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志愿是去缕城的华国美术学院,他照理去A大。
可是一起在绮城的时候她怎么说的,让他读F大她读华师,都在绮城。
然后她校考过了就改主意了,说他努努力在A大肯定也能找个喜欢的专业。
"这么更好了,最喜欢你了。"她骑着鸡巴敷衍他。
小屄缩得正欢,吮吸整根阴茎。上下左右晃圈,深浅吞吐,前后摆尾,不只舒服,腰摆得多爽多销魂。
他蹙着眉头,像高一时的样子,积了些情绪,堵了点情愫,同时带着纠结和纵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怪喜欢的,试探着问:"以后每个月都见两次嘛。"
他不晓得这个两次是虚指还是数量,倒底偏袒她舔吮他的奶头,又咬了咬等他被哄好。
没回话,她就忆起青涩少年的种种来挑拨这场性事,说到最后终于挨操,正好没力气再动了。
她很放松地享受着一次次高潮的快感,他没理由愉悦。
但是今天脑子太清醒,他讨厌今天的太阳,讨厌床,讨厌自己心里的不安。
她把来电响铃调成静音,串串震动。
无疑她是把他当男朋友,虽说当炮友用。
给他拧巴完了:"叶晓,越轨…就是爱吗。"
他纵容她越轨吗,"你偏袒我就是爱我。"
少年的苦闷抵到尽头就变成她的快乐。
爱欲叫嚣,怎会凌迟真心。他不该有疑,也不必忧着前路怎么走。
如何跟自己讲道理呢,眼泪和精液同时释放———这是他第二次做爱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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