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嗤,”里蒙只是眼神冰冷地嗤笑他,随手把床头柜上的宝石杯砸过去,把他掷的满头血。“你算是什么东西?”他漆黑的皮靴钉在乌里尔半曲的腿上,鞋边缘的棱角深深刺进肉里,可乌里尔无暇顾及,他着迷地看着那双被撒旦抚摸过的眼睛,即使被里蒙扼住喉咙,呼吸困难也不曾挣扎。
“别以为叫玛格丽特就是玛格丽特了,乌里尔,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贱种。”那张脸薄凉又恶毒,里蒙把细长的手指用力抠进乌里尔脖子里,几乎要将那块皮肉撕扯下来,晶莹的绿眼睛满是甜腻的笑意,“乖乖当我的狗,去帮玛格丽特家族杀人就够了。不要管太多。”他修长的手指插得更深,快要捅穿乌里尔的喉管,大量的血流过里蒙的指尖,温热腥甜,这让里蒙更感愉快了。他总在做坏事的时候才格外开心,从小就是。
“嗯。”
发觉喉珠在指尖滚动,里蒙有些腻味地抽离出手指,带走一片血肉。猩红的颜色蛊惑里蒙舔舐,“真是肮脏的血脉。”他一边吮吸手指,一边去贬低乌里尔,咸腥的味道停留在里蒙舌尖,他没注意乌里尔一直在盯他的舌头。
这个家族从来不正常,哥哥是个恋弟的战场刽子手,弟弟是个天生折磨人的坏东西,爸爸妈妈是乱伦的亲姐弟,他们这些玛格丽特蒙受混乱与恶的垂怜。
没发病时,里蒙遵守所有贵族间的礼仪,深刻的眉眼风流又浪荡还有股让人脸红心跳的邪气,一挑眉一垂眼一勾唇都仿佛在勾引周围的女士,甚至还包括男人。他在皇帝筹办的舞会里表现得游刃有余,每个淑女都或多或少地期待英俊的玛格丽特公爵的邀舞,而乌里尔则完全相反,他就像只被迫按耐的野兽,几乎就要发狂,迫使周围没人敢接近。他还故意保留颈部被弟弟弄出来的伤疤,明明治愈魔法可以将他恢复的完好无缺,却要所有有心人都看见。
阿德莱德家的贵女柔软攀附在里蒙肩头,随着舞步与里蒙交谈,背后那股强烈的视线仿佛要吃了她,但特蕾西·阿德莱德嘲讽地笑了,再愤怒又怎么样,乌里尔·索兰·玛格丽特现在敢做什么失礼的事吗。
“听说公爵最近抓到了一只精灵?”特蕾西一个转圈贴进里蒙的怀里,“我还没见过精灵是怎么样呢。”里蒙在她耳畔低笑着说:“阿德莱德小姐想看,随时都能到庄园找我。”他们交换了一下身位,里蒙低头靠近特蕾西继续说:“不过在我眼里,精灵完全没有阿德莱德小姐美丽。”
特蕾西闻言吃吃笑了,手掌抚摸过里蒙的下颚,她注视男人轻浮的眼睛说,“就到这里吧,公爵。”
那只手在里蒙饱满的胸膛摁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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