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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左思在快要窒息的束缚感中醒来,一睁眼就发现被常建紧紧地抱住,左思感觉全身上下如同散架般的酸痛,而后穴的涨痛提示着常建的巨物还插在里面,愤怒,羞耻,不堪各种情绪涌了上来,这一刻他只想弄死常建。他想要从常建的怀中挣脱出来,挣脱几次无果后,常建还没醒来,但他的肉棒已经勃起了,坚硬地戳在左思的内壁上,而此刻常建的闷哼声从头顶传来,抱着他的手松了力度,左思强忍着不适感,反身跨坐在常建身上,两只手紧紧掐住常建的脖子。
常建其实早就已经醒来,左思想掐死自己时也毫不意外,紧闭着双眼打算装睡。谁知左思掐了一会后,就松开了手,就在左思打算从他身上下来,肉棒快要离开小穴时,常建睁开双眼,一个深顶,把左思顶了回去,他反手掐住左思的脖子重新把他按回床上。
左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掐住了脖子,他用力掰着常建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常建将肉棒从小穴中抽出一半来,又重重地插了回去“你要是想杀我,就不能犹豫”,说着慢慢靠近左思的耳朵“你要是犹豫了,受折磨的就只有你自己。”说完就松开了掐住左思脖子的手。左思剧烈地咳嗽一会后,声音沙哑地不像话“我不是犹豫,我只是想用法律的手段来制裁你,而不是用我的一生来背负你这个畜生的命。”
常建挑了挑眉,“你都说我是畜生了,那我就干点畜生干的事”常建的下半身开始动作起来,九浅一深缓慢抽插,肉棒连带出不少昨夜残留的白浊。常建的手往下腹那移去,按了按左思微涨的腹部“昨晚吃得很饱嘛”左思羞愤极了,挥起拳头就朝常建打去,常建拦下左思挥过来的拳头,笑着看左思不知是掐红还是气红的脸“先别气,我还没说完呢,昨晚做到后面,你可乖了,抱着我一边哭一边求我慢点,还喊我爸爸,可惜你很快就晕过去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嗯?”
一瞬间,有关昨晚的情景全部涌上左思的脑海中。常建看着左思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知道他是想起来了,勾唇一笑,两手拉开左思的两条大腿,重重地地顶了内壁凸起的一块几下,“既然想起来了,就再喊几次爸爸听听?”左思干脆闭上眼睛无视他的羞辱,常建见他没什么反应,用手拍了拍左思的脸“左思老师怎么不骂我了?我还真的喜欢听左思老师文绉绉地骂我”左思浑身酸痛,尤其是后穴,又肿又痛,毫无快感可言,面对常建的羞辱,他一心只想这场凌迟能早点结束“算我求你了,要么放过我,要么你就快点做,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常建闻言挑了挑眉,他本来早上是没打算做太久的,听了他的话之后反而放缓了速度,还刻意避开G点。左思感觉这一场折磨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等常建交代在他的体内时,他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常建抽出肉棒,后穴没有了阻塞的东西,大量精液混合着些许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啧,脏死了”常建用手指在左思的后穴搅了搅,另一手拧着左思的下巴插进左思的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你自己尝尝是不是很骚?”
左思的嘴里顿时充斥着精液的腥臭味和血腥味,他此刻恨不得把嘴里的这两根手指咬下来,等常建抽回他的手指后。左思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趴到床边开始干呕。
常建在一旁开始穿衣服,从上到下欣赏着他在左思身上留下的杰作:在他的“爱抚”下,左思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幸免的地方。全是青一块紫一块,刚刚在脖子上被掐的痕迹红的有些发紫,脸上屁股上有很明显的巴掌印,大腿内侧都是一排排的渗出血的齿痕,最惨不忍睹的还是两腿间的小穴,被过度使用后变得又红又肿,流出来的精液打湿了一片床单。常建的眼睛不自主地盯着那里看,直到感觉自己的阴茎似乎又快勃起了,才收回目光。
常建穿好衣服后,从衣柜底层找出一根粗大的麻绳,薅起左思的头发就往床头撞,“嘶——痛!”左思被扯得头皮发麻,等他反应过来时,手已经被结结实实地绑在床头了,“你TM是不是有病!”左思没想到,如此粗鄙不堪的话,从他嘴里骂了出来。
常建拿起床头桌上的眼镜带好,推了推眼镜“我就是有病,正常的岳父怎么可能会跟女婿做爱呢?”之后就不管左思再怎么喊骂,关上房门就走了。常建今天的心情格外地好,甚至还给老婆孩子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常捷昨天听了一晚上左思的惨叫声和打斗声,她很想问问左思的情况,但一想到昨晚常建气势汹汹想要杀了自己的模样,最终还是忍住了。常建出门前把常捷叫来,笑着摸了摸常捷的头,说出口的话却是冰冷无比“小捷,昨晚的事我还没原谅你,所以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常捷努力保持正常的语调“好的,父亲。”“真乖,我就喜欢乖孩子”说完便出了门,常捷在常建关上门那一刻瘫坐在了地上。
这一天,左思一直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小穴里的精液一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身上也很黏腻,他觉得自己脏极了,哪怕是洗个澡也行,但是麻绳实在是被绑的太紧,知道无论如何也解不开后,他开始呼救,他知道常捷的房间就在对面,但是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东
', ' ')('西了,力气全花在对抗常建上,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渐渐地累得睡了过去,期间醒来过一次,头痛欲裂,感觉浑身发着烫,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
左思再次睡过去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的他变成了自己小时候的样子,一个女性温柔地抱着他,他看不清她的脸,询问道“妈妈?”她摇摇头“老师?”她点点头。左思的泪水仿佛决堤般流出,他抱着她大声的哭泣,不停地道歉“对不起,老师,我已经不能成为像您一样的人了。”女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当左思还想说什么时,女人微笑着慢慢消失了。
左思突然从梦中惊醒,醒来的他还是止不住地哭,用手擦了擦眼泪,发现手上麻绳被解开了,而他此刻也坐着被人抱着怀里,一瞬间,梦境与现实相重叠,他真的以为被老师抱在怀里,转过头后,惊喜的笑容僵在脸上。
常建把这些变化都看在眼里,脸色瞬时黑了几个度,“你把我当成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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