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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选个什么样子的姿势倒在地上才能博得金主更多的怜爱?摆了几个不尽人意的姿势后,我扶着腰起来了,地上很冷,还是算了,本色出演吧。
他儿子下手也是狠,我身上的皮肉后知后觉的疼得没法。
明明我该装哭扮惨来博取金主的同情,可是眼睛干涩不已,实在哭不出来,齐楠进来的时候我便是一副死人脸看着他,他神色竟有些闪躲,在玄关处停了几秒钟才走进来。
气氛莫名有些尴尬,我寻思着要说些什么,可他儿子打我,就算把我打个半死,我也像是不占理的那一方,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刚才我进了你的书房,但是没动你的东西。”
他看着我,没想到我会说这个。
我缩了缩手,揉揉手上的红痕,齐楠的眉毛皱起来了,嘴角向下,是生气的模样。
那阵醇厚的属于他的味道蓦然将我包围,齐楠穿的是一件很薄的西装外套,带着一点香味,是庙里的味道,他最近老是有这种味道,我已经习惯了。
我的后脑被他的手掌托着,齐楠问我:“疼吗?”
他那句疼吗说的温润而泽、柔情至极,连我那块铁石一般的心肠都柔软了不少,我本是不该这样,却不由自主的反手抱住了他,鼻子里嗯了一声,像猫叫一样。
我们抱了好一会儿,他放开我,手摸上我的眼角,我疼得嘶了一声,他手一停:“文西……”
“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我笑了笑:“你儿子……还长的挺好看的。”
他神色淡淡,更是不悦,嗯了一声:“长大了,性子野了不少,已经叫人把他送到云青那边去了,之后我回去收拾他,给你出出气。”
我抓住他的手,嘴巴张了张,却什么都没说。
齐楠把我抱到了床上,像剥鸡蛋一样把我身上的衣服给剥干净了。
他说要亲自给我上药,却站在床头定定的看着我,我被看的有些羞涩不堪,用手捂住我光滑的下半身,我毛发不多,在我和齐楠的初次的时候就被他剃了个干净,我曾经提议要不直接做个激光去毛干脆一劳永逸,齐楠拒绝了我,每次长出一点,他便会亲自帮我剃掉,用手指把玩我的阴茎就像是在把玩一个十分昂贵的器物一样。
齐楠用手把我的手给挪开,轻声说:“乖,很好看的。”
我:“……”
他有时候表现的,像极了一个一往情深的智障。
可我一直知道他心中如明镜一样,我要是信了,那智障的便是我自己了。
但我的身体的确很好看,曾经包养我的那些女孩子,就算是不做爱,也会很痴迷的抚摸它,就像是现在的齐楠一样,他的手从我的眼尾开始,沿着鼻子渐渐的下滑,落在我的唇珠上。
手指碾磨那一块碾磨了许久,我嘴里发出一声轻哼,他笑了笑:“被打成了这样,怎么还这么骚。”
我有些不悦的抓住了他的手,不是要擦药吗?怎么、怎么又忽然接起吻来了。
齐楠俯身含住了我的唇舌,嘴唇轻轻的吮吸我的唇珠,若即若离一般,三下轻一下种,吻了许久舌头才伸进来,与我的舌头微微触碰一下,搅出一点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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