲到床的另一边攥住另一个人的领口,“主人受你照顾为什么会病成这样!主人重创而你完好无损,岛上从没有过这样的规矩!”
“松开。”,靳悦比舒云高上许多也强壮许多,“你和主人又有什么关系?我和他之前的事轮不到你来讲。”
舒云气得眼红,一拳挥上去打中了靳悦的侧脸,靳悦哼都没很哼,手上动作快得舒云都没看清就被反压着跪在地上,“放开我!你、你放开我!”
“小朋友,服不服。”,靳悦的舌尖顶起脸颊伤口鼓出一个小包,“被扔掉的奴隶怎么还好意思腆着脸回来呢。”
“我…”,舒云的唇抖了抖,垮下肩,“我是被扔掉了,可在他
', ' ')('身边的你察觉到危险应该替他承受,你身手比我好这么多,怎么能让他受伤呢。”,舒云被靳悦解了禁锢,垂着脑袋跪在地上没了先前那股子调皮劲,“我去厨房做点东西。”,不等步重晔发话逃避地离开了房间。
“先生。”,靳悦转身跪在地上,被步重晔侧身拿来的杯子泼了一脸水。
“谁准你那么说他。”
靳悦不擦,抬起头直视步重晔,“您要一个结果,我帮您拿这个结果,怎么到头来是我的错?”
“靳悦,别没事找事。”
靳悦跪趴在地上剧烈喘息起来,“先生、呃呜,先生饶了靳悦,呃,疼,求您,靳悦错了。”,靳悦脖颈边的青筋凸起,手指抠在床边防护架上抖得厉害,“先、呃啊,先生先、唔!”
步重晔在靳悦的手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还敢借力?!”
“呜呜呜!先生靳悦、靳悦错了呃嗯!”,靳悦涌出的泪让他的脸变得湿润,“呃——”,靳悦痛叫着瘫软在地上,“先生先生,求您停下,靳悦不敢了。”
步重晔停了靳悦身体里的折磨,“我最近有空得很,可以陪你多玩几轮。”
靳悦慌忙爬起来跪在地上,“先生,是靳悦错了先生,再也不敢了。”
“那倒不行,等下你还得好好努力表现呢。”
步重晔的话让靳悦身体紧绷,“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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