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花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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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秆菊(丞澈)2009-01-2509:41麦秆菊

麦秆菊——

永恒的记忆、刻画在心

近几日的长安,细雨夹着梧桐叶落,淅淅沥沥,绵绵长长地下不停歇,要不是混杂着丝丝落漠与惆怅,指不定谁谁谁会将其当成春雨缠绵。

然,即使有雨水的冲刷洗礼,这时节,摊边院头,顽强生长拼命绽放着的紫薇朱槿,仍拗不过花开花败无情循环,一个个灰头垢面,了无精神,融入秋季的一片无言死寂中。

毋需说是季节抑或是天气原因,楼澈现在是憋着一肚子闷气,硬生生地收拾起感情,阴森森地独自笑着。

倚着窗台,看着天外星七八个,檐前雨两三点,楼澈面无表情。此时此刻,自己明明应该在洞庭春草着一叶扁舟,饮一壶浊酒,仰望中秋前夜一轮明月,身旁陪着那个人说笑玩乐——千万个假想,都好过现在一人在什么长安紫府装饰华美的房间里无所事事就差没有学文人哼唧几句风花雪月阳春白雪,对于那些文绉绉的东西,显然,楼澈是提不起兴致的,他只爱率性而为,字字斟酌句句推敲的事却是绝对做不来的。

然,凡事总有意外,率性?楼澈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又把思虑倒退了几步,想到了那个人,脸不由地拧成了一团乱麻,长长地吁了口气,离开窗台,慢慢悠悠踱步到一堆盆栽前。

这堆盆栽本是整整齐齐排放在院子里的,植的是一株株麦秆菊,就因为那杀千刀莫名其妙下个不停的秋雨,那个人硬是一盆盆地将其搬到了屋中。那时,雨还未落下,天气还算晴朗,麦秆菊们一朵朵像变种的小型向日葵般灿烂地开得张狂。楼澈有点生那个人的气,因为那个人说今年中秋无论如何要回紫府过,导致他洞庭还没逛够就被拖了回来。于是看着那个人进进出出地一盆一盆搬着麦秆菊,楼澈只是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双臂抱胸,冷冷地看着,还不时从鼻子发出不屑的哼声,心里反复咀嚼着一条经的个性两个人还真相像啊。

而当搬花工程完毕不久后,天就突然就变了脸色,洋洋散散飘起细雨来,惊得楼澈停下了打哈欠的动作,瞪大眼睛问那个人,你是燕子是蜻蜓还是蚂蚁?那人笑笑说,楼兄不帮忙也不用如此讽刺在下吧!

楼澈蹲下身子,整张脸对着那堆麦秆菊,她们已敛去了当日的张扬,如酣睡的婴儿又似假寐的兵士,蜷缩着花瓣,花瓣一瓣叠一瓣,层层叠叠,边缘盘旋往复着形成精致的螺旋,螺旋里珍藏着什么,记录着什么,为谁,铭记着什么……

原以为自己是藏不住感情的,这几年来也一直想着那个先露底气的定是自己。

然而,竟是那人先厌倦了吗?竟是那人先率起性子了吗?竟是那人……先放弃了吗?

或者,那人已察觉到自己知道了实情,索性放任自流了?索性大大方方地去找他的那位,把自己扔在这儿不管了吗?

——不会,我掩饰地很好,我这么努力,这些年肯定骗过他们了……一开始我连自己都骗过了啊……

楼澈一手把玩着一株麦秆菊,无意识般轻轻来回抚摸着茎上细密的微毛,一边脑子里想着些杂乱的事情。然后他什么也不去想了,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定在那里,只怔怔地盯着一朵熟睡的花骨朵瞧,似乎要将其螺旋里层叠裹着的秘密看透似的。

再然后他在心里做了个决定——他累了,不想再装下去了,再装下去真的很痛苦,也挺没意思的。

吱呀——

开门的声音,这楼澈当然知道,而且他也知道是谁走了进来——除了那人,还能有谁……

所以他没有起身没有回头,放松焦距,停滞在那的手开始由茎抚上花苞。可现在楼澈倒希望能见见小姑娘独眼鹰或是小明,那样等等至少不会太过悲剧不会太过苦涩,不会一不小心忍不住就哭出来。

“楼兄,在下带醉金迷回来了,一起喝个痛快吧!”那人摇了摇手中的酒壶,楼澈能听到酒液在壶中回转晃动的声音。

“不必了——”顿了顿,做了个深呼吸,楼澈摆了摆手摇了摇脑袋,静静地说。

他静静地说,不必了,刘绪……不,现在应该称呼您为楚江王吧?

声音中听不出一丝起伏,平淡无味,似乎不经意就会随风而逝无人在意的一句话。

然后楼澈站起身,转过身子,面向刚进来的那位紫衣俊美青年,意料之中地看到他皱了皱眉,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又吞回了肚中,选择了沉默。

然后,一阵死寂,似乎时空停止了运转,紫衣青年手中的酒壶已落地碎成无数,酒液飞溅着流淌着,他只能那样站着看着楼澈,背后是一堆麦秆菊,晴天开放,雨天及夜间关闭。

沉默沉默……

“呵,本大爷厉害吧!”楼澈突然莞尔一笑,“你的破绽就是对我太好了。真正的弹琴的,不会这样子对本大爷的。”

“然后你便起了疑心,在我与秦广见面时跟踪我?”紫衣青年随即也一笑——推算着楼澈竟然没有服下紫丞所给的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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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震惊之余思量着该摆出什么表情,总不可能阴沉着一张脸吧,思来想去也只能回以微笑了。然,想到自己幻化为紫丞模样与楼澈“重见”之初他该是何种心情,发觉自己并不是真的紫丞时他又该是何种心情,然后几十年地为了让盘古之灵看到世间幸福一面的楼澈又是怎样掩盖自己的真实感情,如何地配合自己,他感到很难受。一挥手,褪去伪装术,楼澈面前便显现出了身着华冠异服,面目俊逸清秀的第二殿阎罗王——楚江王历。

“……”

“刘绪你这小子脱了凡人之躯做回本行还真变聪明了啊!话说,楚江王和秦广王的关系真是好啊……”明显有转移话题之嫌。

听出楼澈调侃语气中的生硬,又凭着这么多年来扮作紫丞与其一同相处下来对他逞强性格的了解,楚江王心里不免泛起一阵辛酸,“……楼澈,你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对不起,是我能力不够,这几年来你一定很痛苦吧。”

“还好吧,有你陪着逛遍大江南北本大爷还真的觉得蛮开心的。不过盘古也太难满足了吧,都上百年了……”

楼澈似乎是心已成灰,听着他用轻快的语调说出埋怨的话语,楚江王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身外化身般将不由自主陷入刚推门入房时楼澈营造的悲情气氛中的自己拍醒。

“呵呵,看你那样,笑得比哭还难看,本王实在是不忍心呐……明曰本来是紫丞要给你一个惊喜的,看来这下子要换作你给紫丞惊喜咯!”

“咦——你的意思是?”

“今年的中秋,将是一家团聚呢。你和紫丞,我和秦广,以及紫狩和帝台,明日大家一起赏月看桂花吧!如果你不嫌我们碍事……”

“哎?!”

“怎么?”

“没——嘿嘿,明天,还是赏菊吧!”

转身,一株株相依的麦秆菊,楼澈勾起唇角——

喂,刘绪,你不介意本大爷狂笑三声吧?

明天,会放晴吧,明天的麦秆菊又会张扬地狂放吧!

曼陀罗(丞澈/陈澈)上2009-01-2509:431、

我似乎有点中意你了呢……

唇边滑出的低语,细不可闻,然,字字声声震撼着敏锐的魔界之王。

经历了螭吻一役,勾陈的形象蓦然从疯疯癫癫拔长到沉稳持重。

他一直知道的,那抹微笑不属于他,那段时间他所欣赏的他的隐忍他的等待他的坚定他的痴狂,一概都不属于他。

勾陈变深沉了,平日里总爱远离人群二三里,清冷地望着,静静地,轻轻地笑着,好似月孤明,意味不明。

黏黏着着地,目光追随着那个银发的青年,以及那个碍眼的紫发王者,永远停留在他身边一两步远。

如雨夜的猫头鹰,漂亮的双瞳,洞察一切般。

这样的勾陈,出奇地让人感到心安,令大家肃然起敬。

也许只有紫发王者知道,那抹目光中的,并不是关切。

大战之后是和平。

2、

日子过得安逸,过于安逸。每天都暖暖得让人洋洋散散想睡。

勾陈开始在住处四周种曼陀罗,蓝色的黑色的

“勾陈前辈!哦!这花本大爷认得,是牵牛花吧?等等……怎么觉得这叶子有点怪,细细看来这花也有点怪……”银发的青年笑得爽朗,蹲在那边自顾自研究起他所谓的牵牛花来,勾陈只用余光看着他,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

“啊!本大爷知道了!这花是勾陈前辈培养的新品种吧。竟然还有黑色的!不愧是勾陈前辈啊!不过这新品种有什么独特的用处吗?”

勾陈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抚上娇嫩的花朵,很认真地说,“用来做春药。”

他突然觉得逗眼前这位银发青年玩很有意思,就像逗小动物般,然后果不其然,他看到了他脸上复杂的表情浮现。

此刻,魔界之王的声音却适时地响起,“勾陈前辈莫要拿魔王妃开玩笑。澈儿,这不是什么牵牛花,更不是什么新品种,这是曼陀罗。”

走到楼澈身边,一手很自然地环上他的腰。

虽然曼陀罗真的可以用来做春药……紫丞把这句话咽到了肚中,没说出口。

“找吾何事?”稍纵即逝的一丝不悦,随后又是一脸冷淡。

“其实我们是来找勾芒前辈的,澈儿迷了路,想不到竟跑到勾陈前辈这儿了。打搅了勾陈前辈的好兴致,真是抱歉。我们这就告辞了。”

“……”

真是可惜了……

望着远去的一银一紫两抹背影,万千思绪飘成了天边的浮云。

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的温柔。

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的冷淡。

何其悲哀。

曼陀罗(丞澈/陈澈)下2009-01-2509:453、

只言片语。

“今后吾将担当起魔界君主之任。”清冷而庄重,平坦而威严。

楼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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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

魔王妃疯了,紫丞的死,给他的打击太大。

众人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多年的感情,生死间流淌的细语,谁能懂。

月孤明,风又起,杏花稀。

4、

王与王之间的战争,何其残酷。

东魔之王已烟消云散,连魂儿也不剩了吧。

有时候,紫丞的心狠手辣连勾陈都望尘莫及。

如果谁伤害了紫丞心爱的人,无论是谁,无论他有多大能耐,紫丞都会拼上性命,不让他好过。

于是那倒霉的东魔界之王没事掀什么风浪,野心没达成还搭上了性命,一败涂地。可惜了他也曾是个漂亮能干的男子啊……

而此刻,平日里风清云淡却能翻云覆雨的紫魔王,倒在血泊中已是奄奄一息。

望着脚边的一片狼藉,勾陈摇了摇头。

真是狼狈呀……紫狩之子……

看在多年的交情上,吾就送你一程吧。

在花落的瞬间,在飘零的边缘,当那份爱膨胀,泛滥,一切注定是覆水难收。

于是,也许只是片刻的理智跟不上动作。

还记得鲜血飞溅的那一刻,他因惊恐而瞪大的双眼,似乎世界就在他眼前消散瓦解,映出的是一片无边的荒芜……

勾陈走到银发青年跟前,单手抚上那张满是血渍的脸,静静地说,“楼澈,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如春风般安定人心,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与其无关。

善与恶的两端,都是逃不脱的罪。

楼澈最终也没有哭出来,更没有像料想中那样竭斯底里地质问勾陈,或者杀戮,或者自灭,哪个都没有。

他只是静静地瘫坐在地上,双眼看着血泊中的紫丞,嘴唇微微颤动着。

勾陈微微一愣,随即将楼澈打横抱起,离开……

失控的感觉,勾陈向来不喜欢……

厌恶至极。

而如今,没有任何理由地,他觉得想要笑。

5、

听曼陀罗盛开的声音。

在布满结界的住所,他搂着他,一个个温柔的吻轻轻地落在其消瘦的脸庞。

他在他的怀里,静静地望向窗外大片的曼陀罗。

蓝的黑的,一个个都低垂着头。

你听过曼陀罗哭泣的声音吗?

勾陈也顺着楼澈的视线往外望,轻轻地问着,歪斜地笑着。

楼澈却哭了,像个婴儿般,然后开始挣扎,扯着勾陈的衣摆,他哽咽着哀求——

把紫丞还给我,把紫丞还给我……

一遍又一遍。

又犯毛病了吗。

勾陈微微蹙眉,轻语着,毫不怜惜地将怀中之人摔向床铺,欺上身,舔上咸咸的泪水,然后是布料撕裂的声音和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6、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纯粹的字面意思。

纯粹的崩坏……

坟前是一朵黑色的曼陀罗。

黑色曼陀罗——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凡间的无爱与无仇,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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