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足下的恋人作者:易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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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下的恋人作者:易修罗
着皮带在他臀部比划着,“怎么一眨眼就光着屁股撅在这里一副找操样?”
他冷不丁地一皮带抽了下去,凌道羲浑身一震,发出一声闷哼。
祁东在打人的时候,相对于大声的惨叫,还是更喜欢这种强忍的闷哼,因为可以挑起他的征服欲,让他的下手一次比一次狠,想方设法地探知对方忍耐的底线。
没一会儿的功夫,凌道羲已经挨了他好几皮带,屁股上都有了皮带宽的红印。
“真应该现在让记者来拍,把你的贱样直播出去,堂堂总经理,不想做人,只想做狗……”
“啊,”凌道羲屁股上又狠狠挨了一下,“我做您一个人的狗。”
“我的狗我每天都带出去溜,经过一棵树它就停下来撒尿,你呢?你做得到吗?”
凌道羲咬住下唇,祁东嗤笑,“连这都做不到,还好意思说想做我的狗?你连我的狗都比不上。”
他用皮带往对方脖子上一套,把他拖下了沙发,径直骑到了他背上。
“当狗你不够资格,看看当马你够不够称职,”他一拍对方屁股,“驾!”
凌道羲用力托着比自己重许多的祁东,在厚重的地毯上爬行着,几次因为爬得太慢被祁东痛打,原本就褪去一半的裤子在行进中一点点蹭到了脚边,差点将他绊倒。
“当马你也这么笨,”祁东紧了紧皮带,凌道羲被勒得不得不张口呼吸,“你说你还能做点啥?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
祁东赶着凌道羲回到办公桌前,把他的裤子彻底脱光,上身依旧西装笔挺,十足精英模样,下身完全赤裸,私处连毛发都剃得一干二净,要多耻辱有多耻辱。
祁东抬手给了他两巴掌,“你就这张嘴还有点用了,不是擅长甜言蜜语吗?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狗嘴有多甜。”
他使劲把凌道羲的脸按在他胯下,双腿一个用力夹住对方的头,让他动弹不得,缺氧又无法张口呼吸,只得用鼻子拼命地嗅,发出重重的吸气声。
如此几下,祁东便看得出来凌道羲意乱情迷了,下身高高翘起还流出了水,他把腿松开了对方反倒不肯离开,贪婪地贴在他胯间呼吸着他的气味,仿佛那才是世间最美好的味道。
凌道羲用牙齿去解祁东的裤链,这个动作他练习过许多次已经相当熟练,轻而易举地便把拉链解开,再次把头埋进去,隔着内裤连嗅带舔,最后舌头穿过内裤的开裆处,灵活的舌尖挑逗着祁东的沟部。
有人敲响了总经理室的大门,凌道羲一惊,刚想抬头,又被祁东按下去了。
他指了指旁边的办公桌,凌道羲会意,立刻爬到了桌下。
“进来,”祁东大大方方地坐在凌道羲的位置上,像总经理一样发话。
门开了,进来的是凌道羲的助理,看到原本应该凌道羲出现的地方坐着祁东,一愣。
“凌总呢?”他问。
祁东往旁边的休息室一瞅,一切尽在不言中。
助理立刻会意,这段时间凌道羲日夜加班辛苦,如今危机度过了,小睡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这些文件我先放在这里,等他醒了再看好吗?”
祁东一点头,助理走了过来,把手里的一摞文件规整地摆放在凌道羲桌上,祁东能感到埋在自己腿间的凌道羲因为害怕而有些发抖。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下班了,”助理显然是把祁东也当成了自己的上司。
祁东又一点头,“把门带上。”
助理礼貌地告辞后出去了,祁东按住凌道羲的头在他嘴里狠狠抽插了几下才拔出来,“你装模作样什么呀?被人看到不正好满足了你那变态的性幻想?”他声音严厉,“滚去锁门!”
凌道羲爬过去把门锁好,又爬回到祁东身边,重新给他口交,祁东用尖头皮鞋踩住凌道羲胯下,不出一会儿难耐的呻吟便从他嘴角溢出,却又被祁东的巨物堵在喉咙深处,撞击得支离破碎。
凌道羲好久没释放过,根本经不起祁东的挑逗,几乎要在他脚下射出来,可祁东却偏偏不遂他愿,把他踩到兴奋临界点时就转去蹂躏一下他的阴囊,男人最怕痛的地方被威胁到,又是恐惧又是兴奋,两种感觉交替进行,迟迟得不到释放让凌道羲难受得求饶。
祁东揪着他的领带把他拖上来,“想射?还早得狠呢,今天你主人心情好,给你治治你的早泄,脱衣服!”
凌道羲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搁到一边,刚想再去解领带,却被祁东制止了,最后衬衫被脱掉了,浑身上下唯独领带留了下来。
祁东不满地在屋里环视了一遍,“这么大的办公室,连面镜子都没有,明天在那里装一面。”
凌道羲乖乖地应下来,“是,主人。”
第十九章帝王
这时凌道羲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祁东拿过来往地上一扔,“接。”
凌道羲跪在祁东脚边接起了电话,隐约可以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很急迫,凌道羲则是一贯的冷漠口吻,对于对方提出的一切条件都冷冷回绝,甚至还厉声训斥回去,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根本想象不到他此时除了一条领带外赤身裸体被另一个男人踩在脚下的屈辱模样。
祁东很享受这种凌道羲在他脚下一本正经地接下属电话的过程,他就是喜欢对方在自己面前像狗一样犯贱的同时,还能把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看得连狗都不如。
电话对面的人废话一堆,祁东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蹂躏对方,凌道羲享受得不得了,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连嘴唇都差点咬破,可怜兮兮地望着祁东,那湿漉漉的小眼神惹得祁东更想欺负他了。
再次开口时,凌道羲便不像方才那么镇定,断句常常断在不该断的地方,不过他的自制力还是很强大的,愣是没有发出半点呻吟和喘息。
祁东越做越过分,凌道羲后来干脆什么都不交代,只让对方自己回去想清楚,呵斥了对方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祁东听了闷笑不已。
“是要人家想清楚,还是你自己说不下去?”
凌道羲关了机便把手机扔到一边去,伏下身去一边忘情地舔着祁东的皮鞋,一边快速打着飞机,要射的时候又被祁东一脚踢倒,紧接着踩住了手,动弹不得。
祁东在高处睥视他,“说了今天给你治病,我没射之前你也不许射,不然你就给我这幅样子爬到一楼去,听到了没有?”
凌道羲听了祁东的话,立刻乖乖地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一个轻微的摩擦刺激到自己。
祁东见状松开了他的手,不客气命令道,“过来把你的狗逼给我操。”
凌道羲爬到办公桌上,腿分成m字型坐好,“主人我先润滑一下好吗?不然您会疼的。”
祁东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记耳光,“这种废话还用问?”
“对不起,”凌道羲立刻道歉,俯身从抽屉里取出一管润滑剂,当着祁东的面,岔开双腿给自己做起了润滑,手指在私密处进进出出的,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噗噗的水声。
“看看你办公室里都准备了些什么?”祁东拿起润滑剂,不由分说地往他胸口上挤了挤,然后恶意把那透明的液体涂抹得到处都是,“是不是时刻准备着被干?”
“我时刻都准备着被主人干,主人一天不干我,我就一天不自在,”凌道羲边插自己边道,手指已经由一根变成了两根。
祁东把他的胸前涂抹得晶晶亮,还不忘格外照顾了下凸起来的两点,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诱人的光芒,“你是不是在抱怨我前段时间没干你?”
“主人不干我的时候,我就每天幻想着被主人干,”凌道羲抽出手指,双手向后一撑,门户大开,“就在这里。”
祁东被凌道羲的淫荡模样和放浪话语彻底激起了欲望,不由分说地抓过他的大腿把他拖了过来,凌道羲一下子仰倒在办公桌上,后穴的高度正好够得到祁东的性器。
“你这个欠操的婊子,你主人现在就来给你止痒了,”说完,祁东对准目标,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虽然做过润滑,但祁东的大家伙一下子进来时,凌道羲还是惊呼出声,只是这种叫声,很快便在祁东的强烈攻势下转化为淫叫,且一声高过一声,这声音出现在装修得禁欲气息十足的办公室内显得十分违和,却又更能令人面红耳赤,不敢深想。
祁东一把揪过他的领带,就着爆发出来的体力直接狠狠干了他上百下,性欲旺盛的他这段时间没有发泄过,体内的野兽也不甘心继续蛰伏,两个人有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场性事没有经过任何预热就被直接推上了顶峰。
凌道羲渐渐又忍耐不住,他伸手在桌子上摸索着,一举一动都被祁东看在眼里。
“你又想拿图钉?”祁东拍开他的手,“我帮你啊。”
他随手拿过桌上的订书机,冰冷的金属贴到了凌道羲滚烫的下体,他惊呼一声,“不要啊!”那里因为恐惧迅速软了下去。
祁东一声嘲笑,顺手把订书机一扔,“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图钉有效?”
他一刻不停地操着凌道羲的后庭,轻而易举地挑拨起他的欲望,再用尽各种方式毫不客气地打压下去,凌道羲在天堂地狱两重天中徘徊往返,对于自己的身体失去了一切主动权,上天入地都由祁东来掌控。
凌道羲被干得头脑昏昏沉沉,口中不停低声呼唤着主人,后脖颈被领带勒得生疼,他干脆伸出双手搂住祁东的脖子,腰肢极大程度地扭曲着,双腿紧紧勾住祁东的腰,身体几乎是悬空的,被祁东撞得上下摇摆晃动。
“你以为你很轻吗?跟个女人似的扒在我身上,说你是男人真是给男人丢脸,”祁东嘴上骂着,腰上的动作却一点没有因为负重而减慢,只是鼻息间发出浓重的呼吸声不间断地传入凌道羲耳中,光是想象中的热气都足以将他融化。
凌道羲也急促地喘息着,“我不是男人,我是主人的公狗。”
“我可没你这么没用的公狗。”
凌道羲呻吟了两声才道,“那我就是主人的母狗。”
“母狗你还长个鸡巴?”
“我长鸡巴就是为了让主人踩的。”
“这还差不多,”祁东满意地松开了手里的领带,“屁股抬起来小母狗。”
凌道羲的头部失去了支撑,控制不住地向后仰去,胯部顺势向前送,祁东每一次冲撞都感觉顶到了尽头,对方的肠壁紧紧地绞着自己的肉棒,就像要把它吞下去一样。
“喝啊,”祁东一声用力的低吼,直直把凌道羲从桌上抬了起来,凌道羲没有心理准备,条件反射地收紧了胳膊,两条腿更是用力盘住祁东胯部,将全身重量都依附在对方身上,隔着布料,他都能感受到祁东西装下坚硬如铁的肌肉,单是想象那力量,都足以令他颤栗着臣服。
祁东把他抱到窗边扔到地上,两个人结合的部位短暂地分开,离了温热环境的性器感觉到些许凉意,他毫不温柔地把凌道羲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对方弯下腰背朝着自己,双手撑住落地窗,再一次回到了那紧致的所在,兴许是透明的玻璃给人以大庭广众之下苟且的错觉,凌道羲的甬道由于紧张而剧烈地收缩着,祁东定了下心神才没有被他直接夹出来。
“狗逼吸得那么紧干嘛?不过几天没操你,你就这么饥渴?”祁东拍着他的屁股,“放松!”
凌道羲面前是高楼林立,脚下是车水马龙,时刻都觉得有人会在对面注视着他,越紧张越羞耻,越羞耻就越兴奋得难以自抑,他也很想放松下来,可结果却身不由己地越夹越紧。
“操,”祁东发现凌道羲不听话,骂了一句,“真他妈的欠抽,你不肯松,老子干得你再也合不拢。”
他说到做到,扣住对方的腰便是一顿猛插,凌道羲闭上眼,他又强迫对方把眼睛睁开,自己也被这种“当众”做爱的兴奋感刺激到了,好像真得是在人前操着他的性奴,每个观众都在用崇拜的眼神望着他引以为豪的硕大阳物,他将这种快感化作突进的动力,一股又一股地灌注到凌道羲身体里,凌道羲舒服得浪叫连连,终于也在对方的强攻下一泻千里,高潮后的小穴有节奏得一缩一缩,仿佛还在贪得无厌地索取更多。
祁东射了之后还借着余劲使劲干了凌道羲两下,大鸡巴在对方体内强有力地跳动着,他不耐烦地松了松领带,虽然汗水打湿了领口不太舒服,但是一想到自己西装革履地操完赤身裸体的总经理狗,心理上的快感足以完爆一切。
他等到余韵过了才拔出自己仍然坚挺的性器,凌道羲果然被他干得穴口迟迟合不拢,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一直滴到脚边。
祁东一把揪过凌道羲的领带,把下体残留的精液肠液统统擦拭干净,然后像丢一块破抹布一样嫌恶地把它丢开。
他拉上裤链,看着玻璃反光映照出的自己,横看竖看都有几分衣冠禽兽的意味,当他把这个贬义色彩十足的形容词代入到自己身上时,不仅不恼怒,反倒觉得莫名有些得意。
再低头看因腿软不支跪倒在自己脚边的凌道羲,肩膀犹起伏着,脖子上系着条皱巴巴脏兮兮的领带,身上还淌着男人的精液,一股优越感征服感油然而生,即便刚刚在这个男人身上发泄过,此时此刻丹田处又是一团火热。
窗外已是华灯初上,祁东双手插兜走到窗边,站在公司顶楼,凌空俯视着脚下车来车往,那目空一切、睥睨万物的态度,仿佛目之所及得都是他的领土,而他俨然就是此间的帝王。
第二十章信仰
凌道羲办公室里有备用西装,他简单收拾了换上后,才跟祁东一起离开了公司,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夜色已深,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一条笨蛋萨摩没有溜。
“我去把它带出来,”凌道羲边解安全带边道。
“嗯,”祁东应了声,等凌道羲下了车,自己把车开去车库。
凌道羲才走到门口,已经隔着大门听到萨摩在里面叫了,他会心一笑,熟练地输入了密码,咔哒一声门开了,一个硕大的白色毛团冲了出来,险些将他扑倒。
“憋坏了没?”凌道羲揉揉它的头,“这就带你散步去。”
萨摩突然冲着他背后汪汪叫了两声,声音十分不友好,凌道羲极少听到它这么叫,困惑地回头,只见昏暗中有几道人影向他扑来。他根本来不及反应,萨摩已经先他一步冲了过去,一口咬住其中一个人的胳膊,那人吃痛地叫了一声,立刻有人改变了目标上去帮忙。