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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涂屁眼还是个雏,霍停鹤逮到他之后第一反应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白涂被冰水泼醒,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踹死面前的人。
但看到霍停鹤的一瞬间,他心虚不已。前一天在酒吧被朋友怂恿,他其实不喜欢霍停鹤这类型的男人,还是纤瘦一点的男孩比较会摆姿势,身子又软又听话,但白涂哪里受得起狐朋狗友的激将,他先是假装尿急跟着霍停鹤进了厕所,霍停鹤那根可太大了,白涂一看就半萎了,当霍停鹤握着那根巨屌开始放水,水柱飚的比白涂还强力时,白涂已经心思都没了。
两人洗过手便要出门,白涂失了兴致,丢脸就丢脸吧,这男人他泡不起,他当时正走神,不小心撞了一下霍停鹤的肩,霍停鹤立马止住动作,那副嫌弃至极的神态一下就戳到了白涂的神经上。
白涂脑子一上头,拽过霍停鹤的衣服就要骂。
谁知霍停鹤先发制人,“松手!”
白涂拍着他的脸,“你来这种酒吧不就是想体验一下这种野蛮交媾嘛,还装什么假正经。”
霍停鹤是真不知道这个酒吧内里这么脏,他是为了投合作方的喜好选的这里,听说那位合作方是这边的常客,想着只是一个酒吧,倒也没有细究。
两人拉扯间,白涂已经把他拖进了隔间,五花大绑的姿势抬着他的腰,白涂隔着休闲裤从他的阴茎一直摸到股后,“你这虎玩意儿我看着烦,就不帮你弄了,今天让你好好爽一下后面。”
霍停鹤头一遭遇到这种蛮横不讲理的野蛮人,满腹的话堵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
那撩人的抚摸让他感觉到恶心,他用头撞白涂,这一下却撞到白涂的奶头上,胸肉受力还弹了一下,霍停鹤一时连恶心都忘了,“你有胸?”
白涂骂骂咧咧,“你他妈才有胸,别惦记爷的奶子,那不是喂你的。”
白涂粗暴的撕开霍停鹤屁眼那截布料,精准的把鸡巴怼上去,他没觉得霍停鹤是个好鸟,内裤穿的那么骚包,多半身经百战,但这一插就真给插出了事。
霍停鹤吐了。
白涂给哇啦弄脏了一身,他气急对着霍停鹤屁股左右一边一下,打的中间那个肉洞都嘟起来了,一张一翕的,一般人被吐了一身都会收手避之不及,但白涂这时眼睛放光盯着那粉嫩的肉洞,只觉得勾人的很,白涂嘴上不饶人,“骚货,小逼都准备好挨肏了,还装!”
霍停鹤头一次掉眼泪,疼的。
他屁眼准裂了,但更过不去的是心里那道坎,他原本想用我有喜欢的人了这类话试图打动一下白涂,但白涂油盐不进,霍停鹤觉得自己也很丢脸,索性也不说了。
白涂借着血的润滑打桩机似的猛凿缠他咬他的肠肉,这里边层层叠叠的,白涂从没肏过这么紧致柔软的穴,一时忘情的用胸肉蹭霍停鹤。
霍停鹤觉得自己脏透了,脑子里那个干干净净的人突然跳出来,带着清淡笑意回头看他,霍停鹤觉得自己的胸腔反复刺痛,他还没跟喜欢的人结合过,因为霍停鹤从小有接触障碍,他甚至常年带着手套工作好进行必要的社交。
喜欢的那个人和他赤裸相拥的时候,霍停鹤也是强忍着恶心推开了。
尽管那人言语之间已经极尽露骨,全是请君品撷的邀请姿态。
但霍停鹤的喜欢仍然比不过他的洁癖。
但此刻所有的屏障都被一一打破,霍停鹤被迫摇晃着屁股,那根铁杵焊在狭小的肉洞里,肛周肿的鼓鼓的,像女人身下的阴阜。肉棍子串着他的五脏六腑向他嘴往外钻,霍停鹤又想吐。
白涂居然不嫌恶心用嘴来堵他。
霍停鹤被肏到后面都没发现自己失禁了,他连嘴里的声音都关不住,隔间外还有人哐哐直敲,“兄弟,加入个怎么样?你那个女朋友让我也爽爽。”
白涂和霍停鹤没一个回应,径直交缠着做下一轮。
后来霍停鹤叫的实在太骚了,钓了不少人来围观。白涂只好抱着霍停鹤转移阵地,他保持着插在霍停鹤身体里的姿势,外面给两人裹了下外套,主要是遮住霍停鹤,他隐隐约约感觉到霍停鹤可能不希望被人看到。
但外面骚动的人太多了,才走两步白涂的奶子就被抓了好几把,鲜红的手印特别明显,直到一只手伸进霍停鹤腿间,自后拽了一把霍停鹤滑腻的睾丸,连带着阴茎也弹了一下白涂的腹肌。
“滚你妈的,没看见这婊子有主啊。”
白涂自己也不遮了,衣服全给霍停鹤包上,刚刚他甚至感觉有人偷摸霍停鹤屁眼摸到他鸡巴上了,那肉穴挤的紧紧的,哪个傻逼还想伸一根指头进来。
白涂光着屁股蛋大步流星走了。
酒店就在酒吧后面,两人一进屋又缠一起,一路上颠簸霍停鹤穴都捣松软了,白涂再进入轻松的很。他先是拔出鸡巴,把霍停鹤摆出四肢撑地的野兽交媾的姿势,又从后面用鸡巴磨着他的会阴狠狠撞那两颗肥硕的卵蛋。
霍停鹤被撞的阴茎直冒水,连肉穴都忍不住主动去找白涂的鸡巴。
“喊老公。”
', ' ')('霍停鹤混沌的脑子告诉他不能听话,但白涂掀过他一条腿抵着前列腺猛凿数十下,“喊不喊?”
“嗯嗯…啊哈…”
“你听听你自己的声音骚成什么样了?”白涂不太喜欢说小母狗那作践人的一套,但他荤话也多,他只是觉得霍停鹤这种人第一次受不得这些,便放轻了说。
他自插进去就知道了,霍停鹤还真是第一次。
白涂不自觉就温柔了一些。
霍停鹤死活不肯松口喊他。
在这个肉欲横流的深夜里,刺耳的铃声突然响起来了。
是霍停鹤的手机。
白涂掠过霍停鹤攀到床头,备注上只有一颗星星,白涂吃不准是谁,但是感觉应该是霍停鹤重要的人,“这颗星星是你炮友?”
霍停鹤悄悄主动咬他鸡巴的小动作停了,整个人当机似的停在原地,白涂心下了然,趁机亲他鬓角,“喊我老公,不然我就接了。”
“你…”霍停鹤想骂他无赖,想抢回手机,但碍于浑身无力,白涂肯定给他下了药。
“不听话呀,那……”
白涂手指已经挪到接听键。
“不…老公…”霍停鹤说完就咬牙转向一边,白涂一愣,手下已经按了接听,他手忙脚乱挂掉电话,想着幸好自己反应快,对面应该没听见。
白涂拔出还没射的鸡巴,看了看霍停鹤光射尿不硬的东西,真是白长这个个了,他俯下身收住牙齿包紧那肉棍子。白涂心里想,才不是弥补刚刚不小心接了那通电话。
现在风水轮流转。
白涂高大的个子缩在角落,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求饶,三四个他曾经最喜欢的那种纤瘦的男孩围在床边,但白涂只敢把自己蜷的更紧,因为霍停鹤衣冠楚楚的坐在沙发上说,“让他们也疼爱疼爱你,这不是你最喜欢的类型吗,包你爽够,每个我都特意拿了体检报告的,HIV知道吧?”
他妈的,这是真禽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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