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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诱惑
盛星琅没有一点正形地歪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翻来覆去看着自己手中的赤色蚂蚁,这小东西和之前司雪峰在许放身上找出来的蚂蚁长的一模一样。
这种蛊蚁名叫“嗜香蚁”,是一种用来追踪的蛊虫,其活着的时候身上会散发出一种极为轻微的味道,只有养蛊人能闻到,死后则会爆发出一股异香,随即状似消散,但其实味道依然会留在杀死它的人身上,七七四十九天不散,即使更换衣物、洗澡,也无法清除它的香味,以此来告知着养蛊人对方确切的方位。
刚才盛星琅就闻到了这股异香,他并不意外司雪峰这么早就找到了自己的嗜香蚁,毕竟那人可是武林第一,如果发现晚了,他反而会失望。
他也不怕司雪峰来找麻烦,说实话,他巴不得。他现在对司雪峰很感兴趣,那男人强大俊美,偏又克己守礼,盛星琅来中原之前,就听过很多他的故事,那男人自年少成名以来,不知道救过多少人,也不知道消灭过多少邪魔外道,他本来以为司雪峰一定是个没意思的老古板。
可谁能想到,那男人不声不响的,居然娶了一位男妻?这可太颠覆男人以往的形象了,盛星琅本能觉得,这人或许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冰清玉洁”,唔,用中原话来形容,应该是这四个字吧?
他一边沉吟思索,一边还分神用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他猜到司雪峰一会儿应该要离开,便想借机和许放套套近乎,在他看来,许放憨憨傻傻的十分好骗,应该很容易套话,他还想知道更多关于白虹堡的详细情况。
可等了许久,旁边也没响起开门声,也不知道那对夫妻在屋子里说什么,悉悉索索的。
正当他运起内功想听的更仔细些,便听“砰”地一声响,然后是一道极为压抑的痛呼:“……司雪峰!”
盛星琅一愣,是许放的声音!然后就听对方继续道:“你……你放开我,你……!唔!”
然后又是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好像是什么东西撞击的声音,盛星琅一下站起来。司雪峰他们的房间在长廊最尽头,周围只有隔壁盛星琅这一间房,如果不是因为盛星琅运用内力,恐怕也听不见他们屋里的声音。
此时盛星琅还以为许放是被打了,毕竟青年的声音实在是隐忍又痛苦,其实以盛星琅的性格,他本不会多管闲事,但不知怎么的,他的脑海里却浮现出刚才在饭桌上,许放默默掉泪的样子,盛星琅便突然感觉一股血性袭上心头,让他不能坐视不理。
他心想难道是司雪峰那家伙人面兽心,表面看上去正义凛然,其实暗地里偷偷虐待自己的妻子?
这个想法本能的让盛星琅不舒服,他可不希望自己一直还算钦佩的大侠是这样的家伙,然后他想起来,这家客栈房间外面的阳台几乎都是相邻的。一般人遇到这种事儿都会打算从正门进去,可盛星琅不一样,他打算直接走窗户,最好是司雪峰打许放的时候——正好可以抓住个现行,到时候也不怕对方狡辩。
说干就干,盛星琅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这边的窗户,见两个房间的阳台果然只有一臂的距离,对他这种武林高手来说,相当于没有一样,他轻巧地便跳到了许放他们房间的阳台上。
少年的轻功造诣极高,一点儿声音都没出,他分辨了一下屋内两人的位置,就偷偷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洞,睁大眼睛往里面瞧。
然后只这一眼,少年就愣住了。
司雪峰确实在欺负许放不错,却不是他以为的那种“欺负”。
许放现在真是有苦难言。
雄毒毒发的时候,其实是在透支中毒者的生命力,所以即使平时司雪峰身体虚弱,好像动一下就会撕心裂肺,此时却依旧能抱起许放,将他抵在窗边的柱子上用力肏干。
司雪峰冷冷诘问道:“还跑不跑了?”
“不、不跑了……嗯……”许放双手环住男人的肩膀,哽咽着说。
刚才他被司雪峰压在床上,几乎本能地就用力推开了他想往外跑。
知道全部剧情以后,在他心中,司雪峰早就已经不是他的丈夫了,而是另一个红衣少年的男人,再和这样的司雪峰交合,许放只感觉浑身不自在。
还有点恶心。
可是他这样的反应,却完完全全激怒了司雪峰,他还没来得及跑远,就被司雪峰用力压在柱子上,轻易地进入了。
这对许放来说实在太过羞耻,现在还是青天白日,他们却在屋子里做这种事情,窘迫让青年麦色的肌肤泛起一阵显眼的粉。但也正是因为白天,司雪峰才能将他的一切尽收眼底,在发现许放的窘态以后,男人干脆伸手将他的衣物全都撕扯了下来,然后用宛如巡视自己领地一般的目光,看着许放的裸体。
许放的身体很结实,肌肉分明,却不过分隆起,肩头和胸部都圆圆的,一看就手感极佳,但该突出的锁骨却线条分明,还有肥腻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单就身体而言,其实许放相当完美。
司雪峰一手托起他的臀——可能是生过孩子的原因
', ' ')(',许放的屁股比一般男人柔软许多,仿佛一团水球落在手上,这让男人眼神微暗——另一只手则抬高了许放的其中一只腿,让他把后穴展露的更多,也更容易让自己进出。
随着男人试图将那根粗长的可怖东西塞进自己的后庭,许放才愕然地发现,自己那下流的肉洞竟然早就准备好了,周围软塌塌的,还往外流着粘腻的汁,仿佛在欢迎对方的侵入一样。
炼情锁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东西,只要有一方发作,另一方也会跟着进入状态,好似森林里求欢的野兽,互相影响着发情期。
可到底是没有充分扩张,如今被这么强硬地塞进另一个男人的阴茎,许放还是会感觉到痛,落在地上的那只脚也颤抖地几乎站不住,可他的后穴却并没有流血,而是艰难地允许了对方的侵入。
当连根部也终于完全没入后穴的时候,许放早已彻底失去了站立的力气,不住地往下滑,司雪峰干脆双手掐着他的腰,直接把人举了起来。男人有内功,本身也因为练武而力气很大,那一双白玉般的手举起身材健壮的许放,简直如同举起一只棉布做的娃娃,轻易地将人抬起又落下,将自己坚硬的阴茎捅入那个窄小柔软的洞。
许放全身除了两人相交的那个地方,根本没有任何支撑点,没办法,他只能将一双长腿紧紧夹在了司雪峰劲瘦的腰肢上,身体也抱住了司雪峰,只是这样一来,那根东西就进入的更加深了,许放呜咽一声,整个人都埋在司雪峰颈边。
司雪峰顿了一下,然后突然把他抵在柱子上,下半身近乎粗暴地抽插起来,可他低头嗅闻许放颈边的动作却很轻,轻到许放几乎没有察觉。
许放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
这是属于雌毒的味道,对雄毒来说也如同上了瘾的春药,只是闻一闻,就能让雄毒彻底失控。
但司雪峰却压制住了身体里那股横冲直撞地暴戾,反而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许放的颈边,动作堪称温柔。
可温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仍然让许放浑身一颤,下意识想躲。发现他的意图,司雪峰面色骤冷,彻底没有了温存的打算,反而一口咬在了他的侧颈上。
“啊……!”青年发出惊呼,偏偏男人根本不松口,而是一边抽插一边加深了咬痕。
直到感觉到血腥味,男人才好似回过神来,他收敛了动作,又开始舔舐起了那个咬痕,仿佛在说抱歉似的。
许放身体打着摆子,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好像落在了脖颈上,他该是觉得难受,可是身前挺立起来的阴茎和后穴流出更多的浆汁,都在告诉他自己其实很享受这一切,甚至会有快感。
属于男性的器物在穴肉里快速抽插着,将两人相接的地方被打出一圈白沫,但不多时就又被许放流出的淫液冲淡,透明的汁水沿着私处缓缓滑落到臀尖,最后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的水渍。
男人掐着许放的腰,将青年调转了身子,又按在窗边用力肏干起来。
司雪峰抬起一只手,抚摸着许放的后颈,就好像那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一样。刚才他咬过的地方更偏前面一点,此时因为许放的转身,已经看不见了。
男人的手法很轻柔,许放却觉得寒毛直竖,正想开口说什么,就感觉后颈一痛,是男人已经用力咬了上来。
司雪峰如同交配中的雄兽一样,一边抽插着一边咬住雌兽的后颈,以确保对方不会在交配过程中逃脱逃脱。
许放双手用力抓住窗户两边,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他感觉到疼,也感觉到屈辱,却还有隐秘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他似乎喜欢被司雪峰这样霸道的对待,就好像自己属于这个男人一样。
可这只是错觉罢了。
许放抿住下唇,想把身上的人推开,可他却忘了,他越是反抗,越是容易惹怒对方。
司雪峰的确松口了嘴,只是他现在双眸却很冷,他盯着身下的许放,就如同盯着不听话的猎物。
“我说过,你别想跑。”
男人的声音如同寒潭,冻的许放浑身发冷。司雪峰铁铸一般的手紧紧掐着许放的脖子,把他用力按在窗户上,让青年无法移动一丝一毫,然后才复又肏干起来。
因此,让许放更加窘促的情况发生了。
许放的胸肌作为男性来说,实在是要丰满许多,不用力的时候就是软绵绵的两团软肉,与其说是胸肌,不如说是一对奶子,尤其在几年前哺过乳以后,这对奶子更是趋于成熟,已经从对男性来说无用的东西,变成了淫乱的性器。
而现在这对性器,正因为身后男人粗暴的按压,而从窗户的缝隙中挤了出去。
客栈的窗户是大方的海棠花纹,此时中间的竖框抵在许放胸口正中央,而两边花瓣一样的镂空,则被许放的两个奶子挤得满满当当,窗户纸早被挤破了,破碎的纸张包裹在这对豪乳旁边,如同爆裂开的衣衫,大量的乳肉从窗棂穿过,袒露在了外面。
外面的空气要比屋内冷一些,一阵微风吹过,让许放打了个哆嗦,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曝露在外的两个乳尖早已
', ' ')('挺立起来,这让许放的整张脸都要红红了,脖子和胸口更是洇染了一片更加深的艳色。他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可偏偏挣脱不了男人,更别说起身了,他现在只庆幸自己和司雪峰的房间够偏僻,外面又是空荡荡的树林,所以没有人会看见他此刻下流的模样——从窗口挤出两个奶子出来,恐怕再淫荡的荡妇也也做不出这种事。
许放是打破脑袋都想不到,他这样的窘态不止被人看到了,而那人现在就在离自己一指近的地方。
盛星琅也完全没想到会遇见这种事情。
刚才许放和司雪峰靠近窗边的时候,他就赶忙蹲了下来,他本以为是司雪峰发现自己了呢,谁知道就听到一声极小的“撕拉”声,然后他抬起头,就看见在自己鼻尖上面,竟然多了一对蜜色的乳肉。
之前许放以为的微风,其实是盛星琅下意识粗重起来的呼吸。
被挤出来的双乳又圆又软,身体的主人还因为正被撞击着,所以这一对奶子也摇晃个不停,凸起的乳粒因为受到周遭的挤压,现在涨的更红,深色的乳晕也凸出来,好像两个圆圆的机关按钮。
盛星琅看着这对在自己眼前的奶子,只觉得头脑都变得空白起来,照理说他出身魔教,也见过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做过一些苟且之事,可他从来没见过哪个人,会这么放荡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挤出两个奶子,如同邀请路过的人把玩一番似的。
好吧,就算这不是大庭广众……也实在足够大胆了。
盛星琅不禁想,如果许放真要在街旁边的窗户上这样露出奶子,恐怕整条街都会爆满,让人走不动道了,谁能抵抗的住了这种诱惑?
……反正他抵抗不了。
盛星琅觉得自己头脑都变得昏昏沉沉,身体也好似不受控制,他伸出双手,终于还是遵从本心——用力地掐住了那两个突出来的奶粒,然后以相反的方向拧了一下。
然后他就听到隔着一扇窗户,许放突然哭叫起来,之后便是淅淅沥沥的水声……似乎是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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