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里面,烫得她高潮又至,镜子里跟演黄片似的,给个淫乱的中出特写。
怎么又硬了,打跑得快,要不起。
她听见自己还在顺着情事末尽的余韵叫春,龟头又被殷勤献美献媚的穴口含弄起来。
邓昀把周叶晓那句还给她:“不要了?你真不要我了?"
这个版本的邓昀是真没节操,把精液当润滑液用,又干进去,美美抽插。
非要听到她吸气叫喊哽哽咽咽,抽泣然后呜呜哭才爽,
当然不会停,不会轻,慢点是可以考虑的,欣赏她舒舒服服地娇吟媚叫。
边走边操,总算找到了另一面的阳台。
都说了不是邓昀,不是那个做爱非要安静封密的强迫症。
吊椅晃啊晃,欢愉如电流。
他用脸颊蹭着湿热的娇躯,怀中人的身上、发间,好香好甜。
停下来,还是要他站起来,推她荡秋千。
小穴一离开鸡巴就哭出好多水液,要人疼,要给鸡巴欺负。
翘着臀抬着逼口,依依不舍地去蹭胀硬的硕大男根。
腰身纤细,舞着扭着,惹人怜爱,带着招人喜欢的奶肉摇摇摆摆。
整个身体在吊椅小幅晃荡中迎击大鸡巴的高频猛干,香汗淋漓。
顶着,撞着,拍着,打着,抓着花枝乱颤的白,马眼张大被灌浸淫液。
裹着,夹着,挤着,吸着,推着漫无边际的浪,吐不完温热骚甜蜜水。
呻吟愈加爽快,是潮吹的讯号,湿了半张垫子,泪珠滚落开花,小阴唇也红肿成花。
白光阵阵,灭顶的爽意从交合处通向两人心神筋骨,四肢百骸。
他俯下身覆住她,抽气呼气,低吼喟叹,
在看清女人吐着香舌流口水,翻起白眼,泪和汗糊了点头发的痴爽神色时喷发,
心头的小火山在爆发,炙热的炎浆烧醒心神,像大雨中清醒的流浪者。
没戴套的悔恨上来了,支配鸡巴戴了带再操两次给小穴陪罪。
小穴经不起这般折磨,但是呢,她又经不起诱惑。
活该的,他活该被她夹断,她活该被他操烂,
活该爽死,如果还活着,那就该连着黑夜白天,白天黑夜,夜以继日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