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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皮肉光滑紧致,因着Omega的体质雪白细腻,被灯火笼上一层朦胧的光,然而常年的锻炼使得他并不孱弱,劲瘦的肌肉彰显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感。
时清拍拍顾知星屁股,那双修长的双腿便乖觉地分得更开了,两手绕到腿根,扒开臀肉,将两只穴完全暴露出来。
时清揉上后穴,粉嫩的肛口一缩一缩,迫不及待咬住时清的手指,淫荡地邀请进入,被无情地抽了一巴掌。
接着,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粗壮的长棒,撕掉外包装,慢慢往穴口里顶。
“呜呜……”
见状,顾知星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屁股本能地绷紧,下意识抗拒长棒侵入。
那是一根专程用来清洁后穴的清洁棒,可以省去多次灌肠浣洗的麻烦,同时起到滋润的作用。可他的长官坏心眼地定制了姜膏款。
火辣的膏体残忍地朝屁眼里钻,肠肉无处可逃,被刺激得不断抽搐蠕动,反倒弄巧成拙地绞紧了膏体。
泪珠断了线,一颗颗自眼角滑落,顾知星哭得凄惨可怜,终归不敢真的反抗,手指依旧掰着臀肉,抖着屁股乖乖吃完了长棒,翕张的女穴里吐出一线粘液,吸引了时清的目光。
湿濡的软穴被玩成了熟烂的颜色,阴蒂穿了环,扯着那颗红果不让缩回,俏生生挺在阴唇外,无时不刻张着逼,一点刺激便止不住地流水。
“顾上校,”时清冷声,“你就是这样上战场的吗?”
他扯住银环,使了点力朝外拉扯,将那颗被磨得肿烂的小肉粒抻成细长的形状,沾着水光,像被强制拉出蚌壳的鲜美蚌肉,阴唇哆嗦着,可怜的合不上。
顾知星没法回答,方才磋磨他的凶器塞了满嘴腥臊,堵住了他的叫喊,打湿内裤的液体里又多了他的口水。
他努力抬起头,看着时清。眼眶中盈盈蓄着泪,亮晶晶的,像是祈求,又像是无声的勾引。
于是,凶狠的掌掴落在了阴穴上,覆有薄茧的大掌正好盖住整个阴户,啪啪几声,汁水儿从穴眼里渗出,被击打得四溅,粘腻作响。
红肿发烫的唇肉被欺凌得更为绵软,酥麻的疼痛裹挟了欲望,顾知星随力道战栗,甚至偷偷扒开了逼穴让时清责打内里的嫩肉。
啪!
对准肉缝间的阴蒂,时清重重抽下,红肿的肉粒被压扁,骚逼顿时阵阵痉挛,好像终于凿开了一口泉,源源不断淌出晶莹的清液。
脖颈后仰,顾知星呜呜叫嚷,难耐地在床上弓起了身子,激烈地颤抖着,眼睛迷茫地睁大,头顶的灯光模糊成了朵朵光团,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脸上挨了一耳光。
“呜嗯……”
他眨眨眼,眼泪顺着纤长的睫毛滚落,后知后觉地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高潮了。
不过是被扯了几下阴蒂,打了几下逼,便下贱地用女穴高潮了。
不仅如此,淫液还喷了时清满手,那只操纵战机,批阅文件的,高贵的手。
顾知星浑身燥热,心脏因这个想法不正常地快速跳动,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出胸腔,直接与时清碰面。
他含混地吐出“主人”的音调,扬起脸在时清手上蹭动,无限眷恋。
把淫水抹到顾知星脸上,时清拍拍他的脸,命令道:“起来挨操。”
顾知星呜咽一声,迷恋地又蹭了蹭,扯过自己的枕头垫在腰下,抬高屁股张大腿,掰开殷红的穴,肿烂的穴口正对着时清吐露白浆,放荡淫靡。
时清扣住他的腿,热硬的阴茎抽打了一下淫穴,顶开穴口,挺腰插入。
粗长的性器撑开穴肉,一点点往里挤,顾知星喘息粗重,两手脱力滑了下去,难耐地抓住身下的衣物,身体正在心上人被占有填满,爽得他头皮发麻,嘴里堵不住地溢出高亢呻吟。
阴茎进到最深处,浅浅戳着生殖腔口,穴肉阵阵收缩绞紧,热情地攀附着肉棒,仔细感受那物的温度与形状,舔着缠着,淫荡地索求快感。
时清掐着他的腰,如愿以偿重重抽插起来,碾着甬道凶狠地顶上生殖腔,却不急着进去,叩开一个口后又浅浅拔出,再继续全根没入,挑逗似的,偏不给满足。
顾知星抽噎着摇头,受不住这般磨人的操弄,腔口被反复撞开,小嘴般嘬着硕大的龟头,可还未知味又落了空,唯余难忍的酸胀翻搅着锐利的快感,小虫子似的噬咬着腔肉。
“呜……啊,嗯,呜呜……”
他夹紧屁股,妄想时清多操操腔口,然而后穴的清洁棒此刻发挥了作用,炽热的姜膏随顶撞轻微磨动,灼烧着肠壁,刚夹紧屁股又被辣到,不得不努力放松,配合时清的节奏乖乖挨操。
发情期的生殖腔无法被填满,鸡巴也被尿道棒堵住不能射,欲望得不到纾解,手掌在空中虚抓一把,抗拒似的搁在时清肩头,又慢慢垂下,重新揪住了床上时清的衣物。
腔口渐渐被撞得肿痛,含不住内里腥臊的淫液,空气中花香味愈浓,他仿佛一朵被情欲完全催熟的花儿,捣一捣便泌出
', ' ')('酿好的甜腻蜜汁,腿下一片淋泥,浸湿了枕头。
许是见他哭得可怜,时清抽出了顾知星嘴里的内裤,随手扔到了地上。
“主人,嗝……”凄惨的啜泣率先逃了出来,哭得太急,甚至打了个嗝,“求求您了,好痒,呜呜,求您进去,呜…求您操进母狗的生殖腔……”
时清拂去他的泪,指腹摩挲着湿热的下眼睑碾揉,继而被下一滴热泪沾湿,便压住整只眼睛,玩弄他纤长的睫毛。
“求我进去做什么呢?”不同于顾知星快要被发情期的欲火逼疯,他语气慵懒清冷,犹带一丝从容不迫,好像不是在和妻子上床,而是指挥着某场战役。
“求您……”
顾知星停顿片刻,侧过脸去舔时清的手腕,呵出的热气随着舌尖撩在那块肌肤:“求您操进去,狠狠干母狗,射满母狗的肚子,母狗给您生小狗崽。”
闻言,时清低笑,轻轻摩挲一下他的脸,忽然抽了一耳光,听不出喜怒:“狗养一条就够了。”
顾知星垂下眼,追着那只手舔了舔。
时清摸到他平坦的胸脯,指尖捻住乳珠揉搓,拨弄着乳钉,“奶子怎么这么小?”
虽然是双性,但顾知星的男性特征多一点,除了多长了口逼,别的与普通男性无甚差别,但他立马挺高了胸,送到时清手边,流着泪道歉:“对不起,求您打肿母狗的骚奶子。”
时清伸手一摸,从床上摸出一条银链,系在阴蒂的小环上,另一端扣在他脖颈上的项圈。
锁链相比顾知星上半身短了一截,如此一来,顾知星只有弓着背才能避免扯到阴蒂,然而时清要扇他的奶子,他不得不忍受阴蒂的拉扯继续挺胸。
小巧的乳粒在时清掌下左右晃动,逐渐充血肿立,柔软的胸部铺上一层绯红,顾知星身体紧绷,如同拉满的弓弦,时刻被欲望扯着。
他臣服在时清的掌控下,全身被挑逗到极致,没有时清的允许,无法高潮,不得解脱。
细碎的呜咽拉高成呻吟,复又顶撞成高亢的哭喊,时清抓过他两只手腕,扣在头顶,操弄一刻不停,凶狠的性器鞭挞着穴肉,欢愉还是痛楚,他都必须接纳。
“我是不是说过,”时清俯下身,尖锐的齿尖摩擦着顾知星嘴唇,轻微的痛感在他唇上散开,艳红的鲜血流了出来,又消逝在唇舌间,“不要叫哑了嗓子。”
“唔——!”
顾知星被压制着,还未有所反应,湿热的舌蓦然闯了进来,攻城略地,强势地攫取一切,与此同时,作恶的阴茎终于破开了体内的腔口,在温暖的巢穴里肆意搅弄冲撞。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顾知星犹在情潮中翻滚,突觉下体一凉,有什么东西被抽出,又一股液体大力地喷射在肚子里,alpha霸道的冷香将他包围,耳边响起淅淅沥沥的声响。
“呜……”
一吻结束,软红的舌忘了收回去,仍搭在外面,淌着口水,顾知星眼神涣散,像条被干傻的小狗。
先前憋得太狠,以至于锋锐的高潮将他冲垮,女穴抽搐着喷着水,鸡巴射出大股精液,又断断续续射尿,将两人下体弄得一塌糊涂,彻底被干成了小婊子。
时清按着他,完成最后的标记成结。
“啊……”
几分钟过去,神志慢慢回笼,顾知星呆呆扬起脑袋,目光触及两人腹上的白浊,顿时惊醒。
“长,长官……呜……”他哽咽着哆嗦,标记完成后来不及回味,立马爬了起来,撅着屁股凑到时清跟前,将自己的液体舔干净。
时清一手覆上他后脑,他便识趣地继续含住他的鸡巴,那物还未软下去,塞满了口腔。
往常两人做爱,时清射过一遍后,顾知星自觉给他舔干净,有时舔着舔着兴致来了还会继续做第二发。
温热的快意连绵不断,并不激烈,很适合平息射精后的空虚,然而时清等了片刻,胯下人依旧没有动静。
他低头去看,那人埋在他胯间,竟然就这么含着鸡巴,跪着睡着了。
时清:“……”
也不怕被噎到。
他扶住顾知星肩膀,小心地退了出来,令他在床上躺好,转身准备先冲洗一下。
刚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绝望的哭泣声,他回过头,顾知星正闭着眼,不安分地到处摸索,衣服被他抓了一件又一件,却仍止不住啜泣。
时清折回去,把他抱了起来,放出信息素。
顾知星顿时不哭了,环住时清的脖子,嘤了两声,蹭了蹭,沉沉睡了。
时清站了两秒,抱着人一起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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