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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恩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沉迷于给另一个男人舔屌。
或者说,别的男人也不行,只有这个叫贺友祝的男人胯下的这根大家伙能叫他如此意乱情迷、情难自禁。
这根屌粗、长、硬、烫,具备了所有令他欲火焚身的优点,乌黑的屌身上臌胀着青筋在他脸颊上摩挲,水和分泌的粘液充作润滑剂,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淫乱的痕迹,戴恩唇齿发干,喉舌发痒,恨不得立刻就将这根屌含进嘴里,让那个油光水滑的大龟头用力插弄口腔的每一寸黏膜。
可他又好舍不得它离开自己的脸颊。那股火热的气息从眉骨搔刮至唇角,烫得他心头滚烫,喘息不止,性器官微妙的骚臭味则令他迅速丢掉自己的男性认知,化作一个彻底的婊子。
我在给男人舔屌,作为男人的我,舔着另一根大大的鸡巴。
好舒服,只是这样就好舒服。
“吞进去,”贺友祝捏捏他的下巴,哄到:“精液都喂给你。”他扶着屌,用龟头抵着戴恩的嘴唇厮磨,钢环将两瓣微厚的嘴唇磨得红肿,马眼里泌出的粘液涂在上面,仿佛上了一层唇蜜,而戴恩此刻正跪在地上,淋浴头的水花或落在他结实的后背肌肉上、或打湿他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像个欲求不满的男妓。
他乖巧地张开嘴,缓慢却激动地包裹着龟头,让那根微微上翘的屌一点点插进自己的嘴里,嘴唇由此磨得愈发通红,像个O型的厚肉套子,不时溢出些粘粘乎乎的唾液,仿佛被插出了水。
“呜嗯……”
贺友祝轻轻地按着戴恩的头,手没有用力,戴恩主动的吞吃却是取悦了他,而且他没忘记自己的龟头上还带着钢环,如果他过于忘情插得太深,戴恩这样的新手一定会感到窒息甚至疼痛,贺友祝不想这样,他想要戴恩快乐。
“用你的舌头。”贺友祝指示道:“别吞那么深,你还没那个技术呢。用舌头舔我的筋,嘶……乖孩子,嘴巴用力裹紧一点,对……对……啊……很好。”
贺友祝开始缓慢的挺动腰部。他的屌微翘,因此龟头总是摩擦戴恩的上颚,有时候插深了就很容易顶到喉头,上颚微硬,喉头有很黏软,来来回回地插简直让他背心发麻。
“嗬……咳……”
戴恩九不那么愉快了。贺友祝的鸡巴看着大,吞起来简直要将口腔撑成粗管状,他的嘴角已经在发痛了,像一块绷紧到即将撕裂的帛布。每当贺友祝又硬又烫的大龟头顶到他的喉咙,他就想干呕,然而这男人精通于深喉反应,总在他快受不了的那一刻退出些许,转而去碾他的上颚。
戴恩几乎能从上颚处感知到他马眼的翕动,频率不高,但每一下都会渗出些腥咸的粘液,并不好吃的味道他却非常上瘾,争先恐后地收缩双颊,努力吞咽,然而还是有一些伴随着他丰沛的津液从嘴边溢了出去。
他感到可惜,却又满足,为自己如此卖力地服侍贺友祝的大屌而感到全身心的满足。
贺友祝一直观察着戴恩,从他睁大眼努力吞进龟头,到他皱着眉忍受贺友祝一下下的插干,再到现在,他微微眯着眼,脸颊泛红,红至眉心、眼角,一副沉溺其中充分享受的模样——贺友祝知道,这张嘴已经被肏成了戴恩身上又一个美妙小巧的性器官。
湿滑的津液泡得他鸡巴更硬,炙热的粘膜裹得他鸡巴更粗——他简直把这张嘴肏成了阴道,而戴恩紧绷欲裂的红肿嘴唇就是两瓣骚美的阴唇。
哪怕贺友祝是个纯1,此刻也不禁感叹骚屄万岁。
“啊……啊……”
贺友祝抽出鸡巴,迅速撸动,大泡浓精一股股射到了戴恩的眼皮、鼻梁、嘴唇上。
嘴唇还张着,被鸡巴撑大了一下子阖不上,那些浓稠的精液就顺着缝隙流了进去,滴在牙齿上、舌苔上。
味道微涩微咸,惹得戴恩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
呜……喜欢。
贺友祝呼吸加重,他伸手,将那些脸上的精液都刮下来塞进戴恩嘴里。于是戴恩的舌头又缠上他的手指,像对待鸡巴一样,讨好地舔舐。贺友祝抽出手指,将上面的津液擦在戴恩脸颊上,然后扶住自己微微软下的大屌,又一次塞进了戴恩嘴里。
“吸干净。”
戴恩心领神会,像舔一只甜筒一样,用舌尖刮走了马眼的残精,然后像吸果冻一样,将大屌里剩下那点精液全数榨出来、榨干净。
贺友祝抱着他的头挺动了数下。
“啊……!”
射了个爽快。
他拔出鸡巴,戴恩炫耀似的吐出舌头,向他展示上面浓稠的白精,然后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贺友祝将他从瓷砖板上拉起来,见他膝盖都跪红了却无知无觉,搂住他的腰,俩人唇瓣相依、缓慢厮磨。
“精液好吃吗?”
戴恩搂住他的脖子不说话,垫了垫脚,用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去蹭了蹭他的。
“……老天。”贺友祝感叹着笑了一声。他原本没想到戴恩会给他吞精——大部分人都不会愿意给自己的炮友吞精
', ' ')(',毕竟风险过高——然而他更没想到的是戴恩仅凭给他口交就能硬。
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无论是出于何种情感,这其中或多或少、必定是饱含着喜欢的。
贺友祝的心头热热的,暖意蔓延开来,滋润了整个胸腔。他搂紧戴恩,诚恳地亲吻怀中之人的额角,带着一些愉快、感谢和欣喜。
戴恩似乎感受到了这个吻的不同,抬起头看着他。
“刚刚我有让你舒服吗?”贺友祝问。
“有的。”戴恩答。
“还想再舒服一些吗?”贺友祝放轻声音。
“想的。”戴恩细若蚊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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