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话:????───/?-?-マ───???
填充好最后的一个高脚马天尼杯。
自由蓝是深氢色,中黄是成熟芒果的果肉色,浅灰蓝是很浅的钴蓝调雾霭色,珍珠白是泛灰的白色。
此时它们没有半相融杂出现在公式化水粉答卷的亮灰部,只是由周叶晓倾注的酒液碰撞流动。
或许也是一种夹生的调和,要在色彩关系不出错的某种标准某个范围内显得得心应手,随性灵活才艺术,真是不能规规矩矩的规矩。
这边来一个疑问句,
邓昀说,是啊从来没有分手呀,膝盖在小方桌下面挨着周叶晓大腿外侧摩蹭两下,
那边又一个疑问句,
周叶晓说,哈哈哈也不是不会吵架嘛,指甲无意识扣着身后小圆桌的桌腿。
只是不想显得她自己太坏,所以骗人的啦,跟邓昀吵不起来,她忍不了自己总不能甩掉自己,就只能甩掉小邓昀咯,就算这样也还是吵不起来。
其实她能摆脱的,不过每次想杀掉自己的时候,邓昀恰到好处出现,作一下换她来包容,好像平衡多了,主要是见到就会舍不得他,又活了好久。
周叶晓扬手撩发时,腕上串着金色童军花的粉贝手串稍稍下滑,满钻玫瑰金的小鱼已然喇溜游到白皙的手臂内侧,正要被小猫一口吞掉:浅红粗线条的昂头小猫打着哈欠,上下四个尖峰小獠牙,猫爪露出肉垫,正好整个图案都是割皮纹身愈合后才开始增生、尚未恢复肤表的一种粉色,比她乳晕的烟粉深一点,红一点。
是两三个月前邓昀生日时一起弄的,于是他再次记住她的一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