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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恩笑了笑,眼神很迷茫,也不知道听懂没。然后他打了个哈欠,推开碗筷,慢吞吞地趴到桌子上,像个准备睡午觉的高中生一样,小声说:“我眯一会儿,过一会儿你叫我,我们再聊……”
于是在贺友祝惊讶地凝视中,戴恩香甜地睡了过去,贺友祝简直目瞪口呆,他想,这大概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酒品很差了吧,居然吧客人晾在一边,自己就这么睡了。
还过一会儿叫你……贺友祝又气又好笑,猪吗你,吃了就睡,我才不叫你呢……
他干坐了一会儿,发现戴恩真的睡了过去,心里的无语化作源源不断的叹气。晚上气温降下来,屋里空调又开得很足,戴恩趴在桌上蜷成一团,贺友祝叹完最后一口气,站了起来,打算给他找个毯子外套之类的东西披一下,省得着凉。
他不知道戴恩为了招待他,把客厅和次卧收拾的一尘不染、干干净净,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堆在主卧里。贺友祝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只好硬着头皮进主卧,想去他衣柜里随便拿一件穿的。
谁知灯一开,主卧里乱得跟外面客厅仿佛两个次元,地上堆着大大小小的快递包装盒和各种没来得及拆收的日用杂物,什么衣架啊、拼接家具的木板啊、扳手螺丝啊……贺友祝跳跃着走到衣柜前,一打开,里面的衣服全都皱皱巴巴的堆在一起,也不知哪些是干净的哪些是穿过的。
亏他看到戴恩做菜的样子,还觉得他挺有人妻气质。
算了,随便拿一件吧。
贺友祝找了件长袖衬衫,往外走的时候没注意,脚上踢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子撞到墙上,发出嘭的一声。
他定睛一看,居然是笔记本电脑,还是打开着的。
这小孩儿到底邋遢到什么程度了,连电脑都放在地上——这次是他误会戴恩了,电脑在地上,纯粹是因为戴恩新买的书桌还没组装好——就是贺友祝一进卧室看到的那几块木板。
贺友祝赶紧把电脑捡起来,查看没有没损坏,还好外观都没事,按了下空格键,屏幕正常亮了起来,居然就是《世界上浮》的剧本,旁边是微信对话框,一个被命名为“助理小何”的人给他发了很多条信息。
贺友祝没有窥探隐私的兴趣,合上电脑给他放床角了。
趴在饭桌上的戴恩还在睡,贺友祝给他披上衣服,开始收拾碗筷。他不会做饭,但是因为很早就出来一个人住,所以搞卫生还挺在行。
吃完的盘子清理掉渣子,放到水槽待洗,没吃完的找出保鲜膜封好,放入冰箱。他一个人收收捡捡,倒也像这个家的一份子了,等厨房、饭厅完全收拾干净,他的心情和性器官也彻底平静下来。
戴恩还在睡,呼吸平稳,似乎完全没把他当外人。贺友祝心里觉得好笑,嘴里有点痒,想抽支烟,最后还是忍住了。
可能是收拾的兴致上来了——人总是这样,不想收拾的时候一张纸也不愿捡起来,一旦想收拾了,角角落落都要清理到——贺友祝打算把戴恩垃圾场一样的卧室也顺便收拾了。
他通常很注意和人保持距离,特别是进入他人卧室这种举动,不过现在的氛围太好了,无论是戴恩毫无防备的样子,还是他刚收拾完厨房的兴致,两相作用,贺友祝也没再顾及那么多,想着顺手收拾了算了,回头走的时候还能一起把垃圾丢下去。
不过戴恩的卧室和厨房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贺友祝花了还一阵功夫把东西分类放好,把他揉做一团的衣物叠好或者挂起来,或者拿去卫生间里准备洗,然后又帮他把那张书桌拼了起来,把所有的垃圾分成几个箱子塞好,拿了出来,最后把地板拖干净,桌子床头的灰擦干净。
昨晚全部的这些,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快晚上八点半了。
戴恩终于醒了。
他一睁眼就看到贺友祝蹲在玄关的地方整理垃圾。
“你干嘛呢?”他慢吞吞地问。
“你醒了,”贺友祝站起来,看了看手机说:“挺晚了,我差不多要走了。”
“这怎么行,”戴恩忙急着拦他,身上的衬衫掉在了地上,他又弯腰去捡:“……这是……你帮我披上的?”
“怕你着凉。”贺友祝不咸不淡地说。
“你别走,”戴恩站起来,腿麻得厉害,右手臂也麻得厉害,一瘸一拐地走向贺友祝:“我给你准备了毛巾牙刷,什么都有,你住一晚呗。”眼睛又瞟到了那一堆垃圾,问:“你帮我收拾了?”
“顺手收了一下,你别介意。”
戴恩脸红得不行,又急又羞:“那你都看到啦……我的卧室、我卧室平时收得挺干净的,这俩天才搬过来还没来得及才……”
贺友祝揉揉他的脑袋,心里吐槽,小骗子,你衣柜我都看过了还跟我在这儿编故事呢……
“反正你不许走了,”戴恩又说:“本来请你吃饭就是想感谢你来着,你帮我收拾了,我又得感谢你了。你不许走,我明早还准备了好吃的想招待你……”一番话说得颠三倒四。
贺友祝笑
', ' ')('而不语,看得戴恩不知所措。
他伸手摸了摸戴恩的脸,红得微微发烫,真实可爱。纤长苍白的手指在脸颊的皮肤上微微摩挲,轻声道:
“乖,想不想我肏你?”
总之他们抱在一起一边亲着一边爱抚,跌跌撞撞进了浴室。
戴恩急色地去脱贺友祝的衣服,贺友祝不许,他就委屈地亲亲他,眼睛可怜兮兮地控诉。
“我们慢慢来,”贺友祝老神在在,推开戴恩,问:“灌肠剂在哪?”
戴恩被问得有些不自在,说:“……在那个屉子里,你……要不你出去下,我一会儿就弄好了……”
贺友祝顺着他的指示从抽屉了找到了装好的全套工具,转身递给戴恩,眼神晦暗:“我就在这,你弄你的。”
“……你说什么呢,”戴恩紧张地吞咽:“你先出去,我保证很快就好。”
“我说了,我就在这,我要看着你弄。”
戴恩紧张到性欲消退。如果不是贺友祝面无表情的样子太吓人,他简直要尖叫出声!老天,这可是灌肠,怎么会有男人要看另一个男人灌肠,变态!大变态!
贺友祝是不是变态不好说。他对灌肠本身并无过多的兴趣,只是想把戴恩光鲜的外表扒干净,让这小孩在自己面前暴露出最窘迫最无助最受欺辱的样子,让他在自己面前彻底坦诚。
如果这样做会让戴恩生气或者哭出来,那就哭吧,他会把那些眼泪全部舔掉,再亲亲他红润饱满的嘴唇,抚慰他。
俩人对视着僵持了一会儿。
戴恩先受不了了,他又急又怂,恳求道:“别闹了,我想你了,你让我快快搞完,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不好。”贺友祝摇头,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下拉链,将那根勃起的夸张大屌从内裤里扒出来,紫红色的肉棒上青筋狰狞,龟头呈邪恶的三角状,又大又饱满,上面还挂着一个直径约1.5厘米的钢环,是根能让人看了就会随地发骚的丑东西。
苍白的手指在深色的肉茎上缓慢撸动,龟头冒出些许粘液,在浴室的黄灯下闪烁,刺激着戴恩的眼睛、嘴巴、喉头、屁眼。
他忍不住夹了夹臀瓣。
“你现在开始灌肠,等你灌完,我就好好日你,日到你屁眼出水。”贺友祝慢吞吞地说。
“……”戴恩的羞耻心与性欲做最后的斗争:“很脏的,你等等我,我一会儿就好……”
这个傻子,还以为我是在着急。
贺友祝冷笑了下,把阴茎重新塞回内裤,勃起至二十多厘米的粗大鸡巴塞进去有点难,他拉不上拉链,干脆就不拉起来,转身要往外走。
紧绷的裆部从戴恩眼前滑过,贺友祝冷淡的脸色、决绝的背影一下子激得他想起前几晚用手指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的空虚感。戴恩什么也顾不了了,冲上去抱住他,求他:“我弄我弄!”他说着说着就羞耻地哭了出来,为自己的下流羞耻,为欲望羞耻:“你怎么这样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贺友祝背对着他,深呼吸,闭了闭眼,嘴角扬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乖,会很爽的。”贺友祝转身抱住了戴恩,轻快地说:“把你的每一寸都展示给我看,让我用鸡巴肏到你的每一寸。”
戴恩哽咽无语。他一边掉眼泪一边脱衣服,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嘛,羞耻心完全淹没了他的理智。
只要贺友祝别走,只要贺友祝肯肏他,他什么都愿意做。
灌肠剂冰凉的液体挤进直肠,刺激的他浑身一抖。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弄着自己的肛门,贺友祝站在他面前,笔直的腿微微叉开,向上看,那根勃起的大屌被他扶着遮住光线,显得巨大且压迫十足。
戴恩口腔发酸,不断吞咽着口水。
贺友祝撸屌,眼神低垂,正好能看见戴恩红着眼圈,眼泪一颗颗掉下来,整个人既不情愿又不得不情愿。他的手绕过那个丰满的蜜色屁股,看不清动作,而腰线不时的摆动说明他是个连灌肠都受不住的骚货。
“呼……”贺友祝掐了掐自己的龟头,不想自己为了一点前菜太过激动。
戴恩用完了一剂,小心地缩着肛口坐到了马桶上。
他抽泣着说:“你走吧……你走吧,我快忍不住了……”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怎么会堕落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排泄。
贺友祝仿佛没听到,说:“想你吃我鸡巴,给我把马眼舔干净。”
骚话听得戴恩浑身一紧,肛门受不了刺激,一下没忍住,泄了出来。怪异的臭味一下子蔓延开来。戴恩彻底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贺友祝竟然还笑了起来,笑出了声,然后催他,快点洗洗屁股继续弄。
“弄干净点。”贺友祝没良心地说:“弄干净了给你舔屁眼。”
好在马桶有清洗功能,戴恩紧张地冲干净屁股,在肾上腺激素的激发下,快速地灌了三遍,第四遍就什么也排不出来了。
贺友祝拎着人到淋浴头下冲洗,戴恩任由他摆布,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疲
', ' ')('惫虚弱极了。
贺友祝脱了衣服和他站到一处,挤出沐浴露搓洗他,然后手指伸到戴恩肛眼上揉了揉,感到那一圈窄小的菊穴微肿了起来,摸着肉乎乎的。他知道戴恩受苦了,就亲亲他,安慰他。
戴恩也不说话,整个人木讷地掉眼泪,哭了一会儿哭累了就不掉眼泪了,顺从地让贺友祝抱着他,就着丰厚的泡沫在他屁股上、胸肌上揉来揉去。
“宝贝,摸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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