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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人对视一笑:“你消失了这么几年,要是不报警,我们也找不到你,现在你哪里都去不了。”
他拿着两根手指头指了指他自己的眼睛:“你跑不掉的,我们会在暗处盯着你,一个月的期限,要么还钱,要么就交上你的手指头。”
他用金属的棍棒慢慢的划过我的手臂:“手指头砍了还有手臂,手臂砍了还有脚趾头。”
我不寒而栗,目无王法几个字在我喉中卡着,我浑身发抖,将那铁棍想成冷冰冰的刀刃。
男人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一个哆嗦,几人哄笑起来,大概没想到我是这个一个废物。
我怕死,没有人比我更怕死,所以我从前才能委身于多人。
我嗯了一声:“给我个账号,一个月后我给你打到卡上。”
一连几天,我的生活大起大落,像是反复在坐过山车,以为自己彻底自由了,没想到是掉入了另一个深渊。
我想找齐楠帮忙,离开他后我才意识到,在我身边能帮助我,能够让我依靠的人只有他,可他想要的太多,我给不了。
犹豫半晌,我打给了之前帮我处理这件事情的律师,想让他间接帮我告知齐楠,我不想与齐楠直接对话。
这笔钱应该齐楠帮我出,毕竟他当时与我协议帮我还清所有的债务,如今有债主来找我,我也只有去售后处理了。
再说,我买了房,身上的钱所剩无几,一时间连几十万都拿不出来,更何况偿还巨款。
我再一次的后悔这么快的将钱花掉,要是我没有买房子,还能及时的抵掉一部分债务,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如热锅上的蚂蚁。
电话打了两次对方才接通,他那边人声嘈杂,偶尔还要与别人搭话,像是很忙,我说明自己是谁后,他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我细细和他说事情的始末,说完后,律师有些尴尬的和我说:“抱歉陈先生,我已经从齐总的公司离职了,我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刚刚开张,所以最近有点忙,不过你可以来我们事务所咨询我,我会派律师过去与你交涉。”
我愣了一小会儿,低声说到:“谢谢。”
他挂掉了电话,我看着黑下去的手机,里面映出一张略显憔悴的脸。
我没钱去请律师,况且讨债的是一群狂徒,根本不受法律的约束,不然也不会明面上协商好后私下来要债。
我又给方刚打电话,没有想到对方已经把号码注销,变成了空号,看来齐楠那天想通了,叫人和我断的干干净净。
我心中还存着侥幸,纠结许久后,开始穿衣打扮,从柜子里找出积灰的面膜,撕开后铺在脸上,同时去衣柜里面翻找衣服,衣柜的深处露出一根黑色的细绳,我动作一顿,片刻犹豫,最后将它拿出来。
抹上了精华水乳,捯饬捯饬头发,整个人才显得像样了一些,我脱掉T恤,在手肘和耳后喷了一点香水,赤身裸体的走到床前,床上放着一条黑色的丁字裤,还有配套的蕾丝网状内衣。
这是齐楠在恶趣味下买来的东西,没想到被我带了回来。
以前都是他替我穿上,他替我脱掉,没有他的帮助,我穿着有些困难。
我不喜欢穿情趣内衣,很不舒服,丁字裤的绳子勒住我光滑的卵蛋,延伸到臀缝中,前面的布料少的可怜,包不住我的阴茎,半个嫣红的龟头露在外面。
我有些艰难的去系内衣的带子,一不小心太过用力了,绳子也系偏了,恰好擦过我乳头的小孔上,我倒吸一口冷气,又将绳子松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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