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尾环(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第几张小纸条了?方浊看着一抽屉的纸条不由得烦躁,有完没完了——内容基本大同小异,上面用红色颜料写着什么“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想要和你在一起”之类的发情的话。

方浊是学校出了名的沉默寡言性冷淡,死鱼眼,万年不变的土老帽黑框眼镜和雷打不动的稳定中上游成绩,遇上这样的学生老师记不住,学校里霸凌的小团体觉得没意思。他总是一个人坐在班级不起眼的地方,没有朋友,一个人吃食堂,回家,一个人做饭,洗衣服,睡觉。

先前的纸条还不是用红墨水写的,颜色更暗,一股散不去的铁锈味。方浊看见一眼就知道这是血迹,平日里看的如今也成真了,竟然真有人蘸着血来写小纸条。看完痴狂的表白后,他随手一扔,接着洗衣服去了。直到他那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一个面部模糊的男生哭着跪下求他问为什么。这有什么为什么?因为太恶心了啊,血迹写成的纸条干了之后有一股臭味,他很讨厌这种味道。他突然看到对方手臂内侧的划痕,心下了然。你也很奇怪啊,为什么一定要纠缠我呢。

因为喜欢。

那你换成红笔写好了,血迹有点……味道。他不想说太臭,看到对方手臂上的一抹红时有些于心不忍,那还是委婉一些吧。

委婉的代价就是纸条变得越来越多,每一天去学校,抽屉里都会有一张痴汉式的告白纸条——有时候不仅是纸条了,还会出现一些别的纪念品。方浊看着课桌里的照片,上面是自己睡觉时候的样子,还有几张近距离的特写,近到快要贴着自己的脸上拍了。有时候还有一把刀,上面不知道沾上了谁的血,塞进一个透明证物袋子夹在课本之间。

班里挑事的刺头也看到了,方浊接着盯着被塞满的抽屉,那些人也看到了这些纪念品,于是他每天被叫出去,然后被狠狠地摁在地上。破烂的黑框眼镜终于不堪重负地碎了,方浊的世界天昏地暗,或近或远的人从他身边走过,全世界变成一个巨大的,粘稠的球状胶体。他在心里怨恨那只鬼,要不是因为这张纸条,这把刀,他不会被盯上,也不会被这些人按在墙上地上打。一切都应该如同往常那样安稳,一尘不变,他永远会是一个人呆着,永远。

“不过我已经知道你叫什么了。”方浊抑制住纱布下抽动的嘴角,他一说话就牵着身上的肌肉痛,血丝混杂着新长的皮肤在结痂缝隙间展露。“我知道你在我身边,真的,我能感受到你。”他刚说完,身边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凝固,一阵阴冷的感觉涌过后背,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抚摸他的全身。

方浊心里默念仪式的流程,他去寺庙里求了主持,让本就不太宽裕的生活变得雪上加霜,先是在鬼魂怨气最重的的地方摆上与其相关的事物,紧接着用这把蘸着他的血的刀划开自己的手,把这些东西混在一起烧掉,然后念出鬼的真名——就是这样,他就能摆脱这个让他生活变得失控的东西。

最后,他看着透明的空气中渐渐浮现出的人形,对方和梦中一样,祈求自己能爱他,更爱他,和他在一起。

你不会乞求我这样的人的爱,方浊轻而易举就拍开了那只试图挽回他的手,他笑着摇摇头,那似乎也只是一处较凉的空气聚集形成的东西,然后将匕首刺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去死吧。

这样就能结束了吗?方浊垂下眼睛没去看鬼魂扭曲的面容,这不同的是,他现在终于能看清对方能长什么样子了,但无论是多么英俊的五官在此刻也被痛楚蹂躏成这番可笑的样子。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

方浊依旧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弱者抽刀向更弱小的人。只是报复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而已,他总要有窗口发泄不是吗。

萧池清太凑巧了,这是一个近在眼前的发泄玩具。

萧池清每一声痛苦的嘶吼都让他想起自己被痛击时候,只有萧池清死了,他才能顺理成章地把这件事忘掉。

就是这样。

至此,潘多拉魔盒的第一层被他撬开了。

这是第几张照片了,没完没了了是吧。方浊脱光衣服站在房间的落地镜前,对着手上的照片看向自己的身体。

照片里的自己前身是被掐出的红痕,胸口的乳晕也大了好几圈——像是被什么人蹂躏过了一样。但现实就是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印象,他每天早晨特意留意一下,发现身体并无异样,粗俗点说,他被人强奸了他自己能不知道吗?

方浊疲软的性器就垂在两腿之间,那人是在哪个视角拍摄的?方浊很确定自己的房间没有任何监视器,这一点他细细排查过,难不成照片是合成的?他没有找到任何奇怪的地方,如果这是合成的未免技术太高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有人会盯上自己?

他平时从不惹是生非,周围的人都觉得他存在感很低,也有些人总保持着恨铁不成钢的看法,总说他没什么自己的立场。

立场和态度能当饭吃吗?都不能,所以方浊像一只老鼠一样活在这座城市里,尽自己可能把自己缩到最小。

随着照片越来越多,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重,每天在学校内都变得更加疲惫,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强加到自己身上。方浊趴在桌子上,现在是午休时间,教室里的同学里他都很远,也没人发现方浊身上的异样。

他瘫倒在座子上,下半身的腿不由自主的抽动,嘴里发出呢喃。

有东西,有什么东西在碰他。

是手吧,是手指——草,往哪里放呢!方浊想要站起来,那股力量似乎有意专门与他作对,试图支撑起上肢的手此时也不受控制地垂落,更不用说嘴能否发声。

冰冷的手掌沿着短袖的下摆探入方浊的前胸,恶劣的蹂躏两颗乳头,“它”的力度是在是太大了,方浊疼痛地想要蜷缩在一起。还不够,他的乳头似乎被提了起来,往前揪起来之后又松开,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地方现在颤抖的立了起来,原本微微内凹的乳尖这个时候激凸成原先的两倍大。

别动了……快停下来。他现在只能灵魂发出尖叫,而肉体像是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一般无力。不仅是用手肆意揉捏,方浊无力地瘫软尖叫,那个不知名的东西现在用舌头舔咬自己的乳头,冰冷的口腔和舌苔粗糙的质感正狎玩那处,尖牙啃咬着乳尖,刻意模仿正在哺乳期的婴儿。

他现在只有张着嘴被这只手扣的份,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早已变得通红的乳尖溢出来并不是乳汁,而是一点点鲜血。

等到酷刑结束,方浊披上外套就把自己锁在卫生间的隔间里——这一切都是真的,他骗不了自己。看着那两颗变得破烂不堪的乳头和胸口处的红色的指印,方浊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卷起来的衣服就这么随意垂落,遮盖住令人遐想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方浊胡乱地整理衣服,无力地回应那人的话。“马上——”

…………

“是方浊同学啊,身体不舒服吗?”

那人堵住了唯一的出口,成年人高大身体迫使他不得不抬头看向男人。“要我带你去医务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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